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靡花事了’,實則不然,一春花事,開到楝花才算了。二十四番花信,小寒始穀雨終,梅花第一,楝花收尾,之後方是綠肥紅瘦夏節氣。”
如今,孟約也算勉強能接著一點,全賴呂擷英不時撿著碰上的說那麼一兩句,因應景孟約也都能記住:“怪不得陸游說梅花是無意苦爭。”
“太祖卻寫過更貼切的‘俏也不爭春,只把春來報’。”
孟約:雖然太祖很少做抄襲狗,但是我相信,如果他不是工科男,能通背明以後詩詞,他絕對絕對要讓明朝以後的閱讀理解,完全換一批文章。
穿越者太祖的詩詞,叫孟約來鑑定,委實跟她差不多,也就高中語文選修課本的水平,上大學以後絕對沒怎麼接觸。
“先生,二十四番花信,你覺得最貼切的詩作各是什麼?”
“你這問題叫為師怎麼答,千古詩家,各有各的好,單提一首詩,這倒要叫人覺為難。”呂擷英思量著,很是難找出孟約所言“最”貼切的。
這時候,王醴走入小花園中,輕踩腳下淡紫楝花,一步步走近孟約:“開花不與眾芳期,先得江梅破白時。”
“這是茶花,王之道寫的。”呂擷英與孟約解說一句,看向王醴,稱許道,“這句恰好得宜。”
不是寫茶花最好的,但用在二十四番花信上,確實極貼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