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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夏初翻著手裡的雜誌,口氣特別不善。
“眼腫了。”
“我樂意。”
夏初擺弄著自己手裡的東西,根本不看他,梁牧澤輕咳了一下,“我生病了。”
“哪不舒服找別人,我沒空招待你。”
“都說了,心臟不舒服,是心病。”
夏初放下手裡的東西,看著梁牧澤。他的眉頭微皺著,不像往日的冰冷,幽黑的眸子死死盯著她。夏初不明白他為什麼要故意來找茬,緊咬著下唇的夏初忍著心裡的難過和委屈,帶著聽診器,下手很重的扒他眼睛,聽他的心跳。
夏初努力扯著嘴角,掛著面對陌生人才會有的微笑,說:“少校同志,您的心臟沒有問題。”
梁牧澤不說話,眼裡掛著情緒看著夏初。夏初倔強的回視他,不想去猜他的眼神在傳達什麼,反正她認為的一定不是他想表達的,兩個世界的人,不會有任何默契。
梁牧澤剛要開口說什麼,帳篷外穿來聲音,告訴夏初有人打電話找她。
“誰啊?”
“還是上次那個,夏大夫,他聲音很好聽哦。”小護士挽起帳篷簾子,眨著眼睛笑嘻嘻的說。可是對上了梁牧澤那駭人的注視之後,心裡一顫,趕緊轉身逃竄。
應該是裴俞沒錯。夏初圓圓的眼睛滴溜溜的轉了一圈,摘下聽診器放在桌子上,“不好意思少校同志,我要去接電話。”
經過他身邊的時候,手忽然被一個力量抓到,手掌的溫度幾乎要灼傷她的面板。夏初的心跳忽然失去原有的頻率,呼吸開始急促。手被緊緊攢著,怎麼掙脫不開。開始期盼他會說什麼。
“夏初,”他說,“你生氣,是不是因為,我說了那句話?”
裴俞的電話,除了第一次外,中間又打了一次。只是普通的寒暄,讓她好好照顧自己之類的。今天他卻問,演習是不是快結束了。
他真的知道的太多了。夏初想。
演習結束,不代表可以立即撤回。他問夏初什麼時候可以回來,夏初只能說不知道。
可能是他聽出了夏初的聲音不對勁,夾著火氣,雖然力圖使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很客氣,可是效果卻背道而馳。
“夏初,我是不是惹你生氣了?”
“沒有。”
“你的聲音好像聽起來,不太高興……”
“沒事,呵呵,不是因為你。”
“夏初,不要強顏歡笑。”裴俞的聲音很好聽,溫暖如玉,劃過了夏初焦躁的心扉,帶了一絲清爽,緩解她心底的那絲情緒。
掛了電話往回走,她承認剛剛自己是故意那麼積極的去接電話。女人不都是這樣嗎?希望自己關注的人,也關注著自己,就算是在怎麼清楚他不喜歡自己,也還會這樣做,怪異的女人心裡。
他攢著她手的地方,此時還有些泛紅,可見是多麼用力。他問,是不是因為那句話而生氣?
這算什麼?算是後悔說那句話,還是想看她的笑話?她已經不敢去猜了,因為會猜錯,猜錯之後會傷心。
挽起簾子看了一眼,那個人還在。夏初沒進去,坐在帳篷外的草地上,拔草!
“如果是因為那句話,夏初,我道歉。”
不知道何時,他已經站在她旁邊。他的話,又成功讓夏初的眼睛一陣痠痛,是秋天的太陽太過刺眼了嗎?
夏初聲音悶悶的說:“你又沒有說錯,為什麼要道歉。”
之後就是半天的沉默,時間久到,夏初以為他會說,“我說的不是真的。”可是他卻說,“剛剛接了誰的電話?”
夏初真的被惹惱了,不發火不生氣,真當我是軟柿子隨便捏啊?仰著脖子,聲音高了好幾個八度的吼著,“管得著嗎,我愛接誰的電話我樂意,反正,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
最後一句話,還是不小心洩漏了她的心聲。
梁牧澤彎著腰,不管周圍是不是有人在看,拉近了他們之間的距離,如果說話,熱氣都能噴在對方的臉上。他說:“這個世界上,好人多,壞人也不少。”
“被騙了我也樂意。”夏初咬牙切齒的說,抬起一直盤著的右腿,一腳狠狠踹到他肚子上,儼然已經不是兩個月前連路都不能走的夏初了。
她的腳法和力度,絲毫不會對梁牧澤造成任何傷害,但他還是退開了。站直站好,居高臨下的看著夏初,“你不想搬出來,所以我才那樣說,你不要介意,我走了。”
看著梁牧澤的背影一點一點模糊,夏初的眼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