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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信尼自關東回京都之後,曾侍奉當時的太政大臣久我通光,擔任他的女房(女官的名稱),稱“兵衛督局”,後來與親鸞的從兄日野信綱之子日野廣綱結婚,生下了光壽(出家後稱覺惠)和女兒光玉。廣綱死後她又嫁給了小野宮禪念,生了維善。親鸞的子孫也都像他們的父母一樣結婚生子,成為日本有名的和尚世家。由覺信尼掌管的東山大谷親鸞廟堂到覺惠的長子覺如手上改為本願寺,此後又經過一代一代的血統相承,逐漸發展為日本真宗內勢力最大的本願寺教團。其實與親鸞大約同時代的天台宗僧人俊寬、澄憲,真言宗的良快、法印,報恩寺的道琳,淨土宗源空門下的聖覺、隆寬等名僧都有妻子,但“這並沒有妨礙他們受到朝廷和幕府的尊敬”。
時至今日,日本的和尚怕沒有不娶妻生子的了,我在日本留學的那個佛教大學,許多教授都是和尚,大都生兒養女,他們或者是大寺院的理事,或者自家經營小寺院。該校一些學生家裡經營一個寺院,畢業就回去繼承家業,當和尚做住持,不用找工作。
除了娶妻之外,在日本封建時代的和尚們還經常包養情婦。井原西鶴在《好色一代女》一書中就說,江戶時代的“寺院香火很盛,有的寺院卻藏汙納垢,養著供和尚玩弄的化裝成小童的姑娘,而且概不避人耳目”。該書的主人公好色一代女,一次化裝成一個流浪武士透過一個幫閒的介紹拜訪一個寺院的住持,認識之後便一起大吃大喝,此時“從廚房裡飄來的葷腥味一直不斷”。飯後,好*與好色的和尚便商量妥貼,“每一晚上的過夜錢是兩步金子”(步是當時的一種計量單位)。好色一代女按照這個價碼,轉遍了各山各宗派的廟宇,最後發現,“沒有一處寺院不歸於女色之道這一宗一派,沒有哪個寺院的和尚沒有破*”。雖然井原西鶴的記錄未免誇張,卻也說明了一些事實,因為該書基本上是有原型的。後來,一個寺院的住持對好色一代女特別痴心,為了省去重新找女人的麻煩,於是和她“商定三年的合同,合同期內給三貫銀子”,好*就這樣成了這個寺院住持的姘頭。好*還發現,寺院的香火越盛,進的錢越多,和尚們的行為就越放縱。當時的和尚們白天僧衣僧袍的倒也一本正經,但是一到了晚上就換上短外衣,打扮成醫生模樣去逛妓院。有的雖未去逛妓院,也是因為在自己的寺院裡修造了藏納女人的地方,比如在自己的寢室一角挖一個深洞,安一個從外面看不見的細長窗戶以便透光,頂板上培土偽裝,牆壁建有一尺多厚,免得洩露說話的聲音。女人白天就被關在這裡面,晚上才到和尚的寢室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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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色縱慾又浪漫風流的一休和尚
在室町時代(1333—1603年)日本人的心目中,“女色不一定是弱點。*也一樣”'29'。即使是僧人也不迴避討論*的誘惑與*的體驗,這隻要翻開這一時代的日本高僧一休宗純和尚的《狂雲集》、《續狂雲詩集》就可以得到驗證,其中“*”一詞像機關槍一樣發射出來,尤其是在《續狂雲詩集》中,平均每四首中就有一首談*,大多是指*的*。
這個聰明的一休,傳說是後小松天皇的私生子,出家後自號“狂雲”,詩集《狂雲集》、《續狂雲詩集》因此得名。一休1460年去世時享年87歲,和尚臨終的時候一般都要作偈語辭世,他當時的辭世詩是這樣寫的:
十年花下理芳盟,一段*無限情。
惜別枕頭兒女膝,夜深雲雨約三生。
這裡一休所謂的“*”就是雲雨之事,說到“雲雨三生”,一休還有一首詩討論參禪的體驗與*的經驗:
臨濟兒孫不識禪,正傳真個瞎驢邊。
雲雨三生六十劫,秋風一夜百千年。
詩中“瞎驢邊”就是指一休宗純自己,1447年一休離開大德寺後就住在京都瞎驢庵,於是自稱“瞎驢庵主人”。他反覆發誓要“雲雨三生”的物件便是盲女森侍者,他認為兩人之間三生相愛,三生雲雨不斷才是真正的參禪成佛。一休甚至認為,他這樣才是得臨濟真諦真傳,才是真正的悟道,他曾對著祖師臨濟的畫像這樣吟唱:
臨濟宗門誰正傳?三玄三要瞎驢邊。
夢閨老衲閨中月,夜夜*爛醉前。
雖說一休自信“禪”即“雲雨”,雲雨一夜即度百千年,雲雨三生可超越六十劫生死,但他有時還是不免擔心自己沉溺*,會墮入畜生道,不過,他權衡得失之後,還是覺得應該拋開一切顧慮,及時行樂為好,於是他寫了一首《吸美人*》的詩自勉:
蜜啟自慚私語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