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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慎章近日如何?”
“靜心讀書,每五六日出門一趟,或去訪友,或去登山拜觀,或到東門聽一堂子書。御史的話,他想必已聽進去,斷不會再繼續胡來,自毀前程。”
“這便好。”
如果榮氏女能一直好好的,當然不會再有什麼,偏偏榮氏女好不了。那傾慕她,跪到奉國公夫人面前,言道“如有幸,一世奉若驕陽”的益安侯次子,便因榮氏女成婚次月便有孕而生疑,生生要逼榮氏女落胎。
榮氏女怎麼會肯,益安侯次子竟拳腳相加,榮氏女卻也不是弱女子,怎麼可能任憑益安侯次子動手。但榮氏女懷胎,月份尚淺,這一趟拳腳動下來,任是益安侯次子一指頭都沒能動到榮氏女,榮氏女的胎也落了。
新婚時恨不能蜜裡調油的夫婦就這麼冷下來,要是胎沒落,憑榮氏女的手段,想將丈夫籠絡回來一絲問題也不會有。但榮氏女正逢落胎傷心之際,加之丈夫的言行也很叫她受傷,很有一段時間,夫婦二人是話都不說,眼神都不給彼此一個的。
王醴難得回府一趟,回來就聽到侍女縮在花廊壁下,正談論益安侯府裡那對新婚夫婦的事。
“要不是就在左近,誰知道呢,滿京城都說是良人,都說榮氏好命,卻其實一腳踩進火坑裡。榮氏那般品貌才華,怎麼就沒個好姻緣呢?”
“或許就是太好了,哪有事事都圓滿的。”
“也或許好日子在後頭。”
“願是這樣才好,不然榮氏這樣好品貌才華都不能過上好日子,我們這樣的還指望什麼呢。”
正是因此,輸不起也賭不起的人,最好是別上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