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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醴查案,自然不可能帶上許妍一道,是以許妍被安排在友軍的都城中,那裡離中軍營帳近,受傷的官軍也安排在那裡養傷,相對業說是極為安全的地方。
看到文思源,王醴便提了一句,文思源聽罷肝膽俱裂:“阿妍怎這麼不聽話,為什麼要跑來,連天戰火不歇,就沒個安穩的地方,她怎麼這不懂事啊!”
是許妍再三拜託王醴見到文思源,不管什麼情況下,都要把她一同來到外洋的訊息告訴他。如果文思源問她為什麼來,只管拿五個字把他抽翻:“肖其夫而已。”
文思源:……
“從這條路可以直通前軍駐紮地,但一路上,危險重重。前軍護軍也正在酣戰,根本無暇顧及我們,我們能抵達營地還好,不能抵達,便只能自顧安危。”文思源好歹在這戰鬥了近一年,對就近的地形很熟悉,比起王醴他們橫衝直撞來,文思源的加入,顯然可以為他們指明道路,避開危險。
在這方面,盧宕這個才來右軍不久的都尉倒還沒文思源這麼好用,盧宕之所以沒有努斬上輕車都尉,也正是因為他才從中軍調派至右軍不久。有文思源指路,他們的速度明顯加快,越來越靠近前軍營地。
一路上如何艱險且不提,總之有驚有險,終於抵達前軍陣營。
“元帥為王御史與盧都尉寢食難安,終得見你們安全歸來,元帥也可放心了。”右軍護軍忙命人取來乾淨衣物,安排一行人去洗漱,並吩咐準備好飯食,又著人去給坐鎮中軍的驃騎大將軍送信。
至此,幾人算是安頓下來,王醴與屬官可順勢查案,盧宕與文思源則要等中軍轉來手令,他們再依令行事。
這時候,誰也不會想到,還會再有什麼驚心魂魄的生離死別。就如孟約在南京城中,也沒想到她還會遇到這麼棘手的事一樣。
事情的起因是孟老爺的前任上司工部主事要給他作媒,孟老爺自然是拒絕的,二話沒有,壓根不給人再開口的機會。見孟老爺這裡說不通,便託到孟約這裡,孟約:“為這事,我和爹吵了不知多少次,沒一次能說通他的。我也曾盼他有個伴,能攜手並行,但我爹說得也對,如果連我都不能支援他守著我媽過一輩子,誰還能支援他。日後他自己想開,想再娶,那最好,他若一直像現在這樣想,我也得支援。”
“誒,在我爹眼裡,誰都比不過我媽,連我都要靠後邊排,不然,我提起續絃,我爹也不至於跟我吵。”
到孟約面前來說的,是工部主事的妻子,孟約這麼一說,這位夫人也只一個勁感慨孟老爺長情,並未再想著說通什麼。不想,這場說親裡的女方不知哪根筋搭錯,竟覺受到羞辱。
孟約:“我哪裡羞辱她了!”
呂擷英:“大約是因為你說誰都比不過你媽,叫她誤解為她樣樣不如你媽?”
“情人眼裡出西施不懂嗎,我爹眼裡,我媽就是天上的仙女,別說沒見過面的生人,就連我也一樣不能比。榮意夠好看吧,我感慨榮意生得美時,我爹還說過榮意都不如我媽呢,這跟誰講道理去。”可見孟老爺是多鐵的死粉啦,她舅舅梁總輝都不帶覺得她媽天下第一美的。
“只能說,那媒人不會傳話,那姑娘也委實不會聽話,不干你事。”事實上,呂擷英覺得,孟約那話完全沒必要說,拒絕就是了。
孟約也是話趕話,額外感慨一句,誰知道會有人把意思扭到十萬八千里外去。
這還不算是結果,只能算是把麻煩惹來的另一個原因,人家姑娘受到“羞辱”最多哭幾回,記恨記恨孟園父女二人,再沒別的。真正麻煩的是,真有人看上了孟老爺,那還是位和離歸府的郡主,那位郡主覺得孟約就是塊絆腳石,什麼“誰也比不上我媽”,不過就是孟約不想孟老爺續絃的藉口。
孟老爺雖年逾四十,但自從有了事業,整個人就像煥發了第二春似的,能娶女神太太的人,樣貌總不會差到哪去,整體來說,孟老爺現在是一個極有魅力的中年美男子。
看上了中年美男子的郡主殿下,一斜眼,姑娘家只要一嫁出去,孃家的事就管不上了,到時候她還能絆著誰。於是乎,郡主殿下請了官媒,往孟園作媒,偏偏因暑熱,帝后去了行宮,朝上諸公也輪番領消夏的假去山中避暑,連呂擷英和盧昆閬都去了,留下孟約是因為德麟班正在排她的新本子,她得留下來盯著點。
乍有官媒上門時,孟約震驚得無以言表:“你們莫不是進錯門了?”
“自然不是,孟小姐品貌出眾,自有同樣口性上佳的少年郎愛重,孟小姐不如讓我們先進去,也好與