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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實是一個理想主義者。我觀察你好久了,我覺得你是快樂的。
我說,你說得對,我對現在的生活很滿意。
他舉起酒杯說,我對你很尊重,所以我敬你一杯。
他喝了酒。我也喝了。我突然有些感動。但感覺情境有些不真實。
陳佐松說,不過,我給你提個意見。你不要再躲在後面了。我知道你是什麼想法。你很謙虛。但你應該出現。你知道為什麼嗎?
我說,我想請教。
他突然哈哈大笑起來,說,沒什麼原因,你躲在後面,我就沒朋友了!你這個傻瓜!吃酒。
。。。。。。我和陳佐松就這樣做了朋友。
三個月後,我成了黃城縣慈善協會會長,政協委員。我的生活改變了。但這是我的朋友改變的。我承認,陳佐松是我逃亡後第一個真正的朋友。
但他仍不知道我的過去。我不想跟他說,並不是出於恐懼,而是想忘掉過去。
第九章 女兒
李百義回家休養之後的第一週的週末,他的故事講完了。對於李好來說,這個故事是一個近乎荒誕的、與已無關的囈語,她不願意也不能把故事中的人和她那個慈愛、深情的父親聯糸起來。她無法相像在溫和寬廣的父親身上,竟有這麼強烈的仇恨的印記,而這些印記是由於極端痛苦的經歷產生的。
一切是真的嗎?李好這樣問自己,為什麼如此痛苦的經歷沒有摧毀父親的笑容。在李百義身上,看不到被仇恨扭曲的面容,也找不到被痛苦壓垮的痕跡。所以,一連幾天,李好都無法讓自己相信父親的講述是真的,也許這只是父親為了轉移她的感情而施放的一次煙幕彈,製造的一次事故?
但李好的直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