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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遲疑。他的話讓我對周錫鴻說的產生了動搖,如果今天這些人真是他安排的,那昨日他必然會急急回府佈置一切,又怎會在宮中耽擱這麼久,還淋了雨。而且,他的病是真的……或許是我太心急,畢竟像這樣的事,總該和各部會知一聲,他或許沒想到我就這麼貿然在朝上提了出來,所以,就像他說的,還未及向他人說明,才引起今天的爭執……這樣的推論也是合情合理,不過,如果是這樣,那今天安德王的舉動,必然會讓他產生疑慮,被誤解又被懷疑,會讓他更加難受吧。
想到這兒,我連忙道,“先生,這不是你的錯,是我思慮不周,行事又太過匆忙……不過,今天真的很奇怪,安德王竟來了,還大力支援小金,他平日最是反對重用漢人的,怎麼突然轉了性?真是有意思……”說著,我努力做出疑惑的樣子。裝傻我很擅長,如果可以讓他覺得我什麼都不知道,他就會認為這件事不是我和安德王合謀的,而是安德王為挑撥我們的關係,自己湊上來的,這樣就不會對我心存疑忌了。
他看著我,笑了笑,沒說話,也不知是信了沒信。
一時間,我們兩個都沒再開口,屋裡一片難捱的死寂。
我只覺心中越來越煩躁,為什麼,為什麼,我明明說的是真話,卻要像做賊一樣,這麼心虛,為什麼,我們之間非要用這種方式說話?明明昨天還好好的……想到這兒,我心中難過,又不禁有些委屈,抬頭看看他,只見他沒在看我,眼望地下,不知出神地想著什麼,一時間,我只覺他雖然近在咫尺,卻離我好遠好遠,竟是一陣心慌,不由叫了聲,“先生!”
他抬眼看看我,目光無波無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