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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都海是“說不得”的表姐,在她眼中,大汗如此寵我,回到韃靼後,勢必對自己的表姐產生影響,所以打從心裡願意我離開。但也有讓我大跌眼鏡的,她竟然提出,要和我們一起走,否則就說出去。
我無語,排除我,他們倆才像私奔吧!
出乎我意料的是李搖鈴竟答應了下來,我不知是緩兵之計,亦是發自真心。總之,逃亡隊伍中多了一個美麗少女,不過正因為這位心思簡單的少女,才使我們的逃亡大計得以實現。
後來,李搖鈴對我解釋,“說不得”的額吉是個漢女奴隸,現實點說,她屬於春風一度,或者被強暴的“產物”,在族裡絲毫沒有地位可言,善良的滿都海看她可憐,才帶回自己帳中撫養。女大十八變,貌美如花的“說不得”引起了他那無恥的阿布注意,許給了瓦剌某部一個可以當她爺爺的老男人做側室。當日,“說不得”正是負氣逃婚中,心中焦急才不小心被毒蛇咬傷的,而後的故事不用多說,她被李搖鈴所救。巴圖蒙克見識了李搖鈴的醫術,將他強行留在韃靼為己效命的。哎,回想一下,其實巴圖蒙克也並非真正殘酷無情,若非他一再壓制此事,“說不得”哪有機會滿草原追著李搖鈴不放。
我微微嘆息,歷史的背後是女人,女人的背後是眼淚。外表的囂張任性的女人,有幾個不是在掩飾內心的無助?
李搖鈴配藥,“說不得”下藥,計劃看似天衣無縫。可他為了不引起懷疑,配置的蒙汗藥是“慢性”後返勁的,會在飯後兩個時辰內不斷加重疲憊,加深睏意——這就造成了我眼前的窘況。
巴圖蒙克試了試我額頭的溫度,像老夫老妻間的磕話一樣,自然地說:“這兩日不燒了,李神醫說不過度操勞,病情便穩定了。我想明日啟程,回韃靼後再讓他給你好好治治。”說罷,伸直雙臂示意我幫他寬衣,我忙裝作不懂,坐到椅子上梳頭。
他倒是毫不介意,自己脫了外衣,湊了上來,從背後抱住我,灼熱的鼻息噴上了我的耳廓,帶著無盡的慾望,“今晚從了我吧,我會很輕很溫柔的,不會傷到你。”
我一哆嗦,雞皮疙瘩掉了一地。有沒有搞錯,我還在重病期間啊。
我小規模活動,試圖脫離他的懷抱,“不行,我身子沒好,沒有那個體力。”這是實話,連逃生的體力都不充足,何況ML?
“從了我吧,不用你辛苦。”吻落上我的臉側,兩隻手不安分的向我的酥胸襲來。
我胃裡一陣翻江倒海,靠!不用我辛苦,難道姦屍不成?不敢過激反抗,心中鬱悶,李搖鈴啊李搖鈴,你下的是春藥嗎?怎麼不見他困,倒見他興奮呢!
不能坐以待斃,我一狠心,咬破了舌頭,硬擠出了兩滴眼淚,嚶嚶抽泣。
“怎麼了?弄疼你了?”巴圖蒙克不解,卻也停止了動作。我藉機蹲到地上,“抱頭痛哭”,哽咽著說:“人家身體沒好,很難受,你還欺負人家,嗚嗚……”
巴圖蒙克有點慌神,忙隨我蹲了下來,笨拙的安慰著。
“蒙大汗不棄,妾身願意以身相許,今生今世侍奉大汗,以圖回報,但大汗如此輕薄,妾身縱是失貞之身,也斷然不可!”
我說得自己都想吐了,可巴圖蒙克竟信以為真。他扶起我,摟在懷裡輕輕拍著,“是我急了,你們漢人女子講究多,為難了你。待他日迎娶你進了大帳再行夫妻之禮,也不枉對你的一份心意。”
眼眶熱了,真的熱了,心中嘆息,玩什麼欲擒故縱,互相折磨,真是悔不當初。
李搖鈴的藥終於發揮了功效,不久後,我聽到了男人熟睡的鼾聲,小心翼翼的把自己從那雙緊箍的臂膀中撤出,又在他外袍裡翻出兩張銀票,揣進懷裡,悄悄去會李搖鈴和“說不得”。
陽春三月,但太行山裡的積雪尚未融化,舉步維艱,夜晚的山林更是危險,尤其對於三個不認識路的人來說。“說不得”會一點點皮毛武功,很仗義的在前面開路,我只能在心中祈禱,不要遇到毒蛇猛獸,順利到達軍都山居庸關,雖然是繞回了京城,但眼下,沒有比那裡更安全的地方。
大病未愈,身子虛弱得很,即使吃了李搖鈴配置的特效藥,跑了短短半個時辰,我就達到了極限,坐到地上再也挪不動步。問李搖鈴要藥,他死活不給,說那種藥不能過量服用,我想逃命要緊,打天就是激素和興奮劑類的,吃多了也要不了命就和他掙了起來。
一來二去的正搶到關鍵時刻,身後隱約有人聲傳來。回頭望去,山腳下火光時隱時現。手一抖,放棄了爭搶,李搖鈴啊,你是耶穌嗎?總手下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