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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早知道……”夏葵喃喃念著。
“清醒點,我們在談的可是你的名譽。”解軒激她,知道她被她父親教得十分重視名譽。
夏葵恍惚的笑笑,懶得和解軒抬槓,啊……太陽暖烘烘的曬得人好舒服,可不可以在這裡睡一覺?
講這種八百年老掉牙的故事實在無趣,話題一轉,董薰問道:“要結婚的事對伯父說了嗎?”
“沒。”夏葵懶懶的回著,墨鏡後的眼皮已經決定相見歡,互擁而眠了。
“你打算什麼時候告訴他?”董薰又問。
也緩慢的在腦中進行與董薰的問答,神經傳導還沒到嘴巴,解軒以他小偷的超敏銳神經察覺到身後大門口的動靜,微揚唇,“來了。”
“再說吧!”夏葵的唇瓣不太明顯的動了動,耳朵傳進解軒的聲音,蝸牛漫步的想著:什麼來了?
那個女人到底有沒有一點腦筋?她以為這裡是牛肉場還是電子琴花車?穿成那樣來結婚,成何體統?
龍玄驥遠遠就看見那個顯眼的女人坐在法院臺階上,震驚的停下腳步,因昨夜睡不好心情壞,怒火慢慢在胸腔凝聚,生平第一次,龍玄驥有想抓人起來用力搖晃的衝動。
身旁的龍韜卻是與他完全不同的反應,他一看見夏葵先是愣了愣,然後就毫不掩飾的大笑出聲。
龍韜的笑聲毫無疑問是在替龍玄驥的憤怒煽風點火,他幾大步跨向夏葵,完全沒注意到解軒和董薰狡猾的退到一邊看戲去了。
“你這是在幹嘛?”龍玄驥指著夏葵的衣著大吼。
感到一股殺氣逼進,夏葵睜開墨鏡下的雙眼,但僅此而已了,她真的很懶得動,看到是龍玄驥,她更懶了,壓根兒沒去注意他莫名其妙的問話。而這樣的反應看在龍玄驥眼裡根本就是她存心漠視他的行為,氣得再度吼道:“你有沒有一點羞恥心?穿成這樣,你乾脆到華西街去討生活算了!”
慢吞吞的放下手,看了看他,語含疑惑的說道:“你幹嘛學我戴墨鏡?”在他鼻上也有一副墨鏡。
沒想到她會蹦出這樣的問題,他一時愣住。
夏葵站起來伸了伸懶腰,振作一下精神,看見剛走到龍玄驥身旁的龍韜,立刻開心的跳下階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抱住他,“嗨!你也來了,我好想你。”
龍家父子倆皆為她的舉動紅了臉,只不過一個是驚愕羞窘,一個則是氣忿不滿多些。
“你……你……”龍玄驥其實也不知道自己在氣什麼,但她那樣豪邁不羈的舉動真的讓他很生氣——她竟然抱他兒子,還說了那樣曖昧不明的話,她腦袋裡到底都裝了些什麼啊?
夏葵順了順龍韜的頭髮後,才有些不捨的放開他,然後轉向龍玄驥,很夠義氣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點點頭,頗能理解的說道:“既然你我昨晚都睡眠不足,那我們最好儘快辦完結婚手續,好讓我們早點回去補眠。”說著,便牽起龍韜的手轉過身走向法院。
看著她健康漂亮的背部身段,龍玄驥愣住的腦袋被攪得更加渾沌。
她似乎總出乎他意料之外。會再次遲到是因為昨天他回去後就後悔了,故意用遲到來引發她的怒氣,希望她會憤而退婚,他知道這種做法既卑劣又笨拙,但他完全沒想到她的反應如此不同於昨日,思及一腳踏進法院就再無退路,他必須想想辦法。
“慢著!”
“哦,對了!”
兩人幾乎同時出聲,夏葵在離他數步的地方轉過身說道:“我想我必須問清楚,結婚之後你是否真的會支付我父親的醫療費?”
他皺起眉,有點氣她的不信任,“當然。”
她攤開手臂,“當然什麼?”不是她不相信他,只是事關她父親,說什麼她都得問清楚,不然沒憑沒據的,以後若出了什麼岔子,她向誰申告去?
“我一定會支付你父親的醫療費用直到他康復。”他的音量有點大,若再換一下內容,他的神情倒也頗像十七、八歲初告白的小夥了。
“謝謝你。”夏葵真心的對他揚起笑,放心的轉過身走進法院去了。
看見她笑,憤怒的熔岩像突然遇上冰冷的海水,硬生生凍結住。
龍玄驥一直到走出法院門口都還在生悶氣,因為她的一個笑容又使他忘了原本要說的話,心頭亂紛紛的辦完所有結婚手續,等想到他有多不想結這次婚時,他已在證書上籤下名、蓋下章了。
或者,不想和她結婚的心念其實並沒有想象中堅決?
不!他是真的不想和她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