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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了陣腳,做了許許多多明顯的錯事,讓宏晅對她生了厭惡;而瑞貴嬪……若不是她白日裡說的那句話讓我生了些許疑惑、樊孃的事又直接牽涉到了她身上,我大概連疑都不會疑她。
我開始細細回想關於她的種種。她入宮那年,皇太后還在世,就是皇太后在殿選時做主把她留下的。後來關於沐氏的事……沐氏一時得寵,新宮嬪們恨到了極致,明裡暗裡使了不少絆,我們有心就幫上一幫、無心就袖手旁觀著,直到沐氏死。
現在想來……當年參與其中的方氏姐妹已死、齊玉桐失寵已久,蘇燕回隨侍太后故而有個婕妤的位份……
偶爾想起這事,我總覺得說不準是她們當年鬧得太明顯,以至於連宏晅都看得明明白白,所以才是這樣的結果。
偏偏這個景氏沒事,還承寵、有孕、生下一對龍鳳胎,一路晉到了貴嬪的位子。其實我當時是知道她也牽涉其中的,卻也不曾多注意過她,何況宏晅。
她是當真藏得好深。
還是我疏忽了。回宮之前,我問怡然當時宮中有誰得寵,怡然特意點出的只有兩個人——芷寒和瑞貴嬪。芷寒未真正承寵,那麼就只有瑞貴嬪了。
想來她一直是有自己的手段的,卻瞞過了那麼多雙眼睛,還瞞了那麼久。
作者有話要說:啦啦啦啦今天第三更~~~今天好開心耶因為最近更新勤快於是編輯大人給阿簫唱歌聽……
哈哈哈哈哈於是我聽歌去了~~~
嘿……突然想起個事……神秘人爆出來了……
之前押黃瓜賭芷寒的人……黃瓜呢?
押雷賭芷寒的人……雷呢?【叉腰昂首挺胸淡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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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太后的病情始終反覆著;不知是不是因她年事已高;那薰香帶來的損害難以調養回來。她開始有意地多召見我,起初我尚有幾分忐忑,宏晅也時常尋個由頭就同來;可經了幾次,發現她再也沒有刁難過我。
這個時候;靜妃多是在旁邊的;一味的謙恭孝順。我三番五次想告訴帝太后;靜妃曾在她所用的薰香中動過手腳;可到底還是生生忍下。於她而言;這樣的事也許還是永遠不知道為好。
不管她曾在後宮經歷過多少大風大浪。
。
終有一日,她喝完藥後對我說:“哀家覺得身子愈發不濟了;皇帝既有意讓你為後,你就先把這鳳印掌起來。”
我驀地一愣:“可是琳儀夫人……”
“這就是琳儀夫人先提的。”她循循笑著,一陣輕咳,“日後你執掌鳳印,她協理便是。”
我思慮再三,還是垂首道:“太后,這實在不妥。再怎麼樣……目下也該是夫人執掌鳳印、臣妾協理。陛下若已冊封臣妾為後,臣妾必定當仁不讓,但現在……六宮還是該以夫人為尊的。”
她思量片刻,終於點了點頭:“也好。你與琳儀夫人商量著吧,只是她覺得你這些年都沒管過六宮的事,先行歷練著為好。”
彼時靜妃就坐在旁邊,默不作聲地聽著我們的交談。她插不上話,帝太后也不會希望她在這樣的事上多插話。
安寂須臾,帝太后忽有一聲啞笑,遂看向我,細細打量著我說:“人老了,就愛想想從前的事情……哀家記得頭次見你的時候,你才七歲,皇帝也還是太子。你跟著他進宮來問安,好像什麼都怕、又好像什麼都不怕。”她的笑意濃了些許,帶著長輩對晚輩的寵溺,“吃點心還粘了一嘴的糯米粉。”
我紅了臉,低頭不語,她沉嘆一聲,又道:“那時候……哀家是真沒想到,你有一天會成了哀家的兒媳。”她緩笑著搖了搖頭,“也不知哀家能不能撐到你冊封。罷了,從前總覺得你配不上這位子,但大長公主說得對,皇帝喜歡才是最要緊的。這樣的事啊……大長公主看得比哀家要透。”她說著,笑容沉靜了幾分,“經了這麼多事,哀家不知道你還能信大長公主多少、又信琳儀夫人多少。但哀家可以告訴你,她們是不會害你的。哀家和雲清皇后只見過幾面,但自入宮以來和大長公主就是相熟的。她在感情上是個看得開的人,她女兒亦是——來日你登上這後位,若需要個幫手助你坐穩,琳儀夫人是可以信得過的。”
我肅穆一福,應道:“諾,臣妾謹記。”
“宮裡都說你走的是雲清皇后的路子。雲清,天清晏然無雲……不知算不算得一種緣分。但不管怎麼說,哀家希望你把這後位坐穩了。”她說得很是誠懇,我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