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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著喜歡刺繡這事兒的,不止白哥兒一個,怕玄哥兒也……”顧秋波憐憫的瞧瞧站在遠處的蔣玄,“玄哥兒的愛好雖與人不同,咱們也不要歧視他。有時候愛好這東西,自己也控制不來的。”
顧眺飛撫額道:“咱們與他們一場師兄弟,倒是想法子把他們引上正途是正經。他們這會還小,度著還改的過來。”
“怎麼引?”顧秋波這會壞壞的一笑,歪頭道:“他們像女娃就讓他們像女娃去,說不定將來一起上戰場,他們還能給咱們縫縫補補的,這不正好麼?”
“咱們明兒不是要跟著大人去狩獵麼?照我說,就把玄哥兒和白哥兒捎上,讓他們領略一下擊殺獵物那種熱血沸騰。”顧正充揮手道:“上了狩獵場的,誰個不是英姿勃發?正好去去玄哥兒和白哥兒的女氣。”
秋波那一轉
“娘,你覺得我繡的荷包漂亮嗎?”蔣白手裡捏了一個準備年下向長輩“獻帛”表孝心時敬上的荷包,這會想起顧秋波說醜荷包時的神情,信心開始動搖,跑到賀圓跟前道:“爹爹說我繡的荷包很漂亮,可是剛才蜀王說我給哥哥繡的荷包醜的很。”究竟誰的話才是真的?
咳,要不要說實話呢?賀圓看著蔣白手裡的荷包,再看看她飽含期待的眼神,有些糾結了。咱家娃兒歡欣鼓舞的學繡荷包,這容易麼?蜀王那小屁孩幹麼要嫌她繡的醜?才六歲的娃兒,能繡成這樣,也就罷了。這會若是說她繡的醜,會不會打擊她學刺繡的信心?可是若說她繡的漂亮,又實在說不出口。
“小白,你正式學刺繡才半年,能繡成這樣,在爹爹和孃的眼裡,已經很厲害了。”賀圓摟過蔣白,溫言細語道:“就像學功夫一樣,你能打敗蜀王,是因為你學的時間比他長。這刺繡也一樣,只要學的時間長了,自然繡的更漂亮。”
蔣白歪著頭想了想道:“娘,我會用心學刺繡的,一定要繡出一個比蜀王那個掛在腰上還漂亮的荷包。”
“好,有志氣。娘支援你!”賀圓虎摸蔣白的頭以示鼓勵,又捏捏她的小手,笑道:“這兩年跟著你爹爹和叔叔學功夫,身子倒是壯實了些。今兒天這麼冷,小手倒熱乎。”
賀圓正說著,杏仁進來道:“少夫人,莫奶奶領了少爺和姑娘來了,正往前頭見老夫人呢!”
杏仁嘴裡的莫奶奶,卻是蔣老夫人弟弟的孫媳婦。蔣老夫人孃家兄弟侄兒等也是軍中出身,頗有聲望。誰知近年來太平,武將漸漸不受重視,莫家小一輩的既沒有戰功可立,也就不如先前威風。莫太爺因道:“莫家眾人只會舞刀弄槍,只是現下太平,卻該讓小一輩的讀讀書,若有聰穎的,也讓他從科舉出身,在朝堂上爭爭氣,可不是比到邊疆受苦強些?”因了莫太爺這句話,莫氏族中便延請了名師教導子弟。因莫家本來不是詩禮人家出身,族中子弟多不喜讀書的,倒把先生氣走了好幾個。誰知三房孫媳婦莫奶奶所出的一雙兒女,名喚莫若平,莫若慧的,卻與莫氏其它子弟不同,自小喜讀書,這卻喜壞了莫太爺,自是疼愛無比。莫太爺又令莫奶奶常時領了莫若平和莫若慧來將軍府走動,多見見人。莫奶奶這會卻是領了他們兄妹送年禮來了。
杏仁說著話,上去幫賀圓換衣裳,又另拿了一件披風出來給蔣白穿上,一邊道:“平少爺慧姑娘嘴兒可甜了,見著我也連連趕著叫姐姐,叫人不疼也難!適才我在老夫人房內,聽得老夫人問及,說道早前就聽得平少爺能填詩作對,倒有些不信的樣兒。誰知平少爺即時就作了一首詩,老夫人這才信了。喜的無可無不可,除了見面禮之外,又給了平少爺一塊玉魚兒和一條腰帶。慧姑娘呈了她親手繡的荷包和一對鞋子,俱繡的精巧,老夫人也贊呢!”
“平哥兒才九歲,就會作詩了,倒是厲害。”賀圓也頗喜歡莫若平和莫若慧,這會領了蔣白往蔣老夫人的正房去。才到房門外,見得莫家幾個丫頭站在簾外,穿著嶄新鮮豔,站的垂直,知道這幾個卻是莫奶奶自己□出來的,倒比莫家其它丫頭要懂禮些。
見得賀圓領了蔣白來了,幾個丫頭忙矮身行了禮,又揭簾子讓她們進去。一進房,便見蔣老夫人拉著一個男孩兒說話。因蔣老夫人房裡燒了地龍,男孩兒除了披風,這會腳穿黑靴,身著錦袍,襯的眼若秋水,眉如遠山,端的好一個清秀少年,正是莫若平。另一邊坐著一個女孩兒,卻是莫若慧。莫若慧今年七歲,生的白白淨淨,性格乖巧,這會見得賀圓和蔣白進來了,忙站起來行禮。
一時間大人說話,蔣白便拉了莫若慧到一邊去嘀咕,又摸摸她腰上掛的荷包,悄悄道:“慧姐姐,你這荷包是自己繡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