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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幹嘛——我知道他平時不住宿舍的——他經過那裡的時候,就看到了這個情況,他脫了鞋挽起了褲子,脫了上衣,露出胳膊,伸手將地漏那裡給疏通了,手裡抓出一把又一把的髒東西放在一邊。那水潭的水很髒的,我當時站在他不遠的地方,看著他身上也不知是汗水還是雨水,心說為什麼只有他一個人有這種覺悟,其他的人難道真的非要等到學校管理員來了解決這個問題嗎?”
柴可靜的眼睛看著馮喆,表情由最初的猶疑羞澀,變成了現在的堅定和坦然:“我知道他不是作秀,他根本沒那個必要,因為他從來就不想去引起別人的注意,而引起別人的關注,對改變生活是不是也是於事無補的?那為什麼去做呢,只能解釋為他本性善良、秉性質樸!有時候行動永遠比語言更具有說服力。時間越久,我越想了解他,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呢?他就像是迷一樣,可他卻從來不給人機會,他總是那麼的特立獨行,那麼的行事匆匆,那麼的——傑而不群。自那之後,我一直關注著他,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對他表示我的,我的……關注……畢業的那天晚上,我,我是鼓起勇氣想和他說一些什麼的,畢竟,那可能是最後一次和他說話了,那晚之後,大家真的可能永遠的咫尺天涯,可是,當我跟著他到了頂樓的時候,又被別的人打斷了……那晚,我想,我真的,可能永遠不能知曉他的一切了……”
柴可靜的聲音很輕,像是在深情的朗誦一篇辭藻優美的散文:“可是,前一段時間,我在武陵大街上漫無目的的行走,卻發現了他的身影——他真的做事總讓我覺得奇特的,他在學校總是不聲不響,可是那晚在街邊,和一個賣刀的老人討價還價的,說起話來卻就像是賣刀人的親傳弟子一樣。”
“這種反差太大了。”
柴可靜終於正視著馮喆,很認真的問:“馮喆,你能告訴我,這,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嗎?”
屋裡很安靜,馮喆似乎能聽到柴可靜那有些逐漸粗重的呼吸聲。
包間外面服務檯那裡的服務員正在玩手機,隱隱約約的傳來了“有誰能告訴我,你是否愛過我,心疼的感覺,蔓延寂寞的我……”的歌聲,馮喆思緒飄渺,往事就那麼清晰的浮現在腦海中……
柴可靜說的第一件事,那天自己去學校和平時一樣的晚,正好就到了柴可靜出板報的地方,當時柴可靜寫的內容是:“為什麼人們常說‘買東西’而不是‘買南北’呢?”
這個題目吸引了馮喆,他就站在柴可靜身後看了幾眼,發現柴可靜的字寫得不錯,見到柴可靜寫著:為什麼買“東西”而不是買“南北”:五行之中“東”代表“木”,“西”代表“金”,“南”屬“火”,“北”就是“水”,所以人們說買“東西”,只能是指買金木一類的器物,而“南北”指水和火,水和火是不適合買賣的,也不能放在盛物的器皿中帶回家,這豈不是往家裡帶災難?這是其一。
第二個不買南北卻買東西的來歷,是出自東漢時朝,當時洛yang和長安非常繁華,一東一西,,luo陽被稱為“東京”,長安被稱為“西京”,而南方為蠻荒未開化之地,西面隔壁草原,因此大家都到東京、西京購貨,就是所謂的買東和買西,時間長了,“買東西”就成了購物的代名詞。
不過柴可靜將洛yang和長安搞顛倒了,長安還寫成了xi安;而西an的名稱自明代後才被稱謂;馮喆當時多嘴,就提醒了柴可靜一句,說完就急著去上課了。
但是沒想到柴可靜卻一直記著這件事。
不,是這兩件事——掏地溝下水道,馮喆沒覺得有多值得記憶,幹了就幹了,不值一提,早已忘卻,可她偏偏就記著。
“我是怎麼一個樣的人,對你,很重要嗎?”
想了很久,馮喆才問出這樣的一句話。
可是柴可靜的回答讓馮喆更加的不能淡然了。
“是的。”(未完待續。)
第132章沒有陽光也要燦爛(一)
柴可靜回答:“是的。”
這個回答簡單而又肯定,這讓馮喆心裡有一絲歡喜,又有一絲的迷惑,被一個漂亮的女性關注是值得欣喜高興的,可為何偏偏是自己?
柴可靜為什麼喜歡自己?
是的,是喜歡,她是喜歡自己。
也許情感真的是盲目的,喜歡誰愛上誰是不能受控制的?
也只能這樣解釋了。
馮喆決定,今晚和柴可靜推心置腹一些,因為有些事情當斷不斷的,必然反受其亂,不如快刀斬亂麻,大家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