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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雙肩,以及,未著寸縷的身上的每一個地方。我悠然地欣賞著,不慌不忙,對於美麗的東西,我總是不吝於時間的。不過,我不著急,好像有人著急了。
當我不知道第幾遍巡視到那雙修長有力的雙手時,突然發現原本平放在身體兩側的手,不知何時已攥成了拳頭,而且還有越攥越緊的趨勢。我才意識到,好像看得久了一點。記得有人說過,被我上並不是一件多麼難捱的事,事實上,單從生理上來說,還相當舒服,因為我的技術真的不錯——這也從另一個方面證明了,付出的心思與收穫總是成正比的,最讓人受不了的是被我看,就像活生生被人剝皮的感覺,而且比真的剝皮更難耐,因為真的剝皮只需忍受一次就夠了。看來,他現在一定就是這種感覺了。
我是一個很心軟的人,一旦意識到這一點,就決定立刻停止這種酷刑。於是,我伸出了一隻手,放在了……放在哪兒呢……我猶豫了一下,開始的時候還是不要太刺激吧,於是,我的手輕輕落在了他的胸口上。
結果,他的身體猛然一震,立時,每一塊肌肉都繃緊了,手臂一抬,像是要開啟我的手,卻在半空中停住了,慢慢地,雙手重又握成了拳頭,然後,驟然鬆開,雙臂頹然落下。
看來他的身體狀態不錯呢,反應很快,動作有力,應該沒吃過麻藥之類的,還是子玉明白我。有的人不喜用麻藥,是為了得到更強的征服感,弄得上床跟打架似的。但我不愛用麻藥,也不用繩索什麼的,只是因為經驗告訴我,用了麻藥或繩索之後,身下那人一動不動,全靠我折騰來折騰去的,累死人不說,姿勢也單調,很難盡興。所以,我更喜歡用別的方法讓人聽話,這並不難,人總有弱點。而子玉學的很快,如今已不用我操心了,無論是什麼人,只要被我選中,用不了多久,他就能讓人順從地躺上我的床。只不知現在身下這人這麼乖,又是為了哪一般。不過,這並不重要,只要聽話就好。
我手上輕輕使力,感受著掌下結實而富有彈性的觸感,眼睛卻看著他的臉。他的臉微微側著,一幅倔強隱忍的模樣,眼瞼低垂,勉強掩住了其中滾動的怒火。
2。朝會
完美的一夜。
適度的運動有助於睡眠,我把他吃幹抹淨之後,心滿意足地窩在他懷裡,幾乎立刻進入了夢鄉,然後一覺到天亮。
醒來的時候,我就在他的臂彎之中,手搭在他腰上,身體緊貼著他,兩人相依相偎,好像我們是最親密的愛人。
我抬眼看看他,他還沒醒,或者醒了在裝睡。我沒出聲,輕輕起身,拾起袍子披上,赤腳踩上地板,想去門外叫人。轉臉,卻看到了牆上的銅鏡,裡面映出了一個披頭散髮的人影,面容蒼白,身形單薄。突然想起昨夜那人結實的身體,每一塊肌肉都充滿了力量,不由十分羨慕。我對著鏡子,彎起手臂,使足了力,手臂纖細如常,幾乎不見肌肉的隆起,用手捏捏,微微有點硬,比那人的手感可差遠了。於是無奈地放下手。一轉頭,卻和床上那人的目光撞了個正著。只見他滿眼的譏嘲之意,顯然不但看到了我剛剛的動作,連我心中轉的念頭都猜到了。
我向他笑了笑,道,“醒了,睡得可好,身上沒事吧。”
他的面容一僵,然後,狠狠瞪我一下,閉上眼睛繼續睡了,或者繼續裝睡。
我不喜歡上朝,但人總難免要做自己不喜歡的事,即使如我,九州之主,大燕皇帝,也不例外。於是,在陽光明媚、和風輕撫的春日之晨,明明心中想的都是後苑的繁花,城外的碧草,人卻只能在陰暗的大殿上,正襟危坐,聽下面的老頭子們說些個廢話。
很多人都以為,朝上每日所議,皆是事關蒼生社稷的天大之事,但實際上,若無天災人禍,承平之世,哪兒那麼多天大的事,可以讓人日日討論不休。一年滿打滿算,也就那麼幾件大點兒的事,能讓後人在史書上記一記,餘者不過諸般瑣事,不得不做,做之無味,就如現在禮部尚書和光祿大夫所爭論的問題一般
。
這次帶領燕軍大破大苑國的是一員年輕的將領,漢人寒族出身。大苑自從這任國王寄多羅即位之後,不服天朝管束,數次挑釁。這個寄多羅倒是頗有本事,朝廷幾次派兵征討,都被他利用天時地利,加上一些小小的詭計,弄得殺戩而歸。這次我登基,大苑又拒絕朝拜,照例又該征討,但誰都知道這是塊兒硬骨頭,都不願接,推來推去,事情就落到了新提上來的虎威將軍金銳身上。金銳不過二十出頭,平匪立了大功,不過這盜匪和軍隊到底不同,何況是幾次大敗燕軍的大苑飛騎軍。本來朝中眾人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