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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官至今,你俸銀加祿米,也不過每月百兩。你如今卻在京城有屋住,有僕從使,能隔三岔五與人酒樓宴飲,放馬縱歌,百兩可夠?”周文定倒不是替自己表功,而是為父母不值。
周文定也是一時的脾氣,周老太太送來的嬌滴滴房裡人,直接就往他身上撲,周文定差點命人直接把人打死了事:“長兄,是我一時糊塗,只不過,這女子還是遣送回去罷,這般不矜持自愛的放蕩女子……”
這話周文定哪裡聽得,他帶來的女子,原是周老太太孃家的姑娘,論起來也可以叫一聲表妹,幼年也有幾分情誼在。周文定不比周文和,這人重情,尤其是舊情:“君睦,你是要她去死嗎?”
周文定這才冷靜下來,好在他們兄弟倆在屋子裡吵架,僕從都躲得遠遠的,並沒有叫外人聽去,不然周老太太孃家的姑娘這輩子就全完了。試想,誰家會許一個“不矜持不自愛的放蕩女子”進門:“長兄,是我之過,你莫生氣。”
“孟家如今住在哪裡,你不登門,我總要登門去看看孟伯父與阿孟。”論起來,孟老爺看周文定可比周文和順眼,那是真當親兒子一樣,如果不是周文定比孟約大十幾歲,怎麼輪得上週文和。人都是相互的,孟老爺待周文定好,周文定也就真心拿孟約當親妹妹對待。周文和有脾氣,周文定還有脾氣呢,所以才輕輕刺周文和這麼一句。
周文和:“兄長,即已退親,兩家便最好不要來往,孟伯父與阿孟,也是這個意思。”
周文定怒視周文和,卻到底沒說仍要登門拜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