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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那邊的那幾個人是你的朋友?”
魚雁順著聶莊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見從盤禾堂一直鬼鬼祟祟跟蹤到這的三四個人很自覺地走草叢中鑽出,走在前頭那位修長身影撓頭朝魚雁二人歉意一笑,故作從容道:“嘿嘿,路過路過,你們繼續,我們就不打擾你倆恩愛了,哈哈,二哥還有事在身,先走一步。”
氣的腮幫鼓鼓的魚雁身上氣息驟然變化,如同萬馬奔騰的驚濤駭浪朝那幾人鋪天蓋地而去。
聶莊驚嚇的瞠目結舌,而林雋君幾人更是嚇的屁滾尿流,分散而逃,幾人當中還有一個反應遲鈍的小個子不知所措地呆在原地,約莫讓魚雁那令人膽寒的氣勢給嚇壞了,腿腳發顫。剛跑路沒多會兒的林雋君又匆匆跑了回來,對自己的雁兒妹妹頗為不好意思地點頭笑笑,旋即一巴掌拍在小個子腦袋上,說了他幾句,隨後拎起其身,再而轉望魚雁,三步退後一點頭一賠笑,退到較為安全的地方後,剛想開溜,卻被一條從地底忽然冒出的一根藤條甩飛了出去,看那勢頭,十有是要飛下山去了。
情緒落差極大的魚雁頭背對聶莊,語色如冰霜,道:“你吃吧,我先走了。”
聶莊喊住少女,問道:“姑娘,請問你叫什麼名字?以後葉莊也好相報你的救命之恩。”
黃衣少女身子一繃,如遭雷擊,失魂落魄般轉過身,雙眸空洞無神,艱難啟齒,問道:“你…你說什麼?”
聶莊大致重複了一遍:“葉莊剛才問恩人能否告知你的芳名,以後好以報恩。”
魚雁傻了半天,抬頭難以置信地看著聶莊,嗤笑道:“聶莊?”
聶莊驚詫,疑問道:“你怎麼…”
魚雁旋即打斷,顯得牛頭不對馬嘴說道:“我叫魚雁,沉魚落雁的魚雁。”
聶莊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後,少女主動問道:“你真的不記得了?”
手足無措的少年無言以對。
黃衣少女在靜待下文,苦苦無果,隨即慘淡一笑,狠狠扯斷胸口那枚火紅的辣椒雕飾,將之重擲於地,憤然離去。
茫然無知的他遠遠望著那道漸行漸遠的倩影,消失於視野。
到底怎麼了?
聶莊不禁感嘆,果然女人的臉,天上的雲。
可當他俯身去撿起地上的火紅雕飾時,突然腦海中有電光一閃,旋即頭痛劇烈,冷汗直下,臉色煞白,身子莫名乏力跪伏在地。
聶莊原地休息許久,方才好過些,而後下杜鵑山回柳苑城。
…………
回到柳苑城的聶莊覺得昏迷半個月多從閻羅王那邊要回了一條小命感受比起以往尤其不同,看人看物都明朗了幾分。摸摸身上,聶莊頹然,此下可謂真真正正的是兩袖清風窮得叮噹響了,而且身上原有的一些以前自己行走江湖必須之物,全讓魚雁當穢物給扔了,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本打算趁花柳節好好一飽眼福,玩樂玩樂一番,可惜事與願違啊,聶莊也只能在心裡默默哀嘆了,誰讓自己不知江湖險惡經驗不足中了吳東旭的陰招,還差點沒了命,所謂“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吃了一塹也長了一智,日後得小心點。至於救過自己一命的黃衣少女,聶莊就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變臉變的跟生旦淨末丑一樣,都不說清楚自己哪裡招惹到她了,毫無徵兆地就翻臉不認人,雖然她沒下什麼逐客令,但聶莊也不可能死皮賴臉在她的眼皮底子下晃盪,免得自識沒趣討苦頭吃,畢竟人家姑娘還在氣頭上嘞,唉,說實在的,聶莊不是不想問問人家其中緣由,但實在不知道怎麼開口才好,目前唯一的法子就只好順其自然,總會有機會報答人家姑娘的救命之恩。可最讓聶莊想不通的是為何自己第一眼看到魚雁一氣之下所丟棄的火紅辣椒雕飾會莫名其妙地感覺身體彷彿被抽空了一般,無力感油然而生,猜不透猜不透。戒空說的斬殺三人應該指的就是江底三人差不離了,吳東旭死了,另外一人被金滿門捉拿也就和死沒多大差別,至於最後一人當初江底那人中了自己傾力一掌活下的可能性不大,目前看來第一件事算大功告成,之後聶莊便打算把臭和尚戒空安排的剩下兩件事情辦好了,再回去問問他到底是怎麼個回事。
一回到柳苑城不久,聶莊吃起了老本,閒逛半天順來不少銀兩,好吃好喝一頓養足精氣神後,閒來無事去打聽了最近柳苑城發生的一些事情。
城南河神一事過去後,漸漸沒有事發時那股濃厚的餘味和嚼勁兒了,而被官兵封掉的禁地也撤除了封條,沒多久,日益不勝往昔的城南再次熱鬧起來。城南口小吃算柳苑城較多的地方,其中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