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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剛才他的意思是不是要陪我去參加詩會?”
“哈哈哈哈哈……怪不得最後那個眼神那麼複雜,那麼意味深長,他如果會吐槽的話,腦子裡大概滿是‘不解風情’‘注孤生’之類的詞腦內刷屏。哈哈哈哈……要提醒他什麼事直接開口啊,我腦洞大,腦容量可不大,想事情的時候得一件一件來的。”孟約走一路笑一路,一直到慶園都還在止不住哈哈哈。
呂擷英:“你吃什麼了?”
孟約把方才的事與呂擷英描述一遍,呂擷英看孟約半晌半晌,先是搖頭嘆氣,緊接著也與孟約相視大笑。足有半刻鐘,孟約才停了笑聲,抹一把眼角笑出來的眼淚,坐下喝口茶緩緩勁:“先生,我總覺得,我這樣很容易失去王師兄的呀。”
這話,孟約也就是按照自己的說話習慣,隨便一說。
呂擷英卻正兒八經地搖頭:“怎麼可能,別為這些小事擔心,重崖好容易才道出心事,年年如今是想失去他,也不是那麼輕易能失去的。”
從小……呂擷英暗在心中笑抽,從小王醴就是塊半化的麥芽糖,一旦認定誰,誰就別想甩脫他的啊!當年,不過是關照過他幾次,後邊就撒不得手了,他有千種萬種辦法,叫人捨不得甩脫他,也叫人沒法甩脫他。
這番話呂擷英不說出來是因為——擔心孟約聽到後,覺得王醴太黏糊,畢竟,王醴早已經進化成一塊,讓人感覺不到黏乎的麥芽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