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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外祖父賀年並舅舅賀詞一扶持,自然穩穩當當。縱使他不走文職,有他父兄庇廕,這武將之路,一樣順當。所以論起來,蔣白倒是一個不錯的人選。”
安平侯夫人不喜蔣白,這會聽得得安平侯的話,雖覺有理,猶自道:“若論各府裡的哥兒,我倒屬意桐哥兒。”
“桐哥兒也不錯,只他性子孤傲,像足了他堂叔沈願之。若是償他心願固然好,若是不償他心願,就怕學沈願之一樣,不顧一切辭官歸故里。”安平侯見自家夫人要反駁,揮揮手止了她的話,笑道:“好了,晴姐兒還小,這會彈算卻是早了些。且待過兩年再論。”
蔣白不知道自己今日之事已是傳遍了京城,卻捧著八大本詩集苦惱。旁邊蔣玄蔣青卻樂不可支道:“皇上賞賜四本詩集給白哥兒,沒想到皇后隨後也賞賜下四本詩集,白哥兒這會不成詩仙也難!”
爹爹確實金玉良言,作弊果然要不得!蔣白迎風默默淚了,平生第一次覺得誠實是美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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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得諸少年晚間要來給蔣白慶祝,賀圓少不得領人在園子裡張燈結綵,佈置一番,又讓人備辦蜜棧果子等物,一壁對跟在身邊的陳珠笑道:“這些哥兒哪,大的不過十二三歲,小的才九歲,居然說要湊份子請小白上醉仙樓喝酒,聽的我一愣一愣的。誰家府裡放心他們上醉仙樓了?外頭人多眼雜的,若是出個什麼事,可是玩的?”
陳珠也悄悄笑道:“毛都沒長齊呢,就要上醉仙樓喝酒了?那醉仙樓名為酒樓,實際上可不止酒樓那麼簡單。我先頭回孃家,聽得小嫂子抱怨過,說道我哥在醉仙樓聽一個歌姬唱曲,聽的入迷,差點就把那個歌姬買回府,好在眾人攔下了,若不然,我爹又有一場氣要生。”
賀圓也聽過,上得這醉仙樓飲酒作樂的,多是達官貴人。老闆為了巴結這些達官貴人,親自培養了一批歌姬酒女於席間唱曲勸酒。時有達官貴人看中歌姬買回府去的。這會不由笑道:“這些哥兒不知深淺,只知道醉仙樓出名,便要上那兒去慶祝,若真去了,不出事才怪!”
兩人正說著,陳宛若來了,一來便笑著道:“聽得白哥哥今日揚了威,我趕著來給他慶祝,怎麼不見人?”
“你白哥哥呀,這會肯定躲一邊看詩集去了!”陳珠咬唇忍笑,拉了陳宛若,指指另一邊道:“你既來了,和慧姐兒一起領丫頭們佈置席面罷!今晚各府裡的少爺都要來將軍府給白哥兒慶祝,內中有好幾個是你認識的,他們喜吃何物,你告訴丫頭婆子,讓人準備一下。”
陳宛若才應下來,那邊管家娘子匆匆進來道:“少夫人,二奶奶,安平侯府和鎮南侯府的哥兒姐兒來了。”
“不是說只有各府裡哥兒來給小白慶祝的麼?怎麼他們府裡的姐兒也來了?”賀圓愣了愣,才要問來的姐兒是哪一位,又聽得人來報,說道侍郎家的哥兒姐兒也來了,一時顧不上再問,忙叫人快迎進來。又揚手叫過莫若慧和陳宛若道:“如今來的不單有各府裡的哥兒,連姐兒也來了。少不得請你們幫著招呼一下各府裡的姐兒,以免失禮。”這些哥兒姐兒,都不上十五歲,算不得大人,若是大人們在這邊招呼著,還恐他們不自在,讓莫若慧和陳宛若這些年紀相若的幫著招呼倒正好。
因說著,一時又聽得沈天桐領著堂妹沈天櫻來了。
陳珠扯扯賀圓的袖角道:“這沈家是文官之首,一向與咱們蔣家不合。沈天桐因是蜀王伴讀,這才跟著蜀王上將軍府學武的。沈家其它人向來不踏蔣家的府門,沈天桐今兒居然領著堂妹過來,這是何意?”
“沈天桐向有才名,今日作詩卻屈在小白之下,回府時,兄弟姐妹們一定要問及當時情形的。聞得這沈天櫻今年十歲,也會作詩,莫不是聽得小白作的詩比沈天桐好,為沈天桐抱不平,想來會會咱家小白?”賀圓笑吟吟道:“這些小孩兒全是爭強好勝的,今晚有好戲看了。”
“你,你這個做孃的居然幸災樂禍?”陳珠翻翻白眼道:“再如何,也不能叫人上門欺負咱家小白呀!”
“你見過小白被欺負麼?”賀圓不由捂嘴笑了,“但願他們莫要反被小白欺負就好。再說了,還真得有人為難一下小白,小白才會痛下決心學作詩,而不是存著作弊的心思。”
“小白和青哥兒一樣,一向不喜讀書,這學作詩,真能學得成?”
“小白雖不喜讀書,記性和悟性卻好,若肯下苦功,不一定能作出什麼令人驚豔的好詩,但是作幾首應付人,應該能成。”
沈天櫻確實如賀圓所料,是特意來會蔣白的。一時隨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