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疑一切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空,笑著說:“衛兄弟,我真替你高興,嗯……劍王楊仇飛,以前我從小便盼望著有一天能夠親眼見他一面。”公孫遙家傳武功便是劍術,自然也對號稱劍王的楊仇飛十分仰慕。
“你還沒回答我剛剛的話呀,你怎地不去和我堂姐說話,只在外頭偷瞧?”衛靖追問著這點。
“何必自取其辱,我現在哪裡配得上人家,我還是闖天門的通緝要犯呢……”公孫遙又低下了頭,便連背脊也是彎著的,他苦笑著說:“我帶著師父本想躲藏在地下海來,但那兒多了許多闖天門幫眾,我怕給人發現,只好來到地上,我只記著那飛飛客棧,便去了,但我付不出房錢,那客棧姑娘催逼得緊,我想起三年前在劍莊一棵樹下埋了些黃金,便趁夜去取,順便……看看中芸,只是看看,我便覺得心滿意足,死也甘願了。”
“嘖!李嶽叔將你打得比以前更傻了嗎?怎地開口閉口都是個‘死’字?”衛靖皺起眉頭碎念,拍拍公孫遙的後背,將他的背脊拍挺了些,見到他的雙眼茫然無神,臉上盡是汙跡,淚痕也罷,便連鼻涕也沒抹去,和那三年前氣度翩翩的公孫遙恍若兩人。
“媽的,難怪人家笑你是乞丐!”衛靖拉住了公孫遙,左右探看,幾條街已離飛飛客棧不遠,附近便是酒樓街,是海來市最熱鬧的地方之一,附近有些商家仍沒打烊。衛靖拉著公孫遙進入一家服飾店,翻找著富貴公子服裝。
那商家見公孫遙樣貌如同乞丐,衛靖又莽莽撞撞,本要開口趕人,但衛靖睨著眼睛從懷中掏出一袋錢搖搖晃晃,便讓那商家老闆嘻嘻哈哈地招呼起兩人。
三年來楊仇飛領著衛靖東奔西走,他們在不同地方打造出來的兵刃在更換據點時往往無法盡數帶走,便會聯絡當地的傳話人代為銷售,以換得的錢作為之後添購鑄材和日常所需的費用。
楊仇飛以往所鑄兵刃雖然利韌兼備,但是賣像不佳,楊仇飛本身並不在意,衛靖卻是花費些心思,替那些準備出清的武器改頭換面,特製握柄、殼鞘,結上華美繩結,擦得光光亮亮,再取個誇張響亮名號。而他自己也趁著閒暇之餘,按照著八手原型改良出小巧精緻的日常工具,甚至有男女小孩之別,賣給男人用的裡頭便藏有防身小刀、刨刀、耳扒子、起子、尖錐等;賣給女人的裡頭則是梳子、大剪刀、小剪刀、磨指甲板等,賣給小孩的裡頭更有彈弓、風車、木劍……
衛靖靠這玩意倒是存了點積蓄,此時出手也闊綽許多,他替自己挑了數套衣服,替公孫遙也挑了幾套漂亮衣褲。
“衛……衛兄弟!我……我不需要這些衣物。”公孫遙見衛靖不停拿起衣服在他身上比對,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需要!”衛靖頗為堅持,將數套衣服拿去櫃檯讓笑得合不攏嘴的老闆結帳,他對公孫遙說:“等會再告訴你為什麼,先讓我將帳給結清。”
“那好,這衣服錢便讓我付吧。”公孫遙索性按下了衛靖掏錢的手,另一手將提著的那小布袋放在櫃檯上,發出沉沉的碰撞聲,解開,裡頭是黃澄澄的金條。
“譁──”衛靖和那老闆都不約而同地喊了一聲,這些金條便是當年公孫遙連夜備妥上雲來樓替衛靖標於雪姐姐初夜的二十萬銀黃金,當日的標款讓胡白付了,公孫遙將黃金帶回了衛家劍莊,一時也不知藏哪兒,便和綠鐵劍一併藏在樹下。
“哇……我好不容易有些積蓄,這次上海來正是要威風威風,你這麼急著殺我銳氣,拎著一袋黃金上街了不起啊,你想付人家還找不開啊!”衛靖誇張抱怨著,將一堆衣服連同那袋金條都塞回公孫遙懷中,以自己的錢袋結清了帳,拉著公孫遙又轉往酒樓街。
“衛兄弟,你還想幹什麼?”公孫遙哭笑不得地說。
“帶你洗個澡,將衣服換上。”衛靖回答,又補充一句:“你現下這副模樣,我外公見了你,可要皺眉頭啦。”
公孫遙一愣,受寵若驚地問:“劍王他老人家要見我?”
“你爺爺和我外公也算是舊識,我外公一向敬佩你公孫家的凌厲劍術,更服氣你公孫家的為人作風,他聽我說起公孫家為了替富貴居報仇,遭那八長老設計屠盡,可是感傷得三天三夜睡不著覺,他知道公孫家只剩你一人時,時常望著信縣的方向,說將來若是有機會,倒想見見你這苦命孩子,想看看公孫先生後人的模樣。”衛靖這麼一口氣說下來,讓公孫遙聽得兩圈熱淚在眼眶中打轉,又想起了爺爺,又想起了那日大揚府上的血腥慘事。
然則公孫遙可不知道衛靖這番話裡有一大半都是假的,楊仇飛高傲自負,與衛靖相處之時一但論及公孫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