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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為讚不絕口的,還數城南井邊上擺的一家小酒鋪。酒鋪是兩口子開的,老闆姓曾,故而酒鋪名叫曾記酒鋪,城南的鋪店小本生意大多取了如此的名字,就好比呂記包子鋪,趙記豬肉等等。曾老闆原是古河城人氏,有緣相會老闆娘陳慧,便從古河城搬遷至此。定居兩年,兩口子一日上山,逢天大雨,借山中一無人草屋歇息一宿,偶然得一門獨特釀酒法,回城不久後便開起了一家酒鋪。來過曾記酒鋪的人往往喝上一口就難以釋懷,酒味勝比一掐即可擰出水的房妾,入口甘醇,後勁十足,後又經改良,酒中帶有惠蘭香,而曾記酒鋪的酒因此叫做惠蘭酒。
今日是個雨天,雨不大,濛濛細雨,厭煩莫過細雨天,若是大雨的話,定會三兩天後就放晴,而清明前前後後雨水諸多,多為綿綿小雨,擾人心神。所謂雨天令人愁,猶如抽刀斷水水更流,望雨思愁愁更愁,故而一般下雨天可成了家家酒鋪的如意日。
酒癮上來的聶莊三思後,覺得還是城南曾記酒鋪省錢,酒水亦是別有韻味,因此從城北一路走到了城南口。酒鋪坐滿了酒客,叫囂高談,熱火朝天。
等了半天終於走了一桌人,聶莊先下手為強,急忙霸佔一個座位,這讓一位剛好準備上前坐下的男子不樂意了,作勢要打,聶莊趕忙賠禮道歉,與其共坐一凳。那人佔勢也不咄咄‘逼’人,和和氣氣坐下。
那人飲酒如喝水,三兩壺酒下肚後,臉不紅,想必其人酒量過人,他看了看身上所剩的銀兩,還不夠喝上一碗劣酒,卻又戀戀不捨,不想起身走人,似乎眼睜睜瞧著他人喝酒亦不失樂趣。聶莊瞅見那人眼饞自己還未喝完的一壺酒,盯著看了好久,欲言又止,於是隨便找了個藉口與他閒聊一句,將酒推到他眼前。估摸那人有些時候沒梳理過儀表,腮幫子長滿鬍鬚,還算壯實的身子,當他一笑接過聶莊的酒壺後,乍一看,與市井大漢相差無幾,猛灌一口甘醇的惠蘭酒,看聶莊的眼神也莫名不同,笑道:“好酒。”
半壺酒沒喝多少見底,聶莊頗為大氣,再叫來四大壺惠蘭酒,與那人各分兩壺,問道:“鄙人葉莊,初來乍到,遠端到來此地遊玩,想了解了解這遐邇聞名的柳苑,不知兄臺可否告知一二?”
半壺酒眨眼入肚的那人朗聲道:“哦?聽口音小弟不像是狼塞州之外的人啊,莫非哪個鄉鎮人氏?哈哈,沒事,管他哪裡人,既然相見即是有緣。不過葉小弟真想聽我老耿說柳苑一些事,怕你聽睡去了。”
聶莊莞爾,笑道:“保酒夠。”
大笑幾聲的姓耿之人豎起大拇指,表示聶莊小小年紀如此上道可不容易。
聽聞半天的嘮叨,才不到三盞茶的工夫,七八壺已被那人喝光,聶莊直接問道:“近來柳苑城可發生過什麼大事?”
那人思索片刻,說道:“大事嘛,有幾件。第一件事不是我想嚇唬葉小弟你,是真有此事,耿湟我親眼所見,千真萬確,絕對假不了。最近城裡隔三差五發生吃人的靈異事件,而我在城南附近賣瓜果,大前天夜裡回去經過一條小巷時就見著有位姑娘被一頭紫毛怪物拖進角落吃了,鮮血淋漓,慘不忍睹啊,事後我過去偷偷看了一眼,吃的連骨頭都不剩!
這第二件最近在城裡傳的沸沸揚揚,城西的稻中郎考中本次樊城鄉試的解元,可讓柳苑城的讀書人,尤其是城西人解氣,以往鄉試前三甲近乎被古河城與樊城包攬而下,而柳苑最好也只不過六大才子之首那人奪得經魁,亞元少的可憐,解元就更不用說了。不過聽說稻中郎赴樊城鄉試當天,他爹屍體就讓人發現在山上,死狀慘烈,聽說與最近吃人一事的死者極為相似,要我看,肯定是紫毛怪物所為,差不了的。
另外一件事,嘿嘿,不得不說到大金滿門身上去了,果然夠風流啊,搶了風月樓的首魁不說,再過兩天他們便會成親咯,真是羨煞我等啊。風月樓沒了蕭清兒這麼一個招財神,和金滿門鬧過一陣子,風月樓老鴇腦子,也不想想,民與官鬥豈不找死?好歹金滿門這位公子哥好說話,換作他人啊,嘿,柳苑城豈能還有風月樓一席之地?從今以後,我想風月樓生意肯定不咋地,畢竟蕭清兒都走了,也就沒啥花頭好看的了。說句實話,我雖然粗人一個,但多多少少耳聞過這蕭清兒的美貌,聽別人講的都口水直流,更別提如果看到其人會是個什麼樣子了。不過我也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何況家裡還有個河東獅吼,萬萬去不得,也不敢去,如果讓家裡那娘們逮著嘍,非活剝了我不可,今日到這兒來喝酒,還是乘她沒在家才敢溜出來的。
至於最後一件事嘛,不用我說,葉小弟應該也聽說過,瞧見天上那兩座仙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