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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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暫且停住對劉宇的思念。可是不能,有時候我們的心只能開一扇窗戶,只能對特定的人開放。無奈之下,只能跑到街上,買了一大罐可樂。
黑色的液體像漲堤的洪水朝堤壩洶湧撲去,衝進胃裡像根針密密扎著。嘴角邊溢位的液體淌過脖子,濺在衣服上,像被遺棄的孩子。我抓起公用電話,撥了張超的手機號碼,告訴他:“你在哪裡?我真地很想劉宇,告訴我,我應該怎麼做?我應該怎樣才能忘記他,告訴我,張超,告訴我?”淚是落在冰天雪地裡的梅花,一朵一朵,紅紅的,帶著自己的感情。
“遊雪,你怎麼了?”
“我真的很想劉宇,真的想見他,想擁有他,為什麼?既然不能相愛,為什麼要相遇?為什麼?”
“是不是愛情就非要擁有才叫完美?是不是得不到才能刻骨銘心?”他反問我。
“我不知道,你只要告訴我,應該怎麼去告訴劉宇我真的很認真。我要怎麼才能讓自己明白,愛是不能勉強的?張超,告訴我?”
“遊雪,你不在家裡?告訴我,你在哪兒?我現在回來。”
我掛上電話,沒有回答張超。陰涼的夜裡下起陰涼的雨,刺骨的痛埋藏在心裡。街上的紅男綠女,婀娜多姿地穿插著,我自卑到極點惶恐到極點,卻是臉帶微笑,一種蔑視的微笑。用完整的自己去換取一份支離破碎的愛情,其實這就是我愛的憧憬?抑或是我連憧憬的權利都沒有?
我想起兩年前的那番對話——
“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喜歡一個人?”我以試探性的口吻問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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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追求縹緲的愛(3)
“不知道。”
“他留在我的心裡,用盡我現在所有的感情!”
“那麼說你現在豈不是沒有感情?”
“你覺得呢?”
“希望他能珍惜你。”
“我希望能抱著他,告訴他,我好喜歡他。”
“你做了嗎?”
“你為什麼不問我,那個人是誰?”
“我知道不是我。”
“你確定?”
“友誼如食物,需要好好保鮮,不要讓它被細菌感染了,要不然很容易變質的。”對方頗為自負地回答。
“我只是不小心開啟了蓋子!”
“那蓋上好了。”
……
兩年前,我這樣問劉宇,劉宇給了我一個他自認為十分滿意的答案。而我也因此成了一隻斷線的風箏,沒有掙扎的痛苦,卻漫無邊際地浪蕩在無垠的天空裡。
正在街角胡思亂想的當兒,張超出現在了我的眼前,午夜兩點,我終於回到了家裡。
隨後,我在胡思亂想中病倒,接連幾天發高燒,糊糊塗塗地說著胡話。張超說我一直在喊著劉宇的名字。我說是啊,從小到大,每次受委屈或不開心,我喊的就是劉宇,沒什麼特別的。張超給我倒了杯水,我一飲而盡。
“餓不餓?我給你煮碗麵。”他看著我,眼神裡有一絲憐憫與關愛。
“要加雞蛋的我才吃。”
“為什麼?”
“劉宇最喜歡我煮的雞蛋麵。”
“沒想到你還會煮麵條?我還以為你只會吃。”他似乎在刻意逗我開心。
“我會很多東西,可是我不會輕易為別人去做。”
“你不做,別人不知道你會做的,一個人應該有種自我推銷的意識。”
“我會不會做自己心裡有底,我的能力也不是靠別人去承認。”我固執地堅持著自己的意見。
“既然不需要別人承認,你認為你做的事情有意義嗎?”
“如果我愛的人能夠承認我就覺得有意義。”
“那也是要別人承認吧?”
我點點頭。
“我覺得你是個好女孩,只是太過於固執,太過於完美。你現在能不能告訴我,當初為什麼要搬出來住?”他換了個話題,繼續問我。
“跟你一樣,我也有權利不說。”我扭過頭去。
“我想知道。”
“你無權知道!”
“你是個很自私的人。”
“我天生就是個自私的人!爸媽經常這樣說。我常常對他們說,要是你們不樂意見我就別老將我困在身邊,我煩!”
“你為什麼只是在乎自己的感情,從來不去理解別人的感情呢?”
“因為我只相信自己的感情,不相信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