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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改不了。農民。”
“好的。你瞧我這記憶。”秦願嘿嘿乾笑,從櫃裡找出兩個玻璃杯,洗淨,斟好酒,“葡萄美酒夜光杯,可惜少了點瑟琶聲,否則下酒的東西就有了。”
“噁心。”
貝殼活動脖子。牆壁上有隻蒼蠅正躡手輕腳地走著。貝殼抄過矮櫃上的公文夾,準確地砸過去,“該死的蒼蠅,這麼高的樓也飛得上來。是不是哪塊紗窗破了?你有空瞅瞅。哎唷,哪來這麼多美女圖片?”貝殼撿起從公文夾裡散落出來的相片,眼神似笑非笑,“一個比一個大。這個女人的Ru房怕有38D,簡直一哺|乳動物。這得耗費多少矽膠往裡面填?”
秦願趕緊分辨,“雜誌改版。聽說不要多久,市財政將停止對雜誌的撥款,所以社裡就先未雨繆綢。這事準備了一段時間。”
“聽說你們社出事了?”
“你訊息倒蠻靈通。”
“做頭髮時聽人講的。早已是滿城風雨。”貝殼轉身坐下,拈起塊煎蛋塞入嘴裡,“你們男人真不要臉。有了老婆還要找小蜜。找也就找了唄,偏偏沒本事擺得平。自己從鋼絲繩上摔下去不打緊,還非要拽上別人的花樣年華。那女人真是倒黴透了。”
“也不能怪陳主編。她實在狠了點,張口就五十萬。人家沒說不給,說緩緩。她卻不肯,說老孃得癌,要化療。這話誰信?就算她講的是真話,一時半響,誰拿得出這五十萬真金白銀?也不瞅瞅陳主編這身排骨?”
“文人一枝筆,手歹著。有償新聞什麼的不說。我聽同事講,有個記者揭白鶴日化生產的化妝品的底,文章寫好了,先不見報,私底下,託人往白鶴透了個氣,那邊慌了神,立刻派人揣上二萬現錢來擺平此事。”
“當白鶴是一隻傻鳥?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