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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辱她”。他對保羅利用樂隊解散事件去推銷唱片也備感憤怒。於是他披露了樂隊解散的真實情形,與保羅公之於眾的大相徑庭;於是他放言”保羅的東西是垃圾“;於是想斬斷他與Beatles的任何關係;於是他對以往生活中的幾乎所有人都大放厥詞,似乎是想樹立起一個截然不同的公眾形象,或者說,是想從公眾和歷史強加給他的重負之中獲得自由。那個樂觀、幽默的列儂如此強烈地表現出了人性的另一面。
這絕不表明列儂是一個無情無義的人。從表面上看,列儂從Beatles解散中所受的感情傷害遠遠沒有保羅他們大,但是當他總是說他不記得Beatles以前的事的細節的時候,你可以看到他內心的傷痕。有時候,你依然看得出來他對Beatles的感情,比如,他覺得自己可以批評樂隊,但還輪不到米克·賈格爾。
但是,這個列儂依然對自己也一樣殘酷,他不止一次拒絕揚·溫納的恭維,拒絕任何光環,甚至在洋子出來打圓場的時候也拒絕她的遮掩,比如他說:“操縱就是操縱,不用逃避。”
所以,當小野洋子說“像他這樣的人,以前沒有,以後也不會有了”時,我們一點也不覺得她說得過分。在搖滾樂史和其他藝術門類的歷史日漸被故意拔高、有意遮蓋、成心粉飾的風氣變得無趣、蒼白的時候,看到列儂充滿鬥志、袒露內心的言論,實在讓人血脈賁張。而要了解一個人在人生的關鍵時刻的洶湧內心,要了解一顆偉大的藝術心靈刻意進取、先行認清時代真相、不惜拋棄一切名利的巨大勇氣,這本書絕對必不可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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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舫:看啊,這就是列儂!(2)
當然,在讀這本書的時候,也要加以留心,其中也必然有假話,比如,列儂說1962年以後他同保羅就很少再合寫歌曲,就顯然是故意抵賴事實。在另一部(也是唯一一部)可與本書媲美的長篇訪談All We Are Saying(即《花花公子》訪談)中,列儂曾經對此作了修正:“是的,我撒謊了,我們是看著對方的鼻子寫了大多數歌。”他甚至坦承,《滾石》訪談中的謊言根本就是為了永遠摧毀Beatles神話的手段。
在All We Are Saying訪談中,列儂更多談及了個人生活、與洋子的關係,談他從一個癮君子變成一個居家男人,談他的哲學,談他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