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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劍法取得便是敵人的“氣海”,“二師兄!銅人的命門便是‘氣海’!攻他們‘氣海’!”說著撐劍站起,唰唰唰連使三招“鮮露迎採”刺中三座銅人的“氣海”。這些銅人“吱嘎”一聲便再也不動彈了。
司馬炫得奕歌提點,如逢甘露一般,鑲銀摺扇變換萬千,取得都是銅人的“氣海”。這些銅人被點中“氣海”,便如死物一般再也不動彈了。一十八座銅人方才還座座生龍活虎,頃刻間便都停下了,“吱嘎吱嘎”還原成一個個銅樁了。
奕歌和司馬炫看著這一個個銅樁,突然相視大笑起來,笑聲悠揚,飄出這銅人巷間,遠遠去了。兩人相互攙扶,一步一步向雕花木門走去。
扇鄉殘夢孤江畔,扁舟一葉輕輕搖。
劍村缺月雕欄前,翩翩瀟灑笑逍遙。
破陣,破陣。
………【第四十八章,出巷】………
雕花木門大開,奕歌同司馬炫兩人相互攙扶著走出了銅人陣,兩人從未覺得少室山的天空竟是這麼藍的。藍茫茫的天際飄著一片片一朵朵纏綿的雲朵,微風一聲聲送著青綠,雖然應經入秋,但少室山上的仍是鬱鬱蔥蔥,絲毫不見秋色。
奕歌和司馬炫慢慢走著,繞過一個彎兒,前面筆直的是一條開闊的巷子。司馬炫算了算時辰:“三師弟,咱們未時入的銅人巷,現在太陽偏了兩分,應該離申時還早,咱們算是過關了,呵呵…”說著咳嗽起來,卻也是笑著的。
“是啊,呵呵,咱們終於過關了…二師兄你的傷不要緊吧…”奕歌也是笑著的,陽光灑在他的臉上,照著他那張有些蒼白的臉,竟有種特別的灑脫。
“不礙事,這點兒小傷算不了什麼,倒是三師弟你的傷嚴重多了,你才剛剛傷愈…”司馬炫擔心道,攙著奕歌的手不由自主的緊了緊。
“沒事的,二師兄,方才我將真氣運了幾個周天,除了手太陰經有些滯澀,其他沒什麼大礙。”奕歌對著司馬炫微微一笑說道,跟闖出銅人巷的喜悅比起來,奕歌的傷確是不算什麼。
司馬炫沒有多說,微笑著和奕歌兩人一步一步走在這條寬闊的巷子。沒走多久,前面竟然傳來陣陣聲響,司馬炫細細一聽,聽起來像是掃地的聲音。沙沙聲越來越近,司馬炫與奕歌沒有停下腳步,前面隱約有個身影。
近了,那是一個身穿灰色僧袍,微微佝僂的老僧。老僧手中的掃把緩慢的在地上噌來噌去,掃起陣陣輕塵。
這老僧是誰,為何會在這銅人巷中掃地呢?司馬炫心中疑問著,不解的看著奕歌,而奕歌輕輕搖了搖頭,當然了,這個疑問奕歌也是無法為司馬炫解答的。
那老僧彷彿沒有察覺到司馬炫和奕歌,繼續低著頭掃著青黃石磚上的那薄薄的塵土。司馬炫和奕歌看到那老僧握著掃把的手乾枯黝黑,絲毫沒有任何光澤。而蒼老的臉上卻是慘白慘白,一點兒也不似活人,那顎下長長的白鬚垂在胸前,感覺怪異無比。
“大師…”司馬炫忍不住叫了那掃地僧人一聲,本想那僧人能抬頭看他一眼,而那掃地僧人就像沒有聽見司馬炫叫他,依舊機械的掃著青磚上輕輕的煙塵。
“大師,晚輩司馬炫,這是我師弟奕歌…”司馬炫又試著叫了那掃地老僧一聲,同時報上了自己和奕歌的姓名,而那掃地老僧依舊如故,彷彿司馬炫和奕歌不存在一般。“晚輩兩人是逍遙宗風行子門下弟子…”司馬炫補充道。
聽到“逍遙宗”三個字,那掃地老僧手中的掃把頓了頓。不過,也僅僅就是頓了一頓,然後那掃地老僧再次專心的掃著那鋪滿整個地面的青色石磚。
司馬炫無奈的看了看奕歌,奕歌對著司馬炫苦澀一笑,說道:“二師兄,我們還是走吧…”
司馬炫點了點頭看了那掃地老僧一眼,攙著奕歌慢慢移步。
“慢著!”
突然那老僧叫住了司馬炫和奕歌,沙啞滄桑的聲音彷彿是從嘴裡擠出來的一般生澀。
司馬炫和奕歌愣了一下,沒有想到這掃地老僧竟然開口說話了。司馬炫和奕歌在那掃地老僧面前停下了腳步,司馬炫對那掃地老僧恭敬道:“大師!有什麼事情嗎?”
那掃地老僧抬起了頭,慘白慘白的臉上毫無表情,皺皺巴巴的臉上生滿縱橫交錯的皺紋,只有那雙眼睛滿是神采,炯炯有神。
“小子,你過來…”掃地老僧用他那乾枯的手指指了指司馬炫身旁的奕歌,而他的嘴唇竟是未曾動過。
“傳音功?”奕歌和司馬炫心中震動非凡,想不到這個在銅人巷掃地的僧人竟然會傳音功。要知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