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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
“怎麼樣才能瞭解一個人呢?又怎麼樣才算是瞭解呢?哪種程度?有沒有一個限制?”
馮喆覺得自己有些詞不達意,他忽然想到了有個笑話,說和一個女人相處融洽比治理一個國家還要難,所以男人十八歲就可以有選舉權,可是到了二十多歲才能結婚。
柴可靜的臉忽然變得通紅,這種紅不是因為喝酒刺激的緣故,而且她的脖子都變得緋紅,眼睛裡似乎有一泓水波盪漾,這讓馮喆覺得柴可靜有些讓自己驚心動魄,因為此時的柴可靜,真的美得不可方物。
是的,就是美,別的什麼詞都不用贅述,單單一個“美”,就可以概括柴可靜的神情。
可是等了好大一會,柴可靜反問馮喆:“我的闡述,對你重要嗎?”
她又在問自己,她確實想從自己這裡得到回應。
這真是一個聰慧的女人,而且很有趣。很有內涵。有著一點點的狡黠。她不回答自己反而將問題又拋了回來。
這下輪到馮喆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柴可靜。
對於美麗的事物人人都具有佔有慾,可是自己真的準備好了和柴可靜之間發生點什麼嗎?本來已經是同學,是朋友,再加深瞭解,那不就是戀人關係?
“優柔寡斷”,馮喆腦海中閃過了這個詞語。
可為什麼要優柔寡斷呢?
是啊,這個時候又有什麼可遲疑的,她都那麼的勇敢。自己還不如一個女子?
馮喆又想起了一個故事,說一個女子和一個男子同床而臥,女子在床中間劃了一道界線,對男子說你要是今晚過界就是禽獸,於是男子一夜老老實實不越雷池一步,結果第二天一早女子給了男子一巴掌,說男子禽獸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