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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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聲音是如此奇怪,就象大麻,癲狂、錯亂、沸騰,讓人不能自己,跳舞的人就如風中的樹葉,水中的舢板,似乎是隨波逐流,又似乎是在拼命掙扎。 一會兒我就全身是汗了,馬丁尼酒和音樂的節奏在我身上同時發揮了作用,我的汗腺暢快淋漓的叫喊著,彷彿汗腺不是身體的器官,而是身體的全部一樣,它是那樣暢快淋漓,就如同一場真正的解放。 也的確,瘋狂的舞蹈讓人浮想聯翩,我總是在瘋狂的邊緣聽到內心的歌唱,那是狂想和激情的協奏曲,從中可以聞到陽光和芳草的味道,讓人以為生命可以就此終結或者重新開始,讓人以為什麼都可以不必在乎。 我湊到張曉閩的耳邊,大聲喊道: “現在該你陪我啦!喝酒去!” 張曉閩搖了搖頭,繼續旁若無人地舞著:“不行!今天是你陪我,不是我陪你,你得陪我,不許偷懶。” 張曉閩的舞姿非常狂野,我看到某個更為隱秘的靈魂在她身體裡舞動,它似乎就要掙脫身體的羈絆,從睡夢中甦醒。她很性感,就如她自己說的,她不是孩子,是女人。 “不行!你不能這樣勾引我,太性感了,我受不了!” 我拉起張曉閩往外跑。張曉閩被我拽住了手臂,沒法反抗,只好跟了出來,但是,還是做出不情願的樣子,身體向後仰著。 我把她拽到吧檯邊,安置到高腳凳上,我和她便高高地端坐在一片黑色波濤的中央了,高腳凳,它既是舞廳的一部分又在舞廳中遺世獨立,它是舞廳的中心,又在舞蹈著的人群之外,我喜歡。 張曉閩一口氣喝光了一瓶百威,酒液從她滿是汗水的脖子上滴下來:“幹了!幹了!今天我要罐醉你!” 喝酒的當口,一個黑衣女人朝我走來,“甜心,你也在啊?太高興了?我們又可以一起玩兒了!”說著,她兩手搭在我的脖子上,鉤住我,嘣嘣,在我臉上親了兩口。 我左看右看,就是認不出眼前這黑衣女人到底是誰。 “啊!你好壞,這麼快就變心啦?我是馬當娜啊!”黑衣女人說。 張曉閩在她身後對我做鬼臉。 我這才想起,幾個月前馬當娜跟我說要去瑞士做整容手術,那個時候,我還勸過她:“30歲的女人有30歲的美啊!”她在我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甜心,你說得對,可是我不願意欣賞30歲男人的美,我只願意和20歲的男人做愛。沒有辦法。Kiki,我的寶貝兒,你說對嗎?”說著,她深情地望了望身邊的小男孩,那個男孩大概只有18、9歲,據說是她剛剛發現的音樂天才,嗓音很像久保田。 馬當娜是個小說家,“五角場一號美女作家”,曾經做過舞廳DJ、流浪歌手、媽媽桑、衛生巾設計師、廣告畫家,後來突發靈感,寫起了小說,結果大獲成功。 說實話,我非常喜歡她的小說,那種迷亂的神經質的語言,讀了能讓人飛起來。 可是,天哪,眼前這位黑衣女人就是馬當娜嗎?看起來,不是20歲,而是40歲啊? “馬當娜?是不是整容醫生搞錯啦?你看起來可不像是20歲?” “像40歲?那就對啦!”馬當娜拽過一老外,“這是我男朋友,James,整容醫生,我們在瑞士認識的,認識James以後我才知道我要的真愛是什麼。” 說著,馬當娜摟住James親了一口:“我讓James把我的整容計劃調整了,我真正愛的是James。” “Kiki呢?”我問。 “Kiki太小了,不適合我。”馬當娜又伏在我耳邊,悄聲道:“怎麼樣?帥吧?我第一眼看見他,就被他迷住了!” “你說Kiki?是個漂亮男孩!” “啊呀!你好壞!我說的是James啊!” “的確很帥!”我說。老實說,因為缺乏比較,抑或是陌生化效應,在我眼裡,老外都是帥的。也許老外看中國人也一樣。 “你的小女朋友真的很漂亮,我喜歡。”馬當娜似乎突然發現了張曉閩,一把拽住了張曉閩的胳膊,“小甜心,告訴我,諸葛是怎麼把你騙到手的?這麼漂亮的甜心,來,我們女人跳一曲,不要男人。男人太壞了。”說著,不由張曉閩不同意,她硬是把張曉閩拽進了舞池。 看著馬當娜和張曉閩扭進舞池,James握著酒杯坐到了邊上張曉閩剛才坐的位置上:“你的女朋友很漂亮!” “馬當娜很喜歡你啊?”我答非所問地說。 “是啊!中國女孩都不錯。不過她們似乎總是把Sex和Love混在一起。你的女朋友和你做愛的時候,一定要你說你愛她嗎?” “中國人大多把性當作愛來處理。他們不大相信愛,而更多地相信性,認為性比較保險,所以一個女孩子如果給你性,可能意味著她想把你們倆的愛用性的方式固定下來,把抽象的感情變成具體的生活責任。中國人認為性代表責任和義務,比愛重。”我說。 “我們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