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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還是挺好的,馮東旭不是做生意嗎?靠著他表叔的萌護生意也做得不小,什麼開砂場,開酒樓,當然也有些不乾不淨的產業,這個大家都知道,但是礙著馮敬璋的面子,誰敢去說呢!”
段玉珉呵的笑,“那合著今天我是捅了馬蜂窩了?”
傅斌說:“您不是捅馬蜂窩,但這事兒要真是讓段老先生知道了,怕老爺子肯定會不高興。”
段玉珉冷冷說道:“不用你再提醒我了,我做的事我自己會去處理,今天這事兒我也不後悔,那個馮東旭是什麼為人我不清楚,但光瞧著他底下一個走狗都這種德性,他馮東旭本人也不可能好到哪兒去,我段玉珉從前也是橫行霸道,好事兒沒幹過幾樁,比這馮東旭混蛋的事兒我乾的多了,如果他馮東旭真的要來尋我的仇,讓他放馬過來,我若是怕了他一個字,我便也不擔了混蛋的段四少這個渾名。”
他外間說的話其實我都聽得清清楚楚,等他進房間來我才嘆了口氣。
段玉珉倒是根本沒覺得什麼事似的,問我:“好點沒有?”
其實我當然沒什麼事,開始是在那間診所簡單的包紮了,但是段玉珉擔心我眉骨的傷會感染,又送我去了一間醫院,醫生看了我的傷後告訴他,沒什麼大事,可能會留疤,但是就算留疤也很小,如果做除疤處理不會太明顯,給我開了點消炎藥便讓我們回來了。
我問他:“你幹嗎非要把這件事鬧這麼大?傳揚出去了怎麼辦?現在社會多敏感?”
段玉珉不以為然:“怕什麼?我既然乾的出來就不怕事後會擔責任,不過。”他又朝我笑:“要是我真為這事兒進去了,你給不給我送飯?”
“又來了!”我氣惱,“哪有這樣開玩笑的?”
他安慰我:“放心吧!那姓馮的底子我已經摸清了,真以為他是什麼皇親國戚呢,不過就是一個暴發戶委員的表侄,這人欺壓鄉鄰,好事沒幹幾樁,今天我也算是替天行道,瞧著吧,我不會有事的。”
剛剛乾完了這麼一出竟然還理直氣壯麵不改色,我也徹底服了氣。
我著實心裡是提心吊膽的,不知道這事兒會是什麼結果,當天馮東旭沒趕的過來,後來我問傅斌,說原來馮東旭當時不在本地,接到電話後他本來是立即調人準備過來火拼的,可是沒想到誰都沒能調的過來,馮東旭氣的不行又打電話找上頭的人,哪知道上頭也沒人給他說話,馮東旭這才覺得事情不對,火速從外地趕了回來,但等他趕回來時,什麼事都晚了。一時間,昌平發生的這事兒被好事看熱鬧的人傳的神乎其神,什麼段氏集團少公子一怒之下痛砸昌平惡霸,又說什麼段公子親手剁了某某人的手一類的,反正傳的有不堪也有吹噓的,網上也有一些風言風語,不過當時的網際網路和手機不象後來那麼秒發暴現,傳了兩天後這些訊息竟然又都壓了下去,以後也沒在網上顯現,我知道這也是段玉珉做的公關工作,畢竟這事兒不是什麼光彩事兒。
周子馳不在北京去了香港,他竟然也知道了這邊的事,打來電話給我。
“怎麼發生這樣的事?”他那邊也是呵呵笑:“段玉珉這是衝冠一怒為紅顏嗎?”
我急了,“大哥不要取笑我,我都不知道當時怎麼會發生這事。”我又嘆氣,“我要是早知道他會這樣衝動,無論如何我也不會和他出去吃那個什麼飯。”
周子馳說道:“男人嘛,有時義氣衝動也是正常的,換做是我,有人當著我的面打我的女人那也是無論如何不能容忍的,段公子又不是吃氣的人,別人當著他的面拔他的眉毛,他怎麼能坐的下去。”
我擔心的卻不是這些,而是段老爺子,我腦子裡模模糊糊對段老先生有一點印象,而且從下面人的說話裡知道段老先生可是個極其嚴厲的人,段玉珉從前雖然做了不少混蛋事,但好在都沒觸及到段老先生的底限,所以段老先生倒也沒有過多的限制過這個兒子,但現在這事兒不同,段玉珉惹的馮家,馮敬璋也是個有頭臉的人,雖然馮東旭不是馮敬璋的親生兒子,可好歹也是半個兒子,有頭有臉的人最講究臉面,被人這樣修理,馮敬璋只怕也不可能就此罷休了。
周子馳說道:“這就是江湖嘛,擱哪條路上混都猜不定會攤上什麼樣的事,韶韶,我現在其實不擔心段玉珉,放心,段家和馮家不會象舊社會那樣大打出手,最多兩家就是明爭暗鬥拼上一陣子,而其實馮敬璋也是個聰明人,這事兒是他自己的侄子養狗沒拴好亂咬人出的事,他馮敬璋如果真的要較真,和段家斗的話他也討不來什麼好處,還不如就此教訓了這個不成器的侄子,讓他收起尾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