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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提出這個要求之後就翹著腿肆無忌憚地看著齊靳,鬥志滿滿地坐等他開始討價還價。
齊靳:“可以啊。”
白黎:“……”
宋凱文:“………………”
白黎少年的一腔鬥志噗地一聲化成了一灘泡沫,他有些呆滯地望著正淡漠地將茶杯舉到唇邊,好像他剛才隨口答應下來的只是等同於明天早餐吃啥級別的要求。
像是知道白黎心中疑慮,齊靳又說:“如果你不放心,可以跟我籤一份協議。”
這提議簡直不能更誘人。
但是籤協議,就需要有見證人。
理所當然地,齊靳請出了那個此情此景下最為合適的見證人選——昨天留下吃宵夜一直吃到現在都沒踏出齊家一步的邵鈞天。
當白黎與他再會的第一面,邵大爺的眼神不出意外地落在了他那頭毛糙雜亂的頭髮上,然後他發出無比清晰欠揍的‘嘖’一聲:“這是你的新發型?”
白黎淡定地捋了把頭:“犀利哥同款,你值得擁有。”
協議由管家起草,具體內容為白黎進入密道之後無論在裡面發現或者帶出什麼,都將歸他本人所有,跟齊靳沒有半點瓜葛。
這份協議一式兩份,在邵鈞天這個見證人的見證下,甲方乙方——也就是白黎齊靳分別簽上姓名的那一刻,協議就已經開始奏效。
勝利來得太突然。
以至於把協議往兜裡揣的時候白黎只覺得不真實,他偏過頭悄悄打量邵鈞天的臉色,卻發現自己的眼神在不由自主地往對方那薄薄的嘴唇上落。
他還沒說什麼呢,被他偷看的人卻自己轉過臉來:“怎麼,還想要一個臨別吻嗎?”
白黎:“……誰告訴你我要走了。”
他理直氣壯地抬著下巴:“我進門的時候就說了,是來看齊景昊的。”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古怪地看著他。
旁人目光關他屁事,白黎扭頭轉向齊靳:“齊景昊住哪間?”
齊靳:“……上樓左拐第三間。”
白黎:“謝謝。”
說著,拉起宋凱文連餘光也不留給邵鈞天一個,幾乎落荒而逃般跑上樓去,找到左手邊第三間房門都沒敲就哐地擰開門鎖闖了進去。
屋子裡,被暈船跟胃病折騰了一整天的齊景昊像條死魚似的攤在床上,白黎他們一闖進來他登時誇張地從床上彈起,瞪著眼睛大為惱火地看著闖進他房間的這兩個不速之客:“你們跑進來幹什麼……你這是新發型?”
白黎暗暗發誓回去路上就買髮膠把頭髮整了,一個晚上連被人取笑兩次難道真有那麼難看?
他拉了張椅子不客氣地坐到他床前:“別緊張,我們就是隨便來探個病。”
齊景昊眼神在他倆之間來回掃著:“你這是在趁我生病公然侮辱我的智商?”
白黎:“順便問你點事。”
齊景昊反倒舒了口氣:“這就對了,說吧,你企圖從我這裡挖走什麼訊息。”
白黎:“我昨天聽到你哥說,你從小被你哥逼著練習藏劍內功?”
齊景昊:“是健身操!健身操!”
白黎不耐煩地打斷他:“我管你健身操瑜伽還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我就想問,既然你哥有讓你學,他自己是不是也在學?”
齊景昊冷笑:“我憑什麼回答你?”
不回答?白黎表示這一點都不是問題,抬起手臂招了招把宋凱文叫到跟前來,說:“你來問他。”
宋凱文鬧不明白誰問有什麼不同的,不過還是配合了白黎,將他剛才問的問題重複了一遍。
齊景昊臉色青一陣白一陣,他本來就因為生病沒什麼氣色,剛才被一氣更是連半點血色都不見。
其實這個問題他不是不想回答,而是確實不知道怎麼回答:“我怎麼知道,我一直都以為他給我學的是單純的強身健體健身操,他自己有沒有練你問我我問誰去?”
看起來他是確實不知道。
一旦發現這點白黎表示既然這樣那你早點洗洗睡吧,不舒服明天還能拍攝嗎用不用他幫忙給導演請個假?
齊景昊牙齒磨的咯咯響,一字一頓道:“不!用!”
跟著白黎離開房間之前,宋凱文頓了下腳步,接著嘆一口氣往手邊桌子上擱了個什麼東西。
在兩人完全走後,宋凱文這才不情不願地從床上挪動下來,伸長了脖子一看宋凱文留下的那是……一盒胃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