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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明顯的有些失望了,新來的女書記只像是很感興趣的聽了自己的彙報,卻沒有做任何的肯定或者否定的表態。
肖抗戰感到了一些失落。是的。女書記初來乍到。她怎麼能立即對以往常委透過的決議發表意見?那怎麼說也是集體決策。
但無論如何,自己有責任有義務必須給新書記彙報一下,這是自己的職責所在,也是出於一個共產dang人的良心。
肖抗戰走了,裘樟清像送李蓉那樣站在屋子中間目送他離開,馮喆將肖抗戰送到了外面電梯口,但是肖抗戰並沒有坐電梯,繼續前行。從樓梯上離開了。
今天前腳走了一個博望集團的總經理,後腳就來了一個對博望集團意見很大的副縣長,馮喆不知道肖抗戰的到來是不是因為看到了風姿綽絕的李蓉才激起了他的決心,但是他覺得李蓉的到來,卻並不像是她自己說的那樣簡單,說什麼從西歐回來來給裘樟清彙報工作,致以歉意……
馮喆能理解裘樟清為什麼對肖抗戰的話沒有回應,首先她不可能回應,這倒不光是肖抗戰來的忽然,反映的問題讓裘樟清措手不及無法決斷。其次是作為一個縣委書記,遇事要沉著冷靜。不能人云亦云。
再有一個很重要的因素,馮喆當時在半間房和劉奮鬥幾個喝酒閒聊,聽劉奮鬥等人說過,博望集團併購縣裡鋁廠經過縣委常委會決議透過後;梅山縣縣委宣傳bu門立即部署,在嶺南省裡和武陵市一些有影響的報刊和新聞媒體上不遺餘力的大力宣傳梅山縣國有企業改制的訊息,當時的縣委書記方旭還專門撰寫了文章;武陵市市委和市政府的主要領導人也到梅山進行過考察,還對梅山的國有企業改制做出了肯定的表態。
有了這樣種種的因素,馮喆覺得,就因為肖抗戰的一番話,裘樟清不可能有什麼肯定或者否定的話說給肖抗戰聽。
裘樟清的作息時間是比較固定的,尤其是晚上,一般來說睡覺都沒有超過二十二點,馮喆覺得無論如何,裘樟清首先是一個女人,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熬夜使人容易衰老,裘樟清三十不到,她自然明白養生的道理。
等確認裘樟清休息了,馮喆將隔斷門鎖好,出了縣賓館,從兜裡戴上一頂帽子,打了車到了一家偏僻的酒店,徑直的到了一個包間裡,推開門,胡紅偉就起身點頭。
這屋裡只有胡紅偉一個人,桌上擺著幾個冷盤,胡紅偉就叫服務員上熱菜,親自為馮喆倒酒,等菜上齊,胡紅偉讓服務員出去,馮喆才將帽子摘下來,問:“紅偉,什麼事?”
胡紅偉笑笑沒答話,從錢包裡掏出一張銀行卡,放在了馮喆的面前。
馮喆看看沒吭聲,胡紅偉說:“老炮臺那裡的地被徵了,手續齊全,沒有一點後遺症,魚塘、魚,賠償款,全部付清。”
馮喆依舊不說話,胡紅偉說:“這是你的那份,其他人的,我已經都給了,不過那事只有你和我知道,他們都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再說,這簡直就是撿來的錢,不撿白不撿。大家都很高興。”
“我的一份?”
胡紅偉見馮喆沒有收的意思,正色道:“我知道你這人夠意思,咱兩誰也別給誰說那麼多,總之這錢給定你了,你要是不要,扔了隨便。”
胡紅偉看馮喆還是不伸手,端起酒杯說:“論能力,你比我強,要說錢,你沒有我多,沒有你就沒有我的今天,我已經結婚了,你今後用錢的地方比我多多了,俗話說家裡有糧心裡不慌。再說,這事本來你也可以找別人,但是你給我說了,你這就是瞧得起我,我也沒白乾啊,你一句話我就得了十多萬。古人說士為知己者死,你對我的好,我都記著,我這人當兵出身,多餘的話不會說,就一杯酒,話都在酒裡!”
馮喆盯著胡紅偉看了一會,說:“好,這錢就算是你借給我的,以後還給你。”
胡紅偉呵呵一笑:“密碼是你手機號碼後六位數,喝酒。”
馮喆和胡紅偉喝了幾杯,兩人閒聊了幾句,很隨便的問:“你那些戰友,最近都在忙什麼?”
“忙什麼?瞎忙,有開皮包公司的,有上班的,有跟人跑車的,反正什麼掙錢就幹什麼。”
“哦。”
胡紅偉覺得馮喆不會無緣無故的就問這些,說:“怎麼,有什麼事?”
“沒有,就是想起來了,很久沒見了,問問。”
胡紅偉又和馮喆碰了一杯,馮喆說:“不能再喝了,我待會就要回去,明天早起還有事。”
“別,我知道你忙,不過今晚,你得多喝幾杯。”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