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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蔣白聽得顧秋波的語氣神秘,倒來了一點興趣。
“南北比武大會!”顧秋波雙手交握,作一副就要衝上去打架的樣子,嘻笑道:“剛得了訊息,說道北成國小王爺唐世成領著人起程到咱們南昌國,不日就會抵達。他們既來了,自然還像上回一樣要談文論武,咱們學了這幾年的武藝,正是揚臉的機會。”
幾年前北成國的皇孫唐世成和顧正充顧秋波等人談文論武,在武學一道上略勝過顧正充顧秋波,先皇這才令顧正充和顧秋波等到將軍府學藝。現下北成國那邊新皇即位未及一年,卻說道和南昌國本是姻親國,倒要使皇子皇侄們認一下親戚,年前就遞了話,要在今年開春讓唐世成領人來南昌國拜見仁元皇上,認一下舅舅。
聽得唐世成等人要來,顧正充顧秋波自然躍躍欲試,準備狠狠挫一下唐世成,找回場子。
待顧秋波說完,沈天桐這才接著道:“太子和蜀王勤學武藝,不過想等著唐世成再次來南昌國時,於文於武都壓過他一頭,好給皇上長臉。只是那唐世成幾年前就武藝超群,現下自然也有長進,卻不能小看。光憑著太子和蜀王,只怕還不夠妥當,還得將軍府的哥兒也上場了,才有一點勝算。”
蔣白的武功雖比不上蔣玄和蔣青,但因她自小跟在蔣華安身邊薰陶,習武已是生活的一個習慣,更兼她身子輕盈,雖只學了越女劍和折花手,跟顧正充和顧秋波比起來,卻略勝一籌,若她和蔣玄蔣青也一起出場,倒確是勝算多些。
顧秋波捏了拳頭道:“論文,咱們有桐哥兒和信哥兒,論武,咱們有玄哥兒和白哥兒,這回定要叫唐世成心服口服。”
“對,一定要揍得他心服口服!”蔣白把手從被子裡伸出來,也捏了小拳頭跟著顧秋波揮舞。
見蔣白揮舞白生生的小拳頭,沈天桐眼皮卻跳了跳,想當初,自己就是被這隻小拳頭打得鼻青臉腫,好幾天不能見人的。祖母和母親直抱怨了許多話,至現在還時時提著,使自己欲忘不能忘。
賀圓見顧秋波和沈天桐在蔣白房裡良久不出來,倒有些著急。咳,小白雖還小,畢竟是女娃,現下病著,衣裳不整坐在床上,那兩個男孩兒待在房裡太久總歸不妥。她這裡想著,見蔣玄和蔣青來了,忙耳語一陣。
蔣玄和蔣青五六歲起,便知道蔣白是女娃,蔣白跟著他們男娃混在一處練武,他們兩個倒著意護著,不使她露出什麼異樣來。現下聽得顧秋波和沈天桐在蔣白房裡,不由對視一眼:唉,那蜀王和沈家哥兒,平素就愛偷瞧白哥兒,也不知道安的什麼心思?這會居然登堂入室了,真可惡!
蔣玄和蔣青還沒把顧秋波和沈天桐從蔣白房裡請出來,賀信之也來了,因他和蔣白是嫡親的姑表,更是理所當然的直衝進房裡,嘴裡道:“白哥兒,你好些了沒有?”
折桂候在一邊頭痛死了,房裡一位小王爺,一位沈少爺,自己家兩位哥兒,本來已是很擠了,這會又來一位姑表少爺,還讓不讓人休息了?
賀信之和蔣白較為親暱,卻不顧折桂的臉色,只一下就躥到蔣白床前察看她的臉色,笑道:“比昨兒好多了。”
是不是比昨兒好多了,一眼就能分辨得出來,你湊那麼近是幹什麼呢?顧秋波和沈天桐見賀信之居然拉著蔣白的手說起話來,不由瞪大了眼。大家師兄弟平素一處練武,就你愛膩著白哥兒,這會人家病著,你還膩上去,也不怕過了病氣。
“我要休息了!”蔣白見房裡的人越聚越多,不由也皺起眉頭。蔣玄趁機道:“蜀王,桐哥,信之,我們出去外面說話,讓白哥兒休息一下。”
待顧秋波等人出去,折桂吁了一口氣,趕緊過來給蔣白掖被子,服侍她躺下,輕手輕腳放下帳子,這才退到門口去守著。真發愁啊,慧姑娘和若姑娘最近都愛進少爺的房裡,她們雖是姑娘家,卻不能叫她們看破少爺的身份,少不得遮遮掩掩。現下倒好,蜀王和沈家少爺並賀家姑表少爺,只說師兄弟情誼沒那麼多講究,也是愛進房就進房,這可如何是好?
卻說賀信之回了府,自然先到祖母處說了蔣白的病情,貴姐聽得蔣白無礙,這才放下心來。
賀信之從貴姐房裡出來,待要拐到唐至萃房中,無意間卻聽見兩位今兒跟著自己到將軍府的婆子在角落裡嘀咕,一個道:“咱們跟著信少爺進了幾回將軍府,倒見了將軍府白少爺幾次,瞧來瞧去,這位白少爺真的太像女娃了。將軍夫人也把他當女娃一樣寵著,真叫人想不透。”
賀信之聽得此話,一時也有些納悶。又想起自己有一次到祖母房裡請安,在門外卻聽得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