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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老董,你早知道夏初是夏副司令的女兒?為什麼不告訴我?”
“什麼早知道了,我也是剛知道的。這不演習嗎,哪有功夫跟你聊這個。”
“行了繼續說,怎麼回事?”
董志剛故意清清嗓子,“夏初畢業想離開N軍區,沒和她爸商量就自己選了實習地點,學校老師以為是經過老連長同意了,也不敢不批。結果通知她實習的時候,家裡翻天了。搞的父女兩個人從六月到現在……”董志剛皺著眉頭算著是多長時間,“四五個月了都不說話。”
“呵,真沒看出來,夏副司令這麼捨不得女兒啊。”
“是啊,你說這好不容易算是接受現實了,忽然又冒出一個人想挖他家後院,他當然不樂意接受,不拿槍突突了他算好的。”
“你說,他們倆怎麼就……”李政委想不出一個好的詞來形容這種關係,類似於勾|搭。
董大隊長也搞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兒,當初夏初受傷住在梁牧澤家的時候,他就覺得有問題,可是到現在都不明白,這事情是怎麼發生的。莫非培訓期間?得查,必須得徹查。董大隊長當即決定,梁牧澤回去就得審。
藍軍特種小分組被抓到,演習接近尾聲。藍軍為勝方,班師回朝。梁牧澤沒有去戰俘營,直接被拉回自己部隊進行休整。整個演習期間,最累最累的就是這20個人。
回到部隊的突擊分隊成員們,看見水跟看見親爹似的,看見床那就是親媽,恨不得抱著床褥子狠狠哭一通。
很累很疲憊,可是梁牧澤卻睡不著。
夏初走的時候,神情黯淡,背影蕭索,風吹起白褂子,似是要將她吹倒一樣弱不經風。她本來就很瘦,可是如今看背影好像更瘦了。她那麼愛享受的性子,演習期間肯定很多不適應,飯菜肯定不合口味。不知道她會不會偷偷藏些小零食?不過好像,她沒有吃零食的習慣。
輾轉反側好久,梁牧澤決定,天亮就去醫院。他生病受傷了,要去看病。
“傷?傷哪兒了?”梁牧澤去請假,被董大隊長一句話就給堵回來了。
“各種傷。”
“我看看。”
梁牧澤看著董大隊長,憋了半天后才說,“內傷。”
董志剛手指點著梁牧澤,點了老半天,才咬牙切齒的說:“我就知道你小子憋著壞呢,去醫院絕對沒安好心。說吧,和夏初怎麼回事兒,坦白交代。”
“沒怎麼回事。”
“那你們?”
“自然發展。”
“然後?”
“自然發展。”
董志剛壓著怒火,拼命讓自己鎮定,“發展完了呢?”
“沒了。”
董志剛抓起桌上的一打檔案照著梁牧澤砸過去,“滾蛋!別讓老子看見你。”
梁牧澤不躲閃,淡定的彎腰撿起檔案放回原處,走到帳篷門口又扭頭說:“你不出去吧?車借我用用。”
董志剛眯著眼睛,鄙夷的問:“你不是傷了嗎?”
梁牧澤聳聳肩膀,“你不也知道是裝的,那麼計較幹什麼?”
“滾,滾遠遠的。”
早上夏初頂著核桃眼出現,用冰水洗臉,拿著毛巾冰敷了半天,才有點兒消腫。耷拉著肩膀出來,看見的醫生都問她怎麼了,她只能搖頭,說沒事兒。這種丟人事兒她才不想到處宣揚。
梁牧澤把車子開到醫院門口,下車跑了兩步趕緊放慢速度,挪進醫院,發現沒人理他,清嗓子咳兩聲,還是沒人理他。乾脆站在院子中間,中氣十足的喊:“醫生,我生病了。”
眼光四處掃著,從不同帳篷裡鑽出醫生護士,但是沒有夏初。
一個看似是領導的老醫生過來,問道:“少校,哪兒不舒服。”
梁牧澤的眼睛還四處掃著,看見大家交頭接耳,可是依舊沒有夏初的影子,“心臟,心臟不舒服。”
“心臟?”估計老專家看他各種不像,上下打量,“跟我來吧。”
梁牧澤進來的時候,夏初正趴在桌子上發呆,看見來人,姿勢都來不及換,先愣後懵,心似是被扯到一樣。
“小夏,你給這位少校看一下吧,他說心臟不舒服。”
心臟不舒服?死了算了!
夏初坐直,逼著自己不看他。指指身邊的凳子示意他坐下,裝模作樣的開始做準備工作。看見領匯出去後,把聽診器扔在桌子上。
梁牧澤湊近她,小心翼翼的問:“哭了?”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