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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不想害你的孩子,本宮只想知道是誰想害本宮的孩子。”
“敏妃娘娘還沒執掌鳳印!”她怒然道,“娘娘別忘了,臣妾也是一宮之主,娘娘此番搜宮,是有陛下的聖旨還是有太后和琳儀夫人的聖旨!”
“都沒有。”我輕聲一笑,在離她幾步遠的地方緩緩踱著步子,道,“貴嬪若是不滿,現在去成舒殿告本宮一狀好了。貴嬪娘娘你也是一宮主位,要去面聖本宮無權攔你。”
“恃寵而驕……”她切齒道,緩了口氣又言,“臣妾從未得罪過娘娘,娘娘為何疑到臣妾身上!”
“剛死的樊娘是你的同鄉,本宮不疑你疑誰?”我說著淡笑一聲看向林晉,“找到什麼了?”
“娘娘您看。”林晉呈上一物,是件小小的交領衫,他躬身道,“臣查過了,針腳是樊孃的。”
我復又看向瑞貴嬪,她神色一凜,駁道:“那是元汌的,樊娘一個乳母,臣妾託她給皇子做件小衫是什麼大事?”
“不是什麼大事。”我手上反反覆覆翻弄著那些小衫,閒閒又道,“不過這件衫子……四殿下現在也穿不了了吧?瞧著不過是兩三歲時候的東西,貴嬪妹妹你和樊娘還真是一直熟得很呢。”
話雖已至此,我心中卻仍是不確信是她的。只是不想輸在氣勢上,我理直氣壯了,才可能逼得她露出馬腳。
熟料她一把將那件小衫從我手裡奪了去,冷冷道:“娘娘未免管得太寬了。”
“管得太寬?”我輕然笑道,“本宮還沒正經管你。你買通月薇宮宮人讓皇長子覺得陛下立了新後他就不再是嫡子的事,本宮沒管;又四下散播類似的話,弄得永定帝姬也這麼想的事,本宮也沒管。”我一步步逼近她,眼中微蘊著笑意,就好像我真的確定這一切都是她做的、甚至有證據證明都是她做的一樣。
她身子一慄,垂眸淡淡道:“臣妾不知娘娘在說什麼。”
“不知道就不知道吧,那些都和本宮沒關係。”我施施然坐下,維持著微笑凝睇著她,“本宮只想知道,你為什麼逼死樊娘。”
她眸光一震,我始終端詳著她,對她的懷疑在她的神色變化間愈來愈深。
“是她知道了你什麼了不得的事,還是不願意替你害元洵?”我淺笑著猜測著各樣的可能,“不過倒是奇了,本宮沒想到你會和靜妃聯手。本宮一直以為你看得比她透,又為什麼去找這個根本就已無力翻身的人?”
她沉默不言,直到此時,我才確信了那個人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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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須臾,她才冷冰冰地抬了頭,有幾分挑釁意味地道:“是,是臣妾逼死了樊娘。因為她不肯動元洵,臣妾就告訴她,她既已知道了我的想法,要麼去做這件事,要麼自我了斷。如她敢拉臣妾下水,臣妾說不準會對她的家人做什麼。”她笑意淺淺的卻有些鬼魅,“自臣妾進宮之後,當地的官員們可都可這勁兒地巴結著臣妾的孃家呢。”
我凝神冷視著她,她笑而又道:“不怕告訴娘娘。因為臣妾知道娘娘什麼證據也沒有,您動不了臣妾。”
我無聲一嘆,只問她說:“你為什麼害本宮?”
“娘娘多慮了,臣妾針對的從來就不是您。”她說著揚音一笑,“臣妾不過是想讓幾個皇子鬥起來。至於元洵麼……他還太小,臣妾不能指望著他犯錯不是?”
我心覺訝然,思慮了半晌冷笑道:“瑞貴嬪真是雄心壯志。也不看看皇四子才多大、有沒有登基為帝的大才。”
“怎麼時至今日娘娘還會說出這樣的話?”她不屑地笑道,“娘娘您自己不就已然證明了,在宮裡才德都不是要緊的,得聖心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她要挑唆幾個皇子反目、惹得宏晅不快,若真成了,相較之下唯一一個“懂事”的孩子便只能是她的皇四子了。
“貴嬪深藏不露啊。”我淡看著她,她抿笑注目於我,悠悠道:“野心是被逼出來的。臣妾起初也想好好作個嬪妃、元汌日後能封作一地之王便是了。”她悠哉哉地在我身旁坐下,又說,“可耐不住娘娘您獨寵啊……您連這樣的事都做到了,臣妾不過想把一個皇子扶上儲君的位子,有什麼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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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瑞貴嬪為敵遠比和芷寒反目讓我更有懼意。就算真與芷寒反目,我也不過是心冷而已——反正也已冷過不止一次,我不怕再有一次;可瑞貴嬪就不同了,她有一雙兒女在側,又和靜妃一樣多年來隱忍不發,端得讓六宮都覺得她賢德。
不……她比靜妃藏得深多了。
靜妃現在至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