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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朝他撲來,他毫無抵抗的能力。
“沐蘭……”痛苦地將臉埋進手掌中,其實他真正想做的是掐死自己。
他在雪地裡跪坐下來,整個身子蜷跪在冰冷的雪地上,身子顫抖著,肩膀聳動著,淚水奔流著……
伴隨著記憶的甦醒,痛楚與絕望加地衝擊著他,讓他忍不住滿腔的悲哀,跪伏在蒼茫的雪地中,痛哭!
一雙紅色的靴子停在他模糊的淚眼前。
他眨眼,靴子還在;再眨眼,靴子並沒有消失!
“是你嗎?季尋!”
這個聲音就像是天使的聲音般從天而降。
他惶惶地抬起頭,看見那張俯看他的臉龐泛著溫柔的光芒,而她腦袋後面的光芒宛若光圈一般。天使!
“你怎麼會在這裡?”沐蘭蹲下了身子,冰冷的小手拭去他臉上的淚痕,輕柔地問。
“沐蘭!”他愣了愣,然後張大雙臂用力地將她鎖進臂膀間,緊緊地、緊緊地像要把她捆住一樣。
“季尋!”她原本還訝異地想轉頭看他,但他那種絕望的緊箍讓她體會到他激動的情緒。她釋然了,溫順地將臉埋進他的懷抱中,嘆息地喚:“尋……”
覺察到他的身子還在顫抖,她伸手緊緊地環抱住他,一整天空茫的酸楚終於落了地。
“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他粗啞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我有等到你,以為你不來了。”她打算來這邊再看一看後,便要搭機離開紐約了。“正要去搭飛機呢!”
“不準、不準!”他害怕地緊抓住她。“不要走!永遠都不要離開我!我愛你,很愛很愛你!”先說先贏吧?天知道慢著不又會發生什麼意外?!
他嚇死了,一次就夠了!
“你……”她訝異地看著他緊蹙的濃眉,看著他的眼睛,他挺直的鼻樑,他嘴唇的線條。在他就要屏息而死時,她輕輕地吐出一句:“我也愛你。”
我、也、愛、你?
這幾個字敲擊在他心上,蔓延出狂喜來。
“沐蘭!”他的唇捕捉住她的,再也不放手了,再也不了!
雪依然在飄著,起風了,雪化在他們周身漫舞著,舞著人生的迥旋曲,舞著愛情的交響樂章。
只願人生再無遺憾哪?
幽暗的室內,唯一的光源是壁爐裡溫馴的火光。木材嘩嘩啵啵的聲音像跳躍的音符,敲打在寧靜的夜裡。
“你看,下雪了。”
慵懶地身陷在長毛地毯與堅實的男性軀體間,女人的身子欠動著,抬起身子遠望落地窗外無聲飄落的雪花。
一個輕柔的吻落在她光裸的肩膀上。“下很久了。”
“如果我說三年前我們就是這樣躺在這裡,你會不會又生氣?”她抬頭看向他溫柔闃暗的眼眸,輕攏著眉頭問。
他伸出手指抹去她眉間的皺摺。“我不再做那種跟自己吃醋的蠢事了,蠢事幹一次就夠了。”
“是嗎?”她慧黠頑皮的笑容蔓延開來,手指輕刮過他已經浮現青髭的下巴,大有取笑的意味。“就算我愛的是季尋也無所謂?”
“是啊?”他頑皮地含住她頑皮的指,緩緩舔吮了起來。
她紅著臉抽開手,指頭畫過他光裸的胸膛,引起他一陣戰慄。
他輕輕地拉她躺靠進懷中,輕柔地撥弄著她又長又直的秀髮。“謝謝你為我留這發……”
“你喜歡嗎?”她輕輕地問。
“喜歡。”他咬住她細緻的肩膀。“尤其喜歡你坐在我腰上,在我一次又一次深入你的時候,那種迷人的波浪……”
“唉呀!你做什麼說……說得這麼……”色?是讓人難為情呢?
“有什麼關係!難道你忘了剛剛的感覺?”他一臉正經地。“沒關係,我馬上治好你的失憶症?”說著大手就罩住了她胸前敏感的突起,腰下幾個戳刺,暗示著他仍不止息的慾望。
“你……”她沒好氣地捶了他一下。“你剛剛才……怎麼又……”
他笑著放鬆了手裡的重量。“想要補足這三年的分,恐怕要不少體力呢!”
“誰讓你補的!”她紅著臉。“再說,你這三年難道真的守身玉嗎?那蜜雪兒是路人甲嘍?”說到這個她就有氣。不說沒想到,還有這筆帳沒算清楚呢!
“冤枉啊,大人。”他趕緊舉起手。“蜜雪兒根本已經結婚了,不信你可以問她。”
“因為她結婚了,所以你不得已才選我?”她故意找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