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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什麼石什麼靜的,青青可不認識。”
我面上掛的得意之笑便那樣僵在了那半空中,好你個青青,不像以前那樣好戲弄了麼!》o《
“真不認識?”我不死心。
某人死鴨子嘴硬得很:“不認識。”
“……哎呀!石靜,今兒怎麼有空來啦?可是葉兒讓你來叫我的?”我欣喜地朝著某人身後一個揚手,那青青頓時再度恢復成石化狀態中,臉再次迅速恢復到先前那般殷紅的狀態中。
我一手叉腰一手將手背放在嘴邊:“哦呵呵呵……”爽啊!許久未得如此放肆滴笑啦!
那青青這才明白我是在戲耍她呢,跳上了前,雙手便朝著我伸了過來,我卻是怕癢的人,一見,連忙跑了開來:“哎呀!某人惱羞成怒了,事實就是事實,反抗有用麼?當然沒用啦!所以,承認吧!你與石靜是情人的關係就將它光明正大滴說出來嘛!”
“姑、娘!”某人抓狂,可惜卻跑不過我這個運動神經比較發達之人,站得離她遠遠地張揚地道:“幹麼?幹麼?挑個時間就將酒席辦了吧。”
那青青又羞又怒,大叫一聲,便使出全力朝我奔來,我嚇了一大跳,尖叫一聲,轉身飛快地跑了起來:“哇哇哇!抓狂的人最可怕了,葉兒救命啊!”
邊跑邊回頭想瞧瞧那青青追得離我有多遠了,未曾想,竟然撞著了一道堅硬的物體,慣性使然,一個反彈,我的身子便朝後仰去,兩隻爪子那般抓啊抓,哎!可憐的我竟然未能抓住任何一根救命稻草,便生生地跌坐在地了!= =|||
“姑娘!”青青嚇得大叫一聲趕了來,便想扶起我,我站起了身,還別說這一摔那屁股還真的疼,齧牙咧嘴地抬起頭一望,散亂一地的類似畫卷之類的東西七零八落地掉在了地上,那堆畫卷之中同樣跌坐著一名俊秀的年輕男子—書生氣濃得厲害,那人一臉錯愕與心疼,愣了愣神便匆匆忙忙地想要拾落掉在地上的畫卷。
青青遣責道:“你這人真正是不懂規矩,撞了人也不道歉麼?怎麼盡只顧著撿自個兒的東西?”青青隨著我許久,因著我的原因那些個宮中的人自然也是極力巴結的,不過,所幸她卻也如我般不喜愛賣弄權勢,這點倒是很難能可貴的,不過,如果她不是這樣的人的話,我想我也不會與她以姐妹相稱了。
不過麼……她的強勢倒是越來越烈了滴說,瞧剛相識的那會兒是多麼一個柔弱膽小的小女孩哇!》o《
那人這才回過神來,一見得我的穿著突地似意識到了什麼,動作迅速地跪倒在地,那好不容易收拾好的一些畫卷又噼哩叭啦地掉了個滿地:“請東後孃娘恕罪,下官不知是東後孃娘您,衝撞了娘娘,下官該死!”
我抽抽嘴角,你這樣說,如果我當真了可怎麼得了哦!
不過,我的心思此時全被那掉在地上的一副散了開來的畫像給吸引過去了。
彎下身,拿了起來,展開一瞧—呀呀呀!多麼傳神多麼逼真的一副畫啊!簡直將咱家的小葉子深動靈活地刻畫出來了耶!難以想象,用毛筆簡單的幾筆竟然也能將一個人如此活靈活現地描繪與紙上耶!
佩服佩服!
我小心翼翼地將那畫卷收好咯說道:“沒關係,是我跑急了些,說來應該是我要向先生道歉才是呢,先生請起來說話吧。”
那人一愣,末了,似有些驚奇之色,不過,卻也依言起了身,靜靜地垂著頭立於一旁。
“先生貴姓啊?這畫可是你畫的?”我問道。
他拱手答道:“……娘娘可是問下官所姓為何?”
哎!與古人說話就是有這些個煩惱:“是啊。”
“回娘娘話,下官所姓為悠,世襲為宮中畫師,此畫正是下官所作,倒讓娘娘見笑了。”
我徵詢著他的意見:“哪有,悠先生畫得很好呢,簡直就像一個活生生的葉……皇上站在我面前了,呵呵,那個,可不可以瞧瞧其他的畫作?”
青青卻在一旁提醒道:“姑娘,皇上要下朝回來了。”
哦,那就不能看啦,不過……“悠先生,這張畫是要給皇上去的麼?”
“……正是。”
“正好,等會兒我會見到皇上,我幫你交給他吧,悠先生,下次有空的話,可否請你也為我畫張像?”
“這……娘娘,恐……不妥吧。”他竟然冒出了一顆冷汗?
想了想這古代人可保守得很,那……“我與皇上一道請你畫總成了吧?”沒有照相機留存,那就用最古老的辦法—畫畫來將我與影舞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