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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抓住我訥呼日的手不放!”少女的漢語說得也不錯,我開始懷疑巴圖蒙克在族內開展了雙語教學。
“鎖佈德,你私自離帳我可以不管,但她是我的女人!注意你的言行!”巴圖蒙克冷聲說著,坐到床邊,把我的手塞進了被裡。
少女一愣,顯然是不可置信,看李搖鈴不幫自己說話,一跺腳跑了出去。
我輕笑,敢不給巴圖蒙克面子轉身就跑的女人,不簡單哦。
“鎖佈德是滿都海的表妹,在大帳里長大,難免有些被寵壞了。”
我“哦”了一聲,心虛的閉上眼睛——他已經在不知不覺中開始了向我解釋,對於時刻想要逃離的我來說,絕不是好事。
巴圖蒙克排除眾議,充分尊重李搖鈴的意見,在太行山下安頓了幾天,調養我的身體。這期間我問了李搖鈴怎麼成了韃靼神醫。
李搖鈴自那日離京後,繼續遊學四方,來到了關外,機緣巧合救了被毒蛇咬傷的鎖佈德。鎖佈德感激之餘,又見李搖鈴仁心仁術,便芳心暗許,不,是芳心明許,倒追李搖鈴滿草原跑,成了家喻戶曉的秘密。
李搖鈴一提到鎖佈德,就是一臉的無奈。我嗤笑,就需要“說不得”這樣豪爽的女人對付你這種死悶死扛的笨男人。
而這幾日最大的收穫,就是和他悄悄商議了逃亡大計。
生死一念
計劃並非萬無一失,巴圖蒙克生性多疑,更是不會輕易相信漢人。他對我看似放心,實則心存芥蒂,只是因為我的身體現狀和那層略有似無的自責;對李搖鈴,則礙於“說不得”的百般“呵護”,也確實欽佩他高超的醫術。
“你身子沒好,如何走得?”
“我不管!我要走,必須走!巴圖蒙克逼我逼得太緊,晚上的小動作也多了,我快應付不來了!”我顧不得臉面實話實說出來。
是了,李搖鈴針灸加湯藥確有神效,該說他治療很有方向,先用藥物調理了我的脾胃,利於食物藥物吸收,恢復體能,再施針配合退燒,之後才正式展開治療。而巴圖蒙剋死纏爛打的成天摟著我睡,自然知道我有沒有發燒。見我體溫趨於正常,就按耐不住,開始了一些曖昧的小動作,讓我疲於應付——這個時代的男人根本沒有禁慾的概念,加之對子嗣的狂熱追求,縱慾者甚多,地位越高的越是風流。算下,他遠從韃靼而來,足有兩個月沒碰女人了,對我又有著真真假假的感情,怎能老老實實的抱著一下不動?更何況在他看來,已經許我了未來——汗妃的未來。
李搖鈴沒料到我說得如此直白,臉色一紅,接不出下話。許久後,才道:“你的身體狀況你該清楚,絕對不能長途跋涉,否則會有性命之憂!”
“那就等著他把我帶回韃靼嗎?他已經著手安排出關路線了!我到了韃靼便會天下大亂,你一個郎中,懸壺濟世為本,怎能忍心血流成河,屍橫遍野?”
李搖鈴剛要說話,“說不得”衝了進來,指著我的鼻子半蒙半漢的破口大罵,能聽懂的部分,無非是說淫蕩不要臉的,勾引大汗不說,還勾搭他的訥呼日私奔。聽得我和李搖鈴直掏耳朵,罵人就不能有點創意嗎?
罵累了,罵不動了,才喘著粗氣掐腰瞪著我。李搖鈴輕嘆口氣,不緊不慢的解釋說我們是舊識,我在家鄉已經嫁人了,此次是大漢強迫我隨他出關。
我笑了,性格互補,一個直爽活潑;一個沉穩內斂,很適合做夫妻哦。
“你當真不願?可我見大汗每晚都在你屋過夜呀!”
我撇撇嘴,這話說的,好像我們夜夜春宵似的。不過以巴圖蒙克的性子,韃靼人的習慣,也確實沒人能相信我們的“清白”。
“我身子這樣,大汗體貼,如何能用強?”——假話,昨晚他還想用強來著,被我一陣撕心裂肺的咳嗽糊弄過去了。
巴圖蒙克是韃靼女人心目中的英雄霸主,只要我往好了誇,她們沒理由不信。我裝成三從四德,繼續說:“我們漢人女人講究從一而終,貞潔為天,我是無論如何不會背叛我男人的,何況,我崇拜滿都海汗妃,不願去破壞了她和大汗幸福。”
“說不得”將信將疑,定睛打量著我,看我坦然面對,有些發矇。單純地問:“大汗那麼英武、那麼偉大,你不想嫁給他,做她的女人嗎?”
“但他有很多女人,我尋求的幸福是兩人攜手共創的輝煌,而不是於眾分享的喜悅。”
“可可西里,你真的和別的女人不一樣。”
我淺笑,“我只是清楚的知道,我想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