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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歷朝歷代,中原君主都是這樣做的,能把這個緩衝區建的遠一些,則中原王朝的繁榮昌盛便會長久一些。
馬城管這個叫做戰略縱深。
沒錯,正是戰略縱深,史海沉浮,歷朝歷代莫不是如此。
漢朝的初始階段,國力是非常虛弱的,在對匈奴的關係中完全是處於被動地位的,正是由於君主的勵精圖治,後來有弱變強,在國力強盛時對匈奴實施連續不斷的打擊。
最終迫使匈奴西遷,扞衛了漢民族的安全。
再看看晉朝,晉武帝司馬炎即位後採取寬和節儉的方針,寬而能斷,在重大問題上擇善而從。
晉武帝立白痴的惠帝為太子,又為他娶了兇狠狡詐的賈南風為妃。
晉惠帝就是那個聽說許多百姓活活餓死,問:“百姓無慄米充飢,何不食肉糜?”
就是那個大傻瓜。
至於這個緩衝區能推多遠,還取決於歷代王朝的尚武程度。
平吳以後,晉武帝不再兢兢業業,卻奢侈放縱起來。
他死後,賈后聯合楚王瑋先後殺死輔政的楊駿和汝南王亮,接著又消滅楚王瑋,終於造成了延綿十六年之久的八王之亂。
並最終導致了五胡亂華的局面。
後漢、曹魏以來世代高官而且世襲封爵的家族,在政治、經濟、社會各方面據有特殊優越地位,形成門閥士族,。
有士族子弟聽到馬的叫聲,嚇得鑽到桌子底下的笑話,使庶族中的才俊之士不能脫穎而出,嚴重阻礙了社會的發展與進步。
北人南渡之初,上下同仇敵愾,要求驅逐胡人,返回故土。
祖逖及其部下流民可為代表。
祖逖從淮水流域進抵黃河沿岸,聯絡保據塢壁不甘臣服胡族的北方人民,謀劃恢復中原,經營達八年。
當時北方匈奴劉氏與胡羯石氏相爭,形勢有利於東晉。
但元帝無意北伐,對祖逖所需人力物力都不予支援,加以皇室與王敦矛盾尖銳,祖逖備遭掣肘,壯志未酬身先死。
宋朝趙匡胤是透過軍事政變上臺的,他在接手國家政權時,家底是非常厚實的,但是宋朝卻是漢族王朝中最軟弱的一個朝代。
這都是由於宋朝長期奉行重文抑武政策所導致的。
把中央集權制強化到空前未有的程度,在宋朝統治的三百餘年中造成一個“無腹心之患”的統一的政治局面。
宋初統治者雖然從根本上認為養兵“為百代利”,但又恐怕軍隊也可能因這樣那樣的事故而發生變亂,因而又制定了許多政策和措施,加以預防。
利用更戍法,將屯駐在開封的禁軍輪番到各地戍守,或移屯就糧,定期更換,名義上使士兵們“習山川勞苦,遠妻孥懷土之戀”。
實際上是藉著士兵們的經常換防,造成兵不識將,將不識兵,兵無常帥,帥無常師,以避免對皇權造成威脅。
內外相維,宋太祖把全部軍隊分為兩半,一半屯駐京畿,一半戍守各地。宋神宗趙頊對這種做法加以解釋說:“藝祖養兵止二十二萬,京師十萬餘,諸道十萬餘。使京師之兵足以制諸道,則無外亂,合諸道之兵足以當京師,則無內變。內外相制
,無偏重之患。”實際上,這種“內外相制”的政策,不僅體現於京師與諸道之間,而且也體現於皇城內外、開封與府畿各縣之間兵力的平衡。在這種政策的作用下,軍事能力無形中削弱了
不少。
“守內虛外”政策。宋初統治者目睹五代以來內部多變的景象,使他們產生了這樣一種想法,“內患”比“外憂”更為可怕。
宋太宗曾說:“國家若無外憂,必有內患。外憂不過邊事,皆可預防。惟奸邪無狀,若為內患,深可懼也!”
因此,他們總是把假想敵放在國內,沒有把注意力放在邊境。宋朝面對遼國強大的軍事壓力,並未採取認真、有效的對策。
對官僚制度和官僚機構,象對待軍隊一樣,宋代的最高統治者們也極盡防制之能事。
歷代宰相居中央政府首位,具有“事無不統”的大權。
宋太祖唯恐宰相權柄過大,不利於皇帝專制,因而採用分化事權的辦法削弱相權。
軍政大權歸樞密院掌握,而財政大權則由三司使掌握,宰相所掌僅限於民政了。
在軍、財、民三權分立中、樞密使與宰相“對掌大政”,“號為二府”.
皇帝利用這兩者間的異同,發號施令,獨斷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