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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
不知先生現在怎樣……昨兒看天色,就是一場大雨,我該讓先生留下的,那樣他也不會淋了雨……
正想著,忽然兩個字鑽到了我的耳中,讓我一下子回過神來。
卻是大理寺在稟告對朔州皮甲一事的審理結果。那件事情,基本是按我的方案——其實是周錫鴻的方案——處理的,兵部和工部都有人因此丟了烏紗,進了大理寺。此時審理已畢,整個經過也搞清楚了,判罰已下,事情算是基本結束。
聽到這兒,我有些高興,這是我處理的第一樁較為複雜的政務,終於還算順利,看來我還是有點潛質的,呵呵。
又過了一會兒,看看沒什麼人上前了,我決定,該我了。
我清了清嗓子,四周一下子針落可聞,我正容道,“朕還有件事,要與眾卿商議一下……羽林衛統領一職空懸已久,京畿防務無人主持,實是不妥,朕以為,人選應儘快確定……眾卿可有什麼想法嗎?”
大概沒人想到,我會突然提出這麼一檔事,眾人面面相闕,一時無人做答。
這樣最好,趁沒人反應,我就定下來,省得橫生枝節。眼見兵部尚書一張口,像是要說話的樣子,我趕緊搶先道,“既然眾卿並無人選,朕倒覺得一個人十分合適……新任虎威將軍金銳勇猛善戰,前日力破大苑,又立下偌大功勳,眾卿以為這個人如何?”
我難得說次話,你們總會給點面子吧,今天盧衡又不在,一般人應該也沒這個膽子,當面拆我的臺吧?
誰料我心中念頭還沒轉完,就見兵部尚書晉安出列,一拱手道,“陛下,臣以為金將軍雖然是員猛將,但若讓他擔任這一職務,卻似略有不妥。”
好,還真有給我拆臺的,晉安是吧,我記住了。
心中不滿,臉上卻神色更和,我溫顏道,“哦,晉尚書何出此言?”
晉安又是一躬身,道,“金將軍雖然勇猛,但到底年輕,經驗不足,為人又過於樸拙,恐怕現在還難以擔當這樣重要的職務。”
這個,雖然我不愛聽,不過老頭說的還有點道理,可我也不能讓他說兩句就放棄啊,那我的面子何在?
於是,我接道,“經驗不足可以慢慢積累,如今形勢平靜,京師又地處大燕腹地,雖然羽林衛職責重要,但也並無什麼大打仗要打,實在沒必要非得找一位身經百戰的來統帥吧……至於說金將軍樸實,朕倒覺得,這是優點才對,這樣的人才忠實可靠,難道愛卿覺得,把京師安全,交到一個油滑之人手中,才更放心嗎?”故意曲解了他的意思,料他也不敢和我爭辯。
晉安張了張嘴,果然沒再吱聲
可還沒容我鬆口氣,旁邊兵部侍郎裴松又跳了出來,“陛下,臣也以為金銳不太合適。”
這回我懶得再裝樣,抬了抬下頦示意他接著說。
只聽他道,“金銳雖善戰,但識字不多,也未讀過多少兵法戰策,這樣的粗人,恐他難負如此重任。”
金銳啊金銳,誰讓你把上司們都得罪光了,現在一個兩個都跳出來找你的麻煩,我在心中不禁暗罵那個傻小孩,真是讓我頭疼。
雖然如此,我也不願就此放棄,於是皺了皺眉,接道,“裴愛卿,我們是選將軍,又不是考秀才,難道非要出口成章的才能領兵嗎?當初先祖慕容忠,半個漢字不識,一本兵書也沒讀過,不照樣打下大燕百年基業,照你這麼說,那高祖爺連領兵也不配了?”
這話說得重了,嚇得裴松連忙跪下,叩頭謝罪不已。
我沒理他,看來太和軟了也不行,冷著臉掃視一圈……或許虛張聲勢嚇嚇人會管點用。
事實證明,也沒用。
我一圈還沒掃完,就見吏部尚書宇文敬上前一步道,“陛下,臣也以為此事不妥……”
我沒出聲,使勁瞪著他,死老頭,我用眼神殺死你。
可惜,人家連頭也不抬的,躬身垂首,樣子倒是恭謹,口氣卻是不容置疑,“別的姑且不論,金銳是漢人,只憑這一點,京師重地也不能交由他衛戍……套一句漢人的話,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我的火開始往上冒了,好,這帽子套得夠大,連民族矛盾都擺上來了,而且,一杆子打翻一船人,他倒不怕漢官跟他急。我往四周看看,沒有一個漢人。這才想起來,太祖舊制,漢人為官不得高於四品,而平日議事,三品以下一般是沒資格參加的,所以,小金也只在大捷回京之日才入了次殿,這真是……
我強抑怒火道,“大燕建國數十載,漢人鮮卑混居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