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肺裡的那口氣提了起來,他覺得自己要被氣瘋了。
儘管這場雨來得一點先兆都沒有,但是平靜下來一一回想,疑點還是能找到一些的,比如昨天晚上,這陣子一直在山崖下露宿的肉肉和歐迪都回到山洞裡,還有昨天以及前天,金鬃他們出門狩獵的時間都不長,總是一大早浩然還沒起來就出門,浩然起床沒多久,他們就回到家,空餘下來的時間,金鬃他們也並不是回到山谷之中,而是分成兩撥在山谷中和山崖上通力合作,將從山崖上伐下來的木材源源不斷的運送到山洞裡,那時候浩然還高興呢,覺得因為山洞裡的柴不多了,金鬃他們能主動找活幹,這是個大進步,為此浩然還特意誇獎了金鬃,晚上陪著他們著實狂歡了一場,可是轉眼新一季的雨季毫無徵兆的來襲……再結合之前他讓金鬃每天多打一些獵物回來,金鬃那不情願的態度,如此對比下來,浩然完全有理由相信,金鬃現在的行為是徹徹底底的消極對抗。
這太過分了!
浩然簡直要氣瘋了,他衝回獸皮地鋪,對趴在床上的金鬃拳打腳踢,嘴裡還語無倫次的嚷嚷,“你是知道的對不對,你知道要下雨!!!你一定知道,為什麼不早點準備,這些東西我說過的,這是攢起來預備過冬,過冬的!!!”
紀浩然那兩下子對金鬃來說就是花拳繡腳,金鬃不疼不癢,等到紀浩然開始呼哧呼哧喘粗氣,他不費吹灰之力的把腦袋一伸,紀浩然就被他頂了一個屁股墩兒。
因為前陣子天氣太熱,紀浩然已經恢復了□身體一截獸皮腰中纏的真空穿衣法,再加上之後的天氣只是恢復到一種正常的夏天的溫度,紀浩然一直沒怎麼更改自己的著裝,現在被金鬃這麼一拱,摔個四腳朝天的同時,他獸皮圍裙下的風光瞬間畢露。陰雨天氣無所事事的白底黑地瞬間眼底精光暴閃。等到紀浩然意識到情形不對,他那截可憐的獸皮抹腰已經被撕扯成碎片。
當金鬃不介意紀浩然耍花槍的時候,紀浩然是有機會騎到金鬃腦門上,大耍特耍威風;但是當金鬃眼裡冒火的時候,那真是,一個爪子都能讓紀浩然永世不得翻身。
一時間,山洞裡充斥了紀浩然走了調的斥罵聲,肉肉幾次三番想衝過獨木橋,奈何他老爹的獅吼頻頻,讓他動彈不得。倒是歐迪懵懂不明,支楞著耳朵不知所謂。
一個下午折騰下來,紀浩然精疲力竭。
老實說,說老實話,不掛三檔的辦事,其實是很舒服的,但是紀浩然今天受得非常鬱悶,不是說金鬃白底黑地無師自通的學會了□,當然不是,前戲,正餐,善後,這個三維一體的□步驟紀浩然從來沒少享受過,可是今天紀浩然還是不爽了,事後浩然總結了一下,問題出在辦事之前的過渡上,那時候他的心情正糟糕著,就像壓著嗓子唱一首青藏高原,開頭的調子就起低了,還怎麼可能唱出最後的□?
所以最後浩然覺得很壓抑很如鯁在喉也是很正常的,一方面是他的身體,精疲力竭,一方面是他自己的慾望,總有種沒達到頂點但是也沒有腳踏實地的忽忽悠悠,他在這樣糾纏的心情中渡過了雨季的第一天,結果第二天一早,睜開眼睛的時候浩然自己都有點莫名其妙,他昨天明明是在生金鬃偷奸耍滑的氣,為什麼最後就變成了慾求不滿的忿忿不平?!
只是再怎麼生氣,紀浩然到底不可能因為金鬃白底黑地沒有提前準備越雨季的食物,就真的不給他們吃東西,所以到了最後,浩然只能退了一步,允許金鬃他們去撕扯醃肉,但是這樣的消極對抗放任自流也沒有持續兩天,醃肉太鹹了,幾天之後浩然不得不開始給金鬃他們做一日三餐,他跟自己說這絕對不是妥協,他只是心疼兒子,肉肉被鹹得嘴唇都白了的樣子太可憐了,作為一個好的飼主,這麼幹很失職。
雨一直下,沒有間歇不曾停頓,山洞外再次成為瀑布的天下,天空好像漏了個洞,那些彷彿從異次元來的海量液體不間歇的傾瀉下來,浩然心裡又踏實又慌張。
踏實的是,他相信金鬃不會傻了吧唧的不知道雨期結束時間,所以山洞裡儲存的食物一定夠支援他們渡過這段日子;可是在絕大多數時間之外,紀浩然也不能避免的偶爾悲觀一小會:如果金鬃真的傻了吧唧了,那可怎麼辦?雨什麼時候會停?食物能堅持多久,最要命的是,浩然發現歐迪開始長身體了,這個雨季才開始十來天,歐迪已經長了差不多小半頭的身高,站起來已經超過了浩然的腰,所謂半大小子,吃窮老子,浩然強烈的悲憤著,他發現這小子的食量已經快趕上兩個肉肉了,而67、老三 。。。
且好像還有大肆增長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