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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陛下一退再退,要置這一切於何地?陛下……”
“住口,你不要再說了……你……你是個妖怪!”說完,我再也無法忍耐,奪路便逃。
38。探病(上)
我狼狽不堪地逃離了酒館,老李他們急急跟了上來,大概見我情況不太對,老李湊過來,試探地叫了一聲,“陛下?”
我聽而不聞,只是喪魂落魄,茫無目的地在街巷間穿行,心中一片紛亂。
不知走了多久,猛一抬頭,卻見一道朱漆大門,四周景物十分熟悉……我一下醒過神來,原來,不知不覺間我竟來到了盧府。
對,我怎麼沒想到,去問先生,他自然會告訴我,一切都是我多心,其實,什麼事也沒有,一切都和昨天一樣,那麼完美……
想到這兒,我心中一下燃起了希望,兩步走上臺階,就要往門裡闖。
結果,自然是被人攔住了,我掏出隨身玉牌,給管事的看了一眼。
那管事是個見過世面的,一看玉牌立時明白了我的身份,大驚之下慌忙跪倒,我擺擺手,“不必了……聽說盧相病了,心中掛念,所以特來探望。”我強抑情緒,淡淡地說道。
管事的立刻就要叫人進去通稟,讓相爺出來接駕,被我叫住,“不必麻煩,我是來探病的,這一折騰,讓盧相再添了病,就不好了……你帶我進去就是。”
管事的遲疑了一下,到底還是聽話地在前面帶路,將我們引進了府中。
穿庭過戶,直入後堂,終於,我站到了他的門前。
管事的提聲叫了一句,“相爺,有……貴人來看您了。”
只聽裡面聲音響起,“是哪位啊?先請到前廳用茶吧,待我換身衣服就過去。”是先生,只是聲音略顯低沉沙啞。
我再也無法忍耐,應了一聲,“是我”,推門就進入了房中。
進了門,撲鼻就是一陣藥香,抬眼望去,只見裡間床上倚坐著一人,只著月白裡衣,未束髻,墨黑的長髮略顯凌亂,隨意披散在背後,臉色有些蒼白……正是先生。
在我印象裡,他從來都是衣冠楚楚,端嚴莊肅,我還從未見過他如此隨意的模樣,不禁一呆。
見到我,他也是略顯詫異,不過很快反應過來,掀起被子,就要下地行禮。
我連忙幾步搶過去,扶住了他,道,“先生不必多禮,莫再受了涼。”說著,扶他坐回床上,小心翼翼為他蓋好了被子,然後,回頭向門口的老李和管事的交代道,“我和相爺說會兒話,你們先去歇歇吧。”
老李他們應了一聲,躬身行禮後,為我們關上了門。
我坐到床沿上,一抬眼,就見床頭几上放著一個碗,裡面還殘留著一些藥漬;又想起剛剛扶先生的時候,感覺他的體溫似乎比正常略高……看來,先生的確是病了。意識到這點,我的心情好了一些,先生的病可不是裝的,周錫鴻,至少這點你說錯了。
正想著,卻聽先生問道,“陛下,您怎麼來了,還是微服……這樣很危險的,陛下實在有些冒失了。”說著,他微微蹙著眉,望著我,眼中是掩飾不住的關心。
我心中又輕鬆了點兒,不管怎樣,先生還是關心我的,於是應道,“聽說先生病了,十分擔心,沒想這麼多,下次不會了……先生現在可好些了?”
他笑笑道,“昨夜有些燒,請大夫看過,只是風寒,服了藥,現在已經好了很多。”
我點點頭,道,“那就好。”說完,一時竟不知再說些什麼。明明有很多問題想問他,有很多話想對他說,可此時卻發現,我根本不知怎樣把那些說出來。難道要我問他,先生,你是不是不希望小金做統領,如果是,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我,今天朝堂上那些人是不是你安排的,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理由真如周錫鴻說的那樣?……
我低著頭,心中翻來覆去,只是沉默不語。
半晌,卻聽一聲低嘆,我抬眼望去,只見先生正認真地看著我,對我說道,“陛下,今日朝上之事,臣已經知道了……”
聽他竟然主動提起了這件事,我立時緊張起來,只覺一顆心驟然開始怦怦亂跳,連話也忘了說,只是不錯眼地盯著他。
只見他微一低頭,停了一下,道,“這都是臣的錯,昨日為陛下上課之後,又去拜謁了太后,離宮時天色已晚,今日又因病未去上朝,所以,未及將陛下的意思向其他大人說明,以至今日引起了這樣的事……對不起,陛下。”說完,他抬起頭,靜靜看著我,臉上滿是歉意。
我看著他,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