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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斷然不好意思去,但一大群少女湊在一起,便是說去就去的。少女們幾人擠一輛馬車去祈澤池。王醴的屬官此時迎頭趕過來,宋則宜“嘖嘖”道:“如今的女兒家可是越來越敢言敢動了。”
張掖城卻道:“往上數千八百年,女子見潘安宋玉衛玠那般兒郎能擲果使盈車,如今的女兒家才哪到哪,不過是結伴去看人題詩,算什麼。”
“便是千八百年前,也沒吾等什麼事,吾等這般相貌在那時,恐連結親都難,沒哪家女子瞧得上啊!”
三個相貌絕對不可能引來擲果盈車,確實如今都還同樣還沒女子瞧得上的光棍漢互視一眼,宋則宜尷尬撇開臉,張掖城快要笑死。宋則宜說話永遠打倒一大片,身邊的人不管誰永遠沒有不搭進去的。好在王醴從不在意這些,不然遇上個心量窄的上官,宋則宜指定別想好。
“御史,你聽……”
王醴二話不說,掉轉馬頭往長安右門去,登聞鼓院便設在長安右門。屬官叫王醴聽的正是登聞鼓院傳來的,可以上達天聽的登聞鼓聲,那一聲聲一陣陣急促而洪亮,如同敲打在人心頭的,來自於萬民的詰問。
一路急行到長安右門,王醴來得不算早,御史大夫和御史中丞等督察院上官大多都已到場。幾位督察院上官見王醴來,衝他招手,示意他過去。
王醴行禮罷,便聽御史大夫道:“我記得宣慶六年負院是你和於則敏監舉?”
“正是。”
“敲登聞鼓的是光山縣學子彭定遠父母。”
“淑寧郡馬?”
“正是,彭定遠父母狀告的正是淑寧郡馬,道其屬冒名頂替,真正的彭定遠已被其害死。”
王醴:“請許下官接手此事。”
“我會為你說項,但結果如何,需看陛下和內閣的意思。”
“是,下官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