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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跌跌撞撞地一路追向她日思夜盼的形影。
然而,他竟先一步坐進車內,朝郊區的方向駛去。
“書寒,你別走,我求求你回頭一下……”她在後頭賣命地追趕著車子,無奈終究沒追上,而氣喘吁吁地站在街頭。
那臺紅色的車子……消失了!
連個小黑點也見不到,真的,見不到了!
她頹喪無援地癱坐在雪地上,怔怔地看著一些走過她身邊的狐疑眼光,她情緒激動得幾乎崩潰。
他究竟……是不是書寒?
當天晚上,旎菱就迫不及待地將照片給沖洗出來,為了怕方筠不相信,她還特地加大沖洗,為的就是要讓好友心服口服。
“咦!還真有點像。”方筠拿起照片端詳許久,兩眼盯住那張輪廓凝視不移。
“那根本就是他,豈止是像而已。”旎菱焦躁地在一旁。
“可是這天色有點晚,也許是真的長得跟書寒一模一樣,但絕不可能是他,他已經死了!”方筠特地加重那個“死”字。
“反正說再多也沒有用,現在問題就是要如何能找到他?”旎菱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
方筠沉思了半晌。“這人海茫茫的,是有些棘手,不過,你拍的這車牌號碼還算清晰,後天我比較沒課,再去監理處幫你查一下。”
如今之計,也唯有靜待方筠查證後的結果,她瞭解,這一切並非幻覺,是老天爺要還她公道,把書寒還給她了。
另一方面,穆哲是百般不願地陪若彤去赴那可笑的飯局,席間,那一雙雙帶著質惑的眼光,盯得他渾身頗不自在,要不是若彤在一旁一直不斷地在桌下用雙手包容著他,他早就拍桌子走人了。
“湯先生,身為一位神職人員,怎好把一位黃花大閨女給人家留在家中那麼多日,這可是褻瀆神靈啊!”黃里長滿口四書五經的,像在訓孫子一般。
“咱們小鎮民風淳樸,實在是不容許這種事情發生,你知道若彤半年前才剛發生一件震撼全鎮的事,連附近幾個鎮的人都指指點點,把我們鎮上的人批評得一文不值,下半年人口外移的又多,剩下我們這些老一輩的,說難聽一點,湯先生,若你的行為再繼續如此,我們可以要求教會請你離開。”一名最資深的鎮民代表如是說著。
“爸——”若彤靠近單父旁邊,要他出個聲幫穆哲說說話,怎奈她父親整晚跟個木頭人似地,僵在那一句話也不說。
“湯先生,你的意思呢?”黃里長慎重地看向穆哲一眼。
穆哲受夠了這些腐儒的說辭,他看向若彤一眼,好象在提醒她要有心理準備一點,他絕對不容許這小鎮上的愛情,得不到自由的渴望,像個封閉的社會一樣被禁錮著,那整個小鎮,哪能再嗅得一絲愛情的芬芳?
他不擅在眾人面前咆哮,也揚不起情緒來對人說教,他向四周的人巡了一下,說:“你們也發現鎮上年輕一輩的人都外移了,也明瞭被鄰鎮說長道短很難受,結果,找不到這些事件的原因,就拿我和若彤的事來作文章,沒錯,讓若彤獨自一人進到另一個男人家中住上幾天是過分了些,但,不至於把所有的責任全攬在我們身上吧!我愛若彤,她也無怨無悔地照料我,我們之間如此認真又摯純的情感,在你們眼中,怎會變得如此不堪?她和梅書寒的婚約,那是一件令人傷心的意外,你們為何要以此來大作文章?饒了她吧!她是無辜的。”一句一血淚的表白,讓座上一些白髮蒼蒼的老年人,也愣得彼此對望。
他見大夥仍猶豫不決,內心也著實忐忑不安,是該下決心了,既然認定了若彤,就大膽地提出愛的誓誠吧!難得在此眾目睽睽之下,若能勇敢地表明自己是非她不娶的話,所有的謠言皆會不攻自破了吧!
“伯父,請你允許將若彤嫁給我,我會疼惜她一輩子的。”此話一出,震驚四座,連若彤本身也慌了神色。
“你瘋了,若彤半年前才剛失去她的丈夫,你叫她現在就嫁給你,豈不讓她落個不守婦道的壞名聲。”黃里長第一個帶頭反對。
“瘋了?我看是你們才瘋了,面對現實吧!別再如此糟蹋女人的權利了,讓她們可以自由地選擇自己所愛的人,現在還是滿清時代嗎?你們別再剝奪她們‘愛人’的權利。”穆哲的巨螯一出,果不可擋。
“我明天就去教會走一趟,還有,唱詩班也需要換個新老師來帶,他那思想太偏激了。”那老頭民意代表氣得老花眼鏡都抖到鼻樑上了。
“若彤,你自己的意思呢?”單父終於開口,他不像其它兩人一般迂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