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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跟祖父說什麼蔣白一出生差點保不住,虧得子母廟老師傅想出一個借陽氣的法子,又易了裝,這才保下來云云。當時自己也沒往心裡去,這會一聯想,卻越想越心驚。
賀信之年歲不大,性子卻聰慧,這會又尋思開了:玄哥兒和白哥兒雖是雙胞胎,兩個樣子不同不說,性格也天差地別。玄哥兒極有大哥風範,很照顧白哥兒。白哥兒平素嬌嬌弱弱,有時還偷懶,偏姑父他們也不責罰她。若是玄哥兒青哥兒偷懶,早捱了不少打。姑父他們就算要偏心,也沒理由把白哥兒寵的像個女娃呀?祖母說的白哥兒易裝借陽氣,莫不成是指白哥兒本是女娃,卻扮成男娃來養?
賀信之心裡存了疑問,到了唐至萃房裡,看看四下無人,便直接問道:“娘,白哥兒是不是女娃?”
唐至萃吃了一驚,脫口道:“你怎麼知道?”
“白哥兒真是女娃!”賀信之見得唐至萃的神色,知道自己猜了一個準,半天回不過神來,“怪不得……”怪不得白哥兒的手那麼軟那麼白,就是和我們一起練武,大家流了汗,獨她身上還是香香的。
唐至萃剛得了訊息,說道唐世成領了人來南昌國,正尋思要藉機見見唐世成,問問自己母后的安康,待聽得賀信之說道顧秋波等人到時要和唐世成比試一場,不由嘆了一口氣。自己雖是北成國公主,現下夫婿和兒子卻是南昌國的人,若兒子與哥哥的兒子唐世成比試,自然還是希望兒子這方得勝。父皇駕崩,大皇兄既位後,雖也派人對自己這個皇妹慰問過,卻有敷衍的成份在內,不比父皇和母后對自己的疼愛。聽得大皇兄對當初和南昌國所定的盟約略有微詞,現下就怕南北關係有變。
唐至萃本來煩惱,這會見賀信之猜出蔣白的身份,先時想讓賀信之和蔣白定親的念頭又浮了上來。自己先時提過這件事,賀詞卻怕蔣白體弱不是良配,無奈何只得打消了念頭。現下蔣白雖嬌弱,看著卻不像短命之人,上有父兄庇護,下有祖母和母親疼愛,正是天之嬌嬌女。賀信之若能和蔣白定親,無論南北關係如何變,在賀家和蔣家的雙重保護下,朝內那些藉機要鬧事的人,也就撼動不得自己和兒子們半分。
唐至萃既下了決心,便笑著對賀信之道:“你既然猜出白哥兒的真正身份,自然得幫著玄哥兒青哥兒他們好生護著她,別讓外人欺負了她去。白哥兒這易裝之事,也得守口如瓶,若是鬧的外人知道了,也怕有損她的陽氣呢,這可不是玩的。”
賀信之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忙忙應下,待定定神,暗暗把一起進將軍府學武的哥兒在腦中過了一遍,別的人還罷了,蜀王和沈家少爺對白哥兒卻太注意了些,得防著他們。
唐至萃見賀信之知道利害,倒也放心。一時尋思著,信哥兒知道了小白的身份,自然曉得好生對待,兩個又是嫡親的姑表姐弟,這會一起學武習文,一起長大,正是兩小無猜。信哥兒這些時候在將軍府走動,人才相貌如何,將軍府諸人自然有眼皆見。只要候著時機,自己再請婆婆往將軍府一提,此事便有幾分了。
一朵胖蓮花
“白哥兒是女娃,白哥兒居然是女娃!”賀信之回了房,待得躺上床,放下帳子,猶自覺得不可思議,喃喃唸了兩遍,見丫頭們不在跟前,又擁被坐起來,怔怔出神,過一會突然捶床大吼一聲:“居然是……”女娃幾個字,只在喉嚨內轉了轉,卻吞了回去。一時右手輕捏左手,自己翻手掌看了看,又喃喃道:“我早該想到的,她個子雖跟我差不多高,但是手掌那麼小,手腕又那麼白,指甲蓋兒只有那麼一丁點,怎麼可能是男娃?”
賀信之在房裡發怔時,折桂卻正跟蔣白抱怨道:“慧姑娘和宛姑娘不經通稟就進哥兒的房,這也罷了,今兒蜀王爺沈少爺不等我們揭簾子,自己就躥了進來,若是瞧見什麼不該瞧見的,可不得了。還有信少爺,也是說進就進,進來還握了哥兒的手亂搖,瞧著真急壞人。”
“我這會也九歲了,還有四年,就可以換回女裝,到時他們就不敢進房來了!”蔣白見折桂氣急敗壞,忙安慰道:“他們不知道我是女娃,這才如此的。若知道了,自然不會再這般唐突。”
“若他們知道哥兒是女娃,只怕更……”折桂倒了一杯紅棗茶遞在蔣白嘴邊,見她低頭喝茶,長長的睫毛輕輕扇著,倒映在杯子裡的,是如花的容顏,不由更是憂心。作男娃養,這些少爺們都爭著圍上來,若是換了女裝,更不知道會如何?就怕,就怕不小心生了事!抹淚,主子太俊除了令人擔驚受怕之外,實在沒其它好處。
蔣白究竟不是什麼大病,服得幾帖藥,又有莫若慧天天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