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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點說,他想Zuo愛,他勸告自己把白裙事件只當作是一種沒有惡意的潔癖行為,何況她還是位醫生――這類人麻木於消毒劑,而敏感於身外的一切。他甚至命令自己想也不要再想那件事,但是那條指揮Zuo愛的神經就是不配合,老是象短路一樣陣陣閃出白裙的光影。
昨天約會時,她穿了一條黑色的長裙,見面後就單刀直入地說:“我把那條裙子剪掉了,永遠不要讓你看到,這樣行了吧。我今天這條裙子,專門是用來弄髒的。你當是一條抹布好了。”她很豪爽,大度,當然語氣中也流露出幾分的怨氣。畢竟她不是個奴隸,她骨子裡是嬌慢構成的。她的潛臺詞分明是,自己已經低三下四地道歉了無數,無論如何你總得給回人一點面子吧,廉頗負荊請罪也就不過是這個樣子。
他請她不要產生誤解,他從來沒有想惹她生氣。他把她抱在懷裡,疼愛地親吻著她的臉龐,吸吮著兩行亮晶晶的淚水,然後,把那條黑裙子高高地撩了起來。她也伸手抓住他的下體,先是熱情地撫弄著,接著張開那張小嘴,配合著雙手狂吻開來,所到之處包括整個下體左面,右面,前面,後面,以至她的腦袋怪異地從他臀部後鑽了出來。他請求她不要這樣,他於心不忍,可聽到又是那句不知讓人喜,還是讓人驚的話:“我喜歡!”隔了一會,她在呻吟中繼續叫道:“我不怕髒,我喜歡髒,今天你一定要弄髒我,就是臉上我也不怕,不然我就不放過你。”
紅杏俱樂部 第二部(10)
地下工作者
方芩有點心煩地等待著江南的電話,如果這次電話象大家期望的結局,那麼她明天一早就可以輕裝飛往黃山,與朝思暮想的人相會了。她與他分別已經有一個月的時間,每一天她覺得自己身心空蕩蕩的,最大的安慰就是和他通電話的時分,思念,掛心,待佳音是她這些天生活的全部內容。他們多麼想見面呀,而且每一次交談都在謀劃著實現一個特別的見面,他們要到美麗的黃山上相會,在峰巒、深谷和雲海中舒展熱烈的情與欲。
關鍵的問題是江南能否脫離到上海學習的隊伍。半月前,江南隨同二十幾名同事到上海進行為期十天的業務培訓。學習結束後,單位準備安排大家順道到蘇州、普陀山和黃山旅遊。機會就在這個兵分三路的時候,如果其中某個方向只有江南一人報名,那麼,方芩就可以趁機過來與他會合。在名單確定之前,江南私下觀察瞭解一下,二十幾位同事大多去過黃山,選擇去蘇州和普陀山的人居多,但是,也有一兩個舉棋不定的同事。儘管這兩個動搖分子讓江南有些煩惱,但是他已經把目光盯住黃山了,因為這個方向成功的可能性會大些。
方芩所要等待的電話,正是黃山方向的人員最後確定。終於電話響了,方芩緊張地接聽了電話。她聽到了江南那自信的聲音,她臉上露出了寬慰的笑容,她和江南猶如把賭注押在黃山上,看來是非常高明和正確的,報名結果是――江南單槍匹馬上黃山。其間有一小插曲,方芩聽後有些不僅覺得僥倖,並對江南多了幾分信任和感激。在名單確定之前,那兩個動搖分子中的一位女科長突然起了興致來找江南,希望能帶她一起上黃山。一貫樂於助人的江南聽後卻一直保持沉默,不敢露出絲毫歡迎的意思,即使是周圍的同事們起鬨和幫腔,開著類似“這樣的豔福你不要就讓人吧”的玩笑,他也沒有一句正經的回應。最後這位女同事可能自感沒趣,又冷靜地想想似乎有些不妥,只好作罷改到了其他地方了。這個環節連江南都覺得好險,這就不要說膽小怕事的方芩了。這要謝誰呢?還是謝謝老天爺長了眼吧,江南對方芩笑道。
對於方江這對情人來說,到黃山,到蘇州都不是要緊的事情,重要的是他們要搭建一個見面和相會的良好平臺。這個平臺是美麗的風景區自然好上加好,但是,地點畢竟不是最重要的,可以的話,就是在崑崙山下一個無名的窮山村也無所謂。難道留在自己生活的地頭就沒有見面和相會的機會嗎?回答當然是否定的。但是,在眼前這座生於斯,長於斯的大都市裡,方芩越來越讓人憋得慌,就象身處在一個籠子之中,無論如何都難以伸展。他們相愛是熱烈的,忘情的,但又是必需十分隱蔽的。她在單位只能把江南當作領導,雙方都要注意接觸的分寸,別說毛手毛腳,就是眼神也要來得平常自然。她不能和他一起逛街,要逛的話也要找遠離市中心,估計難以碰到熟人的商場。一起吃飯也是這個樣子,他們經常光顧的地方是一家位於郊外東湖邊的大排檔。
春蘭這個鬼東西,一直對方芩扮演著同情和鼓動的角色。她常常趁著沒有“外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