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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在床上翻看著——李玲把頭髮剪短了,穿著那一身婚紗,緊緊地依著程辰,看過去很是般配。
正當我覺著感慨的時候,床側稍稍傾斜,待他的手環住我的肩的時候,我不由得抬眼瞧著他。
“這麼快忙好了……?”
“嗯。”他垂著眼,似是不太願意地說:“……明天得去公司。”
我哦了一聲,點點頭,笑說:“你是該去了,再不回去公司被人給搶了都——”我驀然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蠢話,頓然打住。
沉默半晌,我轉向他,輕聲道:“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強調了一句:“真的……我都忘了。”
任三爺也不應我,雙手逐漸攏緊了。
我回頭看著手裡的那一疊照片,輕喃:“很多事情,都和過去不一樣了。”
“會不會哪天我們突然睜開眼,這個世界……又不一樣了?”
“那時候,我和你什麼也不記得,我們……”
他在我的頸窩深吸了口氣。
然後,翻過身,唇覆著我的嘴,輕輕地含了含我的唇瓣,分開一會兒,又湊了上來。這一次他的舌頭探了進來,我有些笨拙地張著唇,手緊緊地拽著他的衣袖,而在我不由自主地往後仰的時候,緊緊地挨著我。
每次和他接吻的時候,我就覺得腦子昏沉。但是,我很清楚我們在幹什麼。
我也很清楚,我們之間的關係,包括了血緣,肉體以及靈魂。
我們只是平靜地失控著,彷彿在很早之前,就應該如此。從上一世,我眷戀他的眼神,卻又害怕面對他的那一刻開始,就註定了沉淪的結局。只是我明白的太晚,接受得也太晚。
我一直以為,我曾經對他的憧憬和敬畏,是源自於骨血。或許真的是如此,我們的血脈是最相近的,所以才會不自覺地彼此吸引——我和他都是。
“祺祺,不會的。”
我點了點頭。
“就算是,三叔……還是一樣的。”
我點了點頭。
“不管……多久,都是的。”
我點了點頭。
“三叔愛你。”他輕喃一聲。
……
我半支起身,豁出去似地,拽過他的髮絲,唇堵住他的嘴。全身的溫度都是滾燙的,即便靠著他發涼的身軀,那股灼熱的感覺卻依舊揮之不去。
分開的時候,我靠著他輕輕喘息,末了小心翼翼地探頭,輕聲地對他說:“把燈……關上吧。”
“好。”他親了我一下。下了床,拿了遙控器,不過眨眼之間,房裡只剩下了那昏暗不明的月光。
我有些僵直地躺著,他俯身壓住我的時候,我不自在地屏息著——這種事情我還是不太能習慣,無故出了一身的熱汗。他又喚了一聲“祺祺”,抬起我的手,在我的手心上親了親。我微覺麻癢地合了合手心,他突然含上了我的手指,我整個人突地一震。
“三……”我屈了屈腿,紅著臉側過了頭,那一聲“叔”是怎麼也沒敢喚出聲來。
黑暗之中,他褪去了身上的綢衣,然後手指靈巧地解開了我上衣的扣子,所有的動作彷彿是伴隨著無聲的樂曲,流暢得讓人幾乎窒息。在他拉下我的褲子時,又吻了上來,這一次他似乎用足了力道,耳邊響著吮吸聲,輾轉纏綿。
我半坐在床上,內 褲被剝下的時候抬了抬腳,待它順利地滑下腳踝,他緊緊地貼著我,那冰涼的肌膚似乎也漸漸燃起一股熱度。他喜歡不斷地親吻著我,我的手攀住他的頸,靠著床頭,側著頭和他舌尖交纏,小腹在一陣緊緻顫慄之後,逐漸地堅硬起來。
我難過地蹭著他,他環著我的腰將我稍稍向上抬,讓我呈著跪坐的姿勢,在改變的當兒他突然含住我胸前的那極其敏感的地方,忽輕忽重地□啃咬。我忍了一陣,之前收了槍傷的腳支撐不住,粗喘一聲,軟倒在他身上。
這種時候我覺得周身都麻木了,頭暈的如同發了高燒一般,然而,當他的手指在我的後方流連的時候,我猛地一驚醒,抬頭看著他,胡亂地說:“等……潤滑……”
他親了親我的嘴,輕聲“嗯”了一聲,我頓時覺得腦子充血,簡直要暈眩過去,只是他的反應過為平靜,起身從我身上離開,我像是待宰一樣地平躺著,迷迷糊糊地睜著眼。過了一會兒,他就又轉了回來,手裡不知塗抹了什麼,厚厚的一把,抱起我,吻了吻我的耳垂,用手指慢慢地塗抹那難以啟齒的地方,他的手指伴隨著我的深呼吸,悄悄地推入。
我頭皮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