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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黎哦了一聲,側過頭,狀似不經意地道:“我倒是從工作人員那邊聽到點訊息,原來齊景昊有輕微的暈船,不吃東西沒什麼關係,吃過之後再上船反應就會特別強烈。所以他為了保持拍攝效果,今天一整天都沒有吃東西。”
宋凱文:“……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白黎:“當然跟你沒關係,我不過是八卦一下這傢伙雖然脾氣臭了點,工作上還是蠻拼的。”這句話前後都發自真心。
過了好久,宋凱文才緩慢地開口說道:“我記得,他原來有胃病,一頓不吃就會犯病。”
白黎把毛巾一扔,捋了把已經半乾的頭髮,說:“那還等什麼,走,我們去看戲……不對,看病。”
第五十八章 探病
齊景昊家距離今天的拍攝地點一點也不遠;就算是步行也花不了一個小時。
所以他在外拍完節目自然不會像遠道而來的白黎他們那樣跟著節目組一起找酒店旅館下榻;而是直接回家休養生息;明日再戰。
十多分鐘之後,白黎跟宋凱文再一次站在了齊家莊園森然的鐵門面前。
這一次可沒有貼心的管家出門迎接他們。
所以白黎只能開啟鐵門一側的安保對講裝置,向這座莊園的警衛表達自己只是單純友好的來探望因公生病的同僚的意願。
對此,警衛的反應是如臨大敵地通報了齊靳。
於是白黎跟宋凱文被無比怠慢地遺留在了門外,他倆裹著大衣站在凜冽的寒風當中,耐心十足地等待了大概五分鐘的時間。
這期間白黎還留有溼意的髮絲被徹底吹乾,因為風向雜亂無章的關係;以至於當警衛終於得到齊靳的確認,把他倆放進門的時候,忍不住對著白黎那一頭草窩似的亂髮笑出了聲。
白黎:“……”笑屁啊!(╯‵□′)╯︵┻━┻
管家為他們倒上兩杯暖身的紅茶,齊靳從臺階上走下:“真不好意思。”他語氣裡的歉疚之情真誠到簡直快要讓白黎信以為真,“因為景昊已經很久沒有客人到訪了,上一次他有同學來做客,大概還是中學時期吧。”
也就是說齊昊昊同學這麼多年以來就一直沒從初中二年級畢過業?
白黎心裡嗤笑一聲。
他小口飲著杯中的紅茶,讓溫熱的液體流淌進自己被室外冷空氣冰凍的有些麻木的身軀。雖然他並不怕著涼,但還是溫暖的感覺更讓人心神安定。
白黎一面喝茶一面漫不經心地打量四周,在齊靳將要以此為由發出詢問之前收回了目光,率先開口道:“其實我今天來,不單單是來看齊景昊。還有想跟你談關於進密道的事。”而且說實話,後者才是主要原因。
齊靳既然曾經多次派人進那條密道,就說明他對密道里的東西很感興趣。
雖然這傢伙長得跟他弟弟一樣,但齊景昊的臉給人一種普天之下皆欠我的大爺感,齊靳卻截然相反,長著一張就差沒在上面寫童叟無欺四個字的真摯臉。
不過,白黎很清楚能跟邵鈞天這號人物混在一起的,肯定不會是什麼善茬。
他表現得越平和越熱心,反而顯得這傢伙肚子裡彎彎繞越多。相處起來就越要小心謹慎。
密道里的東西……說實話白黎也鬧不懂齊靳是不是真的不知道里面有什麼,但他卻可以輕而易舉地腦補出這樣的劇情走向——
假如齊靳早就知道密道里有什麼東西,帶著讓自己為他做白工把東西帶出來的目的哄騙他進密道,到時候把東西帶了出來他就大可以以密道是他祖上挖的,裡面的東西也是他們家的而把東西據為己有。
一想到這裡,橫看豎看總感覺要給人做白工的白黎心裡一下子就不爽了起來。
這可不行。
即使面對的是普天之下最狡黠的戴著面具的老狐狸,他也必須得想盡辦法為自己謀得應有的利益才對。
所以白黎一點也不拐彎抹角地提出了一個近乎無理的要求:“我希望無論密道里帶出來什麼東西,最後都歸我所有。”
齊靳:“……”
連宋凱文都忍不住皺眉。
密道是人家的祖先造的,東西是人家的祖先放的,就連密道所在的那塊地,所有人那一欄也是明明白白地寫著齊靳兩個字。
用無理來形容這個要求都感覺是在侮辱無理這個詞。
但根據近月來在現代社會生活所積攢下的社會經驗,白黎心知肚明如果要跟人討價還價,必須得一開始把價格壓得低的誇張,不然哪來的還價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