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蹄上,真傷眼了!春喜,你下針真狠吶。
春喜是不知道某琴心裡在想什麼,否則她一定會說:其實後來都是圖蒙海扎的。
簡言之,耿同學兩隻傷痕累累的手是春喜跟圖蒙海通力合作,共同犯罪的結果!
其實,某琴雖然手很疼,但是對於下針的人倒沒多少記恨,可是對於下命令對她施以如此酷刑的某四那就怨念頗重了。
這種近乎喪盡天良的命令某四也真能下,敢情被扎的不是他的手。
因為兩隻手成了重點醫治物件,所以耿綠琴順理成章地成了米蟲,專事讓人伺候,每天頂多就是在自己帳子外面四下活動活動,也不遠走。主要是不敢遠走,丟人的範圍要儘可能地控制在最小的範圍之內!
耿綠琴的主觀願望是好的,可客觀條件上總是不太允許。
“側福晉的身子可是大好了?”
比如從帳子外無意中經過的某九,眼帶戲謔地看著某琴兩隻傷手很不誠懇的問候益養病中的某人。
“勞九爺惦記,奴婢已經大好了。”你丫等老孃養好手傷,一定從背後給你放兩黑槍,耿綠琴極是陰險地想著,已經離社會主義革命教育的傳統優良思想越行越遠。
某九漫不經心般地說:“你倒是對那些奴才好,可這手疼的是你自己。”
“爺這話說的,自己的手疼的可不就是自己麼,這又關其他人什麼事呢?”耿同學故作小白的說,心說:你丫少來挑撥叫唆老孃,咱看的宮鬥片子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基本也算小有所成。
胤禟被她堵的一時語塞,明知她是故意裝傻,卻又什麼也說不了。
某琴瞧著某九糾結,心裡挺樂,想到一件事,不由很隨意地說了句:“九爺,您家裡又添丁加口了吧,奴婢要不要送份賀禮過去?”春喜這丫頭八卦的很得她心,這兩天把她昏迷其間營地裡發生的一些事都如實地向她說了一遍,其中就有關於某九的。
“你有心這很好,那就備份像樣的禮物吧。”某九順著她的話說。
耿綠琴忍不住嘴角微抽,說:“九爺,您真不客氣啊。”
“爺不能跟你客氣啊。”一客氣你就不送了。
“九爺,您不能這樣,奴婢可窮人。”
胤禟點頭,一本正經地說:“嗯,爺知道,你跟爺這樣的比是窮人。”
桃花九,你丫的真不是吃素的!
“爺既然也承認這點,那怎麼還能真讓奴婢備禮呢?”耿同學也很懂得隨竿就上的道理。
某九眼一挑,似笑非笑地道:“你竟然說出來了,爺怎麼也不好打擊你的積極性啊。”
“別,九爺,該打擊的時候還得要毫不留情的打擊的,像這樣抽風的積極性一定要徹底地往死裡打擊。”耿同學很嚴肅的給予某九建議。
胤禟哈哈一笑,搖著扇子走了。
耿同學只好在後面艱難地用傷痕累累的手伸了下中指,以示鄙視。
第 93 章
所謂添丁進口,不是說某九的老婆們給他生小嵬子了,而是某九又要當新郎了。
耿同學一時沒注意思想就又開了小差,她琢磨著這些皇子阿哥其實跟青樓裡的姑娘們也沒啥兩樣,人青樓裡的拿身體賺生活,他們拿身體……咳咳……聯絡政治橋樑……
其實,這麼一想,這些高高在上的爺也就牛郎一樣的本質。想到最後,耿同學忍不住在心裡狂笑起來。
心中的笑意太過洶湧,耿同學就控制不住面部表情的延伸,最後趴在榻上好一頓悶笑。
“主子,您樂什麼呢?”春喜不明白。
圖蒙海挺好奇。
耿同學死也不解釋,這個事只能沒事偷著樂,絕對不能說出來,否則一定會死得很難看!
等她笑完了,就對春喜說道:“去,找太醫再要些上次的藥膏,我瞧著效果很不錯。”她一邊端詳自己日趨正常的手一邊吩咐。
“奴婢已經拿回來了。”春喜討好的笑。
“我家春喜就是有眼力價兒。”耿綠琴毫不吝嗇的誇獎小丫頭。
“這是奴婢應該的。”
“這兩天我在帳子裡也悶了挺久了,春喜,圖蒙海,咱們出去走走吧。”
“嗻。”
耿同學雖說用的是詢問的口氣,但是圖蒙海和春喜卻是標準的聽從命令,好在耿綠琴如今也越來越習慣了。
不過,一出去,耿綠琴就後悔了。
她也不過就是想在營地附近走走,散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