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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打啊!馬上打,你姐夫不是叫馮東旭嗎?不是什麼昌平一哥嗎?成!我不管他叫什麼東旭北旭還是南旭的,爺我今天也正想多認識幾個人!你他媽打啊!”
說話間酒樓裡已經是人聲喧鬧,尖叫聲,桌椅聲紛亂交疊,很快,酒樓裡面吃飯的人就都給清了出來,連著酒樓裡的服務員,大家都站在了街面上驚魂未定。那個胖男人此時才覺得真惹了事,還想打電話,旁邊跑過來一個男人把他拉走了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那胖男人啊了一聲,這才面色驚恐的看著段玉珉。
段玉珉笑吟吟地說道:“我說,怎麼不打電話了?我看你不應該給你家馮老闆電話,你應該趕緊麻利的報警,這樣我才會害怕啊!我怕,我怕的腿都軟了呢!咋整啊?”他哈哈長笑,只聽酒樓裡面劈里啪啦驚天動地,嘍羅兵們早已經如電影裡所演的那樣鮮活生動的上演了開砸大戲,砰撲一聲,二層的玻璃大窗被砸開了,玻璃如碎鑽般迸裂,一樣東西從碎洞中擲出來摔在地面跌的粉碎,我們一看,可不就是那擺放在二樓的那個風水輪臺,現在那風水輪臺也沒了剛才的理直氣壯此時徹底變成了一堆破瓷爛片。
段玉珉呵呵一笑,從身邊一人手裡接過了一根鐵棍,放在手裡輕輕掂量,走到那男人身邊,他仰臉說道:“真不好意思,我這人正如你所說的,細皮嫩肉撐不住事兒,我是一遇事兒就興奮,一興奮手就沒輕沒重。”他問旁邊的人,“這車誰的?”
酒樓正門口停著的是一輛黑色的凱美瑞,因為出事,其他吃飯的客人早就把自己的車子開的遠遠的了,就剩這一輛凱美瑞孤零零的佇在那裡,聽段玉珉問話,旁邊一男人湊近他說道:“是這位先生的。”
段玉珉笑:“你的啊?”他呵了一聲,“好車,不錯,可惜好車配了個爛人,瞎了!”只聽砰的一聲,他手下鐵棍重重一下就砸在了那車子的前擋風玻璃上,重擊之下,玻璃四裂,車子報警器尖銳的鳴叫起來!
那男人現在酒也醒了大半,再也沒有數分鐘前的飛揚拔扈了,只能呆若木雞的看著酒樓被猛轟亂炸自己是冷汗直冒,段玉珉冷眼看了下這男人,嗤了一聲,“現在怕了?”
那男人結結巴巴:“段先生。”
段玉珉臉沉了下來,“剛才用哪隻手打的人?怎麼辦?自己動手還是我來動?”
那男人嚇了一跳,明白了段玉珉的意思:“段先生,段先生,別,別!”
段玉珉一把抓過那男人的右手重重的往凱美瑞前引擎蓋上一按,男人啊的一聲叫手掌已經被平攤在了車前面,旁邊也有人把他狠狠的按著,段玉珉又是微笑了一下,對那男人說道:“打人不對!太不文明瞭!可是你打我的女人不文明在先,不好意思,那我也只好小小的提醒你一下了!”
就聽咣的一聲,鐵棍重重砸了下去,那男人啊的一聲痛叫,縮回了手人弓縮在地上。
段玉珉這才整了整衣服,輕描淡寫的說道:“對不住,哥今天也不文明瞭一回,好長時間沒這麼痛快,謝謝給機會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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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斌和段玉珉說道:“段先生,您今天這事兒搞的也太大了,那酒樓少說也值四五百萬,不過就是因為下頭人的一句混話,您動這麼大的氣,不值得啊!”
段玉珉坐在沙發裡,他喝茶:“不值得嗎?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毀我一粟,我奪人三鬥,我沒太過分,不過是禮尚往來。”
傅斌猶豫:“段先生,那酒樓老闆的底細也查清了,法人雖然不是馮東旭,但是後臺老闆確實是馮東旭,這馮東旭是誰您不知道吧?”
“誰啊?”
傅斌回道:“馮敬章這人您聽說過吧?”
段玉珉想了下,“聽聞過,據說是在山西開煤礦起的家,後來又開了不少公司,各行各業都有,馮敬章本人政治頭銜也有,怎麼了?馮東旭不會是他兒子吧?”
“不是。”傅斌說道:“馮老爺子今年六十多了,他原配給他生了三個女兒沒兒子,本來馮老爺子以為自己不會有兒子了,就待自己的一個表侄挺好,準備過繼過來當兒子,哪知道後來馮老爺子在四十七八時又娶了個續絃,小馮太太給馮老爺子生了個兒子,叫馮東引,現在也都十三四歲了,一直放在國外讀書呢,這個不說,馮老爺子原先頭認的那個乾兒子,就是他表侄,名字就叫馮東旭。”
段玉珉哦了一聲,“明白了,意思這馮東旭的乾爹就是馮敬璋,馮東旭是馮敬璋的表侄是吧?”
“對,馮老爺子雖然後來自己有了兒子,不過待這馮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