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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是暗暗慚愧,倒憋足了勁學藝,一心要找回場子。
日子過的飛快,很快過了兩個月。這天卻是蔣玄蔣白的生辰。一大早起來,蔣白就興沖沖把繡好的荷包拿出來,強行給蔣玄掛在腰上,笑嘻嘻道:“花了我幾天功夫呢,可不準摘下。”
蔣玄瞧瞧蔣華安腰上掛那個荷包,再瞧瞧自己腰上掛這一個,心內感嘆:雖然隔了兩個月時間,還是能瞧出爹爹和自己腰上掛的荷包,出之同一個小娃之手啊!要說略有不同,那就是自己腰上掛的荷包嶄新一點,據說是仙桃的圖案紅一點。
“哥哥,你這是第一次在生辰收到荷包吧?不用太感動啦!”蔣白把右手架在蔣玄肩膀上,左手伸到他跟前道:“如果還是感動的受不了,就把你得的玉板指送給我當壽禮好了。”
因蔣玄學射箭,蔣華宏便把一隻玉板指送與他。玉板指倒不是十分難得,難得的是尺寸頗小,蔣玄套上手指剛剛好,自然十分喜歡。蔣白見了,也想擁有一隻,眾人卻笑道:“你只學一套越女劍,現下又不學射箭,要玉扳指何用?”蔣白一時只得作罷,這會卻親熱的俯在蔣玄耳邊道:“哥哥,你一定捨不得那隻玉板指的,對不對?我有一個好主意,咱們就輪著戴一戴好了。”
“你又不學射箭,戴玉扳指作什麼?”蔣玄把蔣白的手掌拍下,略略無奈。
“我不學射箭,但是學刺繡呀!”蔣白伸過手指在蔣玄跟前一晃道:“我不喜歡戴的那隻頂針,想拿玉板指當頂針用用。”
第二日早上,蔣白戴著玉扳指學刺繡,蔣玄戴著頂針學射箭去了。
顧正充等人倒是一早就來了,顧秋波眼尖,見得蔣玄腰間多了一個醜荷包,不由取笑道:“玄哥兒,這是哪個丫頭做的荷包,醜成這樣?”
“你說誰呢?”蔣白今天戴著玉扳指繡荷包,感覺極不順手,待要換回一隻頂針,一時又找不到尺寸那麼小的,想了想,便跑來練武廳,想跟蔣玄把頂針換回來。誰知一到就聽到顧秋波的話,小小心裡一下就生氣了。顧正充還好,這個顧秋波和顧眺飛常常愛嘲笑自己,這會居然說自己繡的荷包醜。仗著自己是皇孫,就能亂批評人了嗎?
“我說繡荷包的那個人呀!”顧秋波拍拍自己腰上掛著的宮制荷包,壞笑著瞥一眼蔣白,“你不要說,那隻荷包是你繡的!”
“哼!”蔣白鼓起腮幫子,瞪一眼顧秋波,“蹬蹬”跑過去,拉了蔣玄到另一邊,脫下玉扳指,跟他把頂針換回來套在手指上,一個轉身跑了。臨走瞥一眼顧秋波腰上掛的荷包,一邊生氣:下回再和這個小子對招,劍下可不再留情,一定要刺破他掛著的那隻荷包,看他還得意不?
顧秋波見蔣白氣乎乎的跑了,不由摸摸鼻子,嗨,這白哥兒不單樣子像女娃,脾性兒也有些像。他這裡搖著頭,卻見顧眺飛湊上來道:“你瞧見沒有,玄哥兒今兒腰上掛的荷包跟少將軍腰上掛的荷包是一個樣的。我猜著那是將軍府祖上傳下來的荷包。不定裡面放了什麼好東西的。若不然,誰會掛那麼醜的荷包?”
“這不可能吧!少將軍掛的那個荷包雖說不新了,看著也不像是祖上傳下來的。玄哥兒掛這個,針腳頗粗,一看就知道是新做的。瞧著應該是府裡女娃學刺繡,初初做出來的東西。我三姐兩年前學刺繡,繡出的荷包正是這個樣子的。”顧正充聽得顧秋波和顧眺飛討論,瞧瞧站在遠處拉弓的蔣玄,笑道:“我三姐那會繡的荷包,可比玄哥兒腰上掛的這個還醜。”
“只是有一個問題,將軍府全是男娃,哪來的女娃學刺繡?”顧眺飛聽得顧正充的話,託著下巴道:“想不通啊想不通。”
“將軍府雖沒有女娃,可是卻有一個特別像女娃的男娃。”顧秋波嘿嘿笑道:“你們別忘了,宮裡刺繡功夫最好的人可是莫公公,卻不是莫嬤嬤。”
顧秋波說的莫公公,卻是宮裡司繡房的太監,進宮時才八歲,性子陰柔,天生喜歡穿針引線,於刺繡一道上極有天份,比司繡房的宮女繡的還好。司繡房的莫嬤嬤因他是同鄉,又兼著姓氏相同,索性收了他為徒弟。不過數年,莫公公的刺繡便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繡的比莫嬤嬤還要精美。現下已不再做其它活,只專為皇子們繡袍子了。
聽得顧秋波的話,顧正充和顧眺飛對視一眼,這會都猜出顧秋波指的像女娃的男娃就是蔣白,兩個臉色頗有些古怪,低聲道:“將軍府自來出英雄,這會出一個娘娘腔,還喜歡刺繡,只怕不欲為外人道,咱們只作不知便是,也不必多問了。”
“你們瞧見沒有,玄哥兒早上過來,手上套了一隻做針線用的頂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