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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找過裘樟清,這會一臉嚴肅的,不知有什麼事。
馮喆還沒說話,肖抗戰就說:“小馮,書記在不在?我有事給她彙報。”
肖抗戰的話很直接,沒有像一般別的人來了總是和馮喆閒聊幾句,馮喆就回答說:“肖縣長,書記在,我先進去看一下,請你稍等。”
肖抗戰沒有再說話,站在走廊裡也不動,目光不知道在看著哪裡,馮喆進去,發現裘樟清還在看份有駱家聲圖片的晚報,就說:“書記,肖副縣長在外面。”
“肖副縣長?請他進來。”
馮喆請肖抗戰進到了裘樟清的辦公室,和請李蓉不一樣,馮喆這會是讓肖抗戰走在自己前面,可進去就發現,裘樟清已經到了屋子中央,在迎接肖抗戰了。
裘樟清首先伸出了手,微笑著和肖抗戰一握,請肖抗戰坐下,馮喆就去泡茶,心裡想縣府那邊有級別的領導要給裘樟清彙報什麼,一般都會先給這邊打個電話的,可這個肖抗戰,自己倒是來了,很特別。
“……國有企業改制是大勢所趨,可是是不是要因地制宜,是不是要循序漸進?效益本來很好的企業,價值幾個億幾十個億,非得要以很低廉的價格轉讓給私人,這裡到底是改制還是人為的給某個人造福?”
“國有企業變成了私營企業就那麼好?改革是摸著石頭過河,可是現在有些人不是摸著石頭過河,是水上漂浪裡白條過河!一些經營本來很不錯;效益非常好的的國有企業;根本就沒有改制的必要;但是莫名其妙的也強行改了,為什麼?”
肖抗戰聲音有些低沉,語氣卻很急促:“當初我們縣的水泥廠,效益多好,產品遠銷省內外,可是一改制,半死不活的,最後竟然倒閉了,還有化肥廠,前幾年每天在大門口拉化肥的車都能排出去幾里路去,好好的也要改制,這會呢,也倒閉了,工人下崗罵娘,財政稅收下降,可是富了某幾個人!”
“肖縣長,請喝水。”
馮喆見肖抗戰越來越激動,就在放茶杯的時候輕聲說了一句,肖抗戰瞧了一眼馮喆,嘴裡說道:“我不喝。書記,你剛到梅山,很多事情還不瞭解,我以一個老梅山人的身份懇求你,到下面仔仔細細的瞭解一下,看看,聽一聽梅山縣的人究竟都是怎麼議論的,這梅山的天,還是不是姓社。”
肖抗戰的話很有所指,裘樟清看看肖抗戰,眼睛在馮喆身上瞄了一眼,馮喆知道,裘樟清是不想讓自己離開,就在一邊拿了一個本,坐到角落裡記載著肖抗戰說的話。
“我知道,企業改制的問題爭論很大;當初博望公司兼併縣裡鋁廠的時候,很多人議論評估太低了,我當時是堅決反對的,可是縣裡開會,說國有企業改制的問題;目的是要將先進的企業管理制度引進來,還說既然是改革;就不可能方方面面照顧的那麼周到;改革也是要付出代價的嘛。可是這個代價是不是太大了?交學費也不是這樣教的,國有資產流失了幾個億,改制後的企業職工全面買斷;按工齡計算;買斷工齡幾千到幾萬不等,這樣造成幾千名職工下崗;下崗的工人上訪,鬧事,縣裡怎麼做的?層層設卡;圍追堵截,最後工人都累了,不鬧了,改制也完成了。”(未完待續。)
第156章該出手時就出手(十)
裘樟清問:“縣鋁廠當時被博望集團兼併,是獨立的評估單位作的評估?”
肖抗戰看了裘樟清一眼,語氣越發的鏗鏘:“獨立?獨立不能就代表客觀公正。我再給書記彙報一件事,博望集團當時要在房河邊上建硫酸廠,我堅決反對,可博望的老總繞開了我,直接找到了方書記和縣政府的主要領導,在常務會上,將這件事給定了。”
“引進先進經驗沒有錯,可需要看有沒有必要引進,在哪個部門引進,如果打著改制的幌子窮了大家富了一人,損公肥私,那就不是改制,那是犯罪!”
肖抗戰的話讓馮喆感到了這個副縣長有太多的憤懣和無奈,至於博望在房河邊上建硫酸廠的事情,馮喆是知道的,但是那時候他已經不是水利站的站長了。
裘樟清來到梅山做書記有一個來月了,今天肖抗戰是第一個給她反映梅山消極因素的縣裡領導,這是第一個不同的聲音,馮喆覺得裘樟清有些潛意識的高興,所以肖抗戰在裘樟清這裡就整整的坐了半個小時才離開。
肖抗戰找裘樟清的目的很明確,希望縣委關停博望集團位於房河邊緣的硫酸廠,認為萬一發生事故,將對房河流域以及梅山縣水資源產生無法估量的嚴重後果,再有,讓縣委對曾經涉及博望兼併縣裡鋁廠的事物重新徹查,但是肖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