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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誤地叫出白蕙的名字。
“你和你母親形容彷彿,特別是笑模樣兒,可謂象極,”顧會卿說,“你母親好嗎?她怎麼不來,我們多年沒見了。”
“我媽媽……已經去世了,”白蕙低眉答道,“她長年患病,終於不治,是幾個月前病逝的。”
顧會卿臉上露出一絲怫鬱悲愴之色,許久未出聲。
等他的神情漸漸平靜,白蕙開口問:“顧老先生,您很熟悉我媽媽,是嗎?”
“豈止熟悉令堂,我也熟悉你呀。”顧會卿說。
見白蕙與林達海一副愕然不解的樣子,他微微一笑,站起身來說:“請跟我來。”
轉過一道屏風,來到一間不大的內室,顧會卿對白蕙說:“今日我要講句老話:姑娘,你就是在這間屋子裡出生的呢。”又指著牆上掛的一個墨繪的老婦人遺象:“拙荊曾為 你接生。而你的名字‘蕙’,還是老夫所起。”
“是嗎!”白蕙驚奇地問,別有一番滋味地打量一下這間不大的屋子。
顧會卿點點頭:“當時你母親非要在下給你起名。我對她說,你那麼喜歡蘭花,何不給女兒取個單名‘蕙’字”。
聽顧會卿這一說,白蕙初見這位老者那點兒陌生和拘束感都已煙消雲散。她象面對一位能證其前生、料其來世的先知一般,對顧會卿充滿崇敬和信服。她低聲問:“顧老先生,能否請您告知我的身世來歷。我母親何以在貴宅生下我呢?”
顧會卿沒有馬上答話,卻將手一伸,笑道:
“來,來,先請回外屋坐——此事說來話長!
三人回到外屋坐定,顧會卿吩咐家人泡上茶來。平時很有涵養、極懂禮貌的白蕙,見顧會卿慢條斯理地喝茶,急得如坐針氈。
半晌,顧會卿開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