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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歌擋下一座銅人的大力印來的一掌,手臂震得陣陣麻痛,胸中氣血翻湧,好不難受。眼見另一座銅人攻來,奕歌咬了咬牙,運起奇經八脈中的逍遙勁和那股金色浩然真氣,眼中一絲金光閃過,便即遁入“我佛之境”,運起《風行劍法》唰唰唰連刺數劍,強攻面前銅人。只聽叮叮鐺鐺金屬聲連響不斷,卻是始終無法停下這些銅人。
削鐵如泥的風行劍,硬是對這些滿身金黃的銅人無可奈何。變幻萬千的《風行劍法》偏偏對這些單憑機括控制的銅人不起絲毫作用。除去那次在龍門被神秘的白臉面具打成重傷、奄奄一息之外,奕歌怕是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之中了。奕歌越攻越急,心下漸漸焦躁起來,心神一亂便脫離出“我佛之境”,瞬息之間連中銅人兩掌,一掌拍在他後背,一掌印在他左肩。
這左肩的一掌還好說,這印在後背的一掌雖不含什麼內勁,不過這銅鑄的大掌大力拍下,還是讓奕歌痛哼一聲,嘴角溢位一條血線,踉蹌了幾步。
司馬炫見狀大喝一聲,全力拍出一掌擊退一座銅人,拼著受傷的危險從銅人的合圍中殺出,搶到奕歌身旁左手一抄將他攬在身邊,右手順手揮扇而擊,化解了幾座銅人的攻擊。
“三師弟,你沒事吧?”司馬炫急切的問道。接著怒哼一聲,又將一座銅人的攻擊擋下。
“二師兄,不礙事,咱們接著殺出去…”話還未說完,奕歌突覺喉頭一股甜腥之氣湧了上來,張口便吐出一口鮮血。
司馬炫見奕歌吐血,心驚不已,竟連抵擋銅人也忘了,瞬間被一座銅人擊中。好在司馬炫反應也是奇快,在銅人一對銅拳擊中自己之前身形猛退,化去了大半勁力,但也覺得中拳之處火辣辣的疼痛:“三師弟,還撐得住吧…你傷才剛好,本就不宜動武,我看咱們還是認輸算了,二師兄帶你去韶空大師那裡治傷。”說著,司馬炫從腰間摸出一個圓筒。
這個圓筒乃是少林的“天雷火”,專門用來傳送訊號。這“天雷火”通體火紅,外包鐵皮,尾部還有一條不長的絲帶。只要拽去尾部的絲帶然後高舉向天,這“天雷火”便會向天射出一條“天雷真龍”,無論黑夜白晝俱都璀璨無比,所以現如今兵家將領都以此“天雷火”作為行軍打仗的通訊之物。而這次誡源和尚發給每組一個“天雷火”,便是要讓他們棄權之時放出這“天雷之龍”好讓銅人巷外的人看到,好停下這控制銅人的機括。
司馬炫摸出這“天雷火”,側身避開銅人一拳,高舉著“天雷火”準備放出“天雷之龍”。司馬炫剛想拽去絲帶,奕歌忍痛一把拽住司馬炫喘息道:“二師兄,不要輕易放棄…我們還有機會…”
司馬炫本不想就這樣放棄,無奈奕歌受傷吐血,得先替奕歌治傷才行。聽奕歌這麼一說當即反對道:“不行,三師弟,你受傷不輕,必須先去治傷,不然會有生命危險。”說著便要拽去絲帶。
“二師兄我不要緊,我要闖出去…要不然…要不然…我不甘心…”奕歌死死拽住司馬炫舉著“天雷火”的胳膊說道,說著咳了幾聲,帶出一絲血星。
“可是…三師弟…可是你這傷…”司馬炫猶豫著。
“二師兄,不要管我,我撐得住…咱們繼續闖陣…”奕歌說著強打起精神,忍著五臟六腑的疼痛將風行劍挽了幾個劍花,對著司馬炫微微一笑,卻是笑得十分蒼白。
司馬炫見奕歌心意已決,於是嘆了一口氣,收回了“天雷火”,一手摻著奕歌,一手緊了緊鑲銀摺扇,向迎面而來銅人攻去。
銅人的攻擊一如既往,就像永遠不會力竭一般,而司馬炫和奕歌卻是漸漸力竭,而且奕歌還受了不輕的傷,實力懸殊越來越大,兩人的勝面也是越來越小了。司馬炫和奕歌兩人在銅人陣中又是一番奮力拼殺,司馬炫也受了些輕傷。
奕歌拼力一劍擋下銅人的一拳,渾身一軟癱在地上,直喘粗氣。此時一座銅人彷彿能看見奕歌一般,一腿踢出,直取奕歌胸間。司馬炫氣力也竭,想要回身相救是辦不到了。奕歌眼見這一腿就要踢到,突然間不知從何處湧出一小股力量,提起風行劍上挑,胡亂一刺。
而就是這一刺,這座銅人竟然停下不動了。奕歌見銅人停下攻擊,竟一時沒反應過來,片刻後才叫道:“二師兄,我找到銅人的命門了!”於是回想起方才的那一刺,正是招“鮮露迎採”,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